阴茎涨得疼痛,他却一点也不想射,双眼紧紧盯着被淫水冲击得鼓起来的那个小团,疯狂饥渴的想象着粉红色的阴缝绽放的模样,除非可以真正的操进去,埋到她身体里去,否则再难也要忍下来。
“好硬、好大~”她吸着鼻子,被欺负得要哭了,细指头胡乱的挠在他宽厚的背上,身体里澎湃的快慰和被逗弄得酥痒难受的地方交织扩散,直觉的想要扭屁股,尚且不知道是要躲还是迎合,就被他蛮横的压制住,只能乖乖的接受那条坚硬肉茎的欺凌。
白莲和白墨川对望几眼,扑哧就笑了起来。
他沉沉一笑,松开了对小屁股的掌握,手掌滑入湿得乱七八糟的腿缝里,食指在一片泥泞滑腻间,找到了那微微凸起的阴蒂,他往大枕头上又靠了靠,瞧着她一脸难受和不解,沙哑的笑了,“宝贝儿,哥哥用手给你。”
一群人哗啦啦的出了门,甚至包括本来在做家务的程嫂。
她已经流了太多的水,也被挑逗到了极限,长指几乎没花什么功夫,只是在那给硬起来的肉蒂上反复用指尖剐蹭了几下,再屈指那么轻轻一弹,引线就被引爆了。
客厅里奇异的安静了五秒……
20-5
期盼已久的高潮真的如同大海最汹涌的浪潮那样将她彻底吞噬,她不知道自己在尖叫,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泛出大片大片美丽的红晕,不知道自己向后瘫软,不知道依然张开的双腿间,那企图冲破内裤的喷涌水花,也不知道自己战栗到几乎痉挛。
对上外孙挑起的眉梢,奉姥姥心虚的笑了两声,“啊,天气不错,我去买菜,老头子,一起来,小莲你自己去厨房找吃的啊,找不到就叫哥哥帮你。”
一下就忽然明白他问的
一点也不知道哥哥奇怪理念的白莲在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点体力后,软着双腿被半掺半抱的去了浴室沐浴,然后就捧着杯温水,困困蔫蔫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哥哥施展独臂换床单绝技。
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情欲,可对于生嫩的白莲而言,短时间内连续两次高潮真的很疲倦,类似那种吃得饱饱的,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胃袋,大脑缺血的困乏,现在则是全身都慵懒得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白墨川含着笑,借着手机最暗的屏幕光瞧了她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跟着睡去。
勉强确认哥哥手上的石膏没有湿,她放心含糊的哼唧了声晚安,额头顶着白墨川肩膀沉睡过去,还稍微有些小鼾,真的是累得紧了。
头发花白的陈医生笑得和奉姥姥一样慈祥,推着眼镜仔细看了看那两盆叶子表面覆盖着绒毛的植物,“嗯,不好说,墨川这次伤得有点重,就别拿他做试验了。”
“要~要哥哥肏小莲~”她根本无法去思考他说了什么,只是直觉的重复着他的话,哭喊着:“要哥哥肏~”
第二日白莲醒的时候都已经10点半了,下楼的时候,正见到奉家的家庭医生在对着白墨川胳膊上的石膏看来看去的。她立刻紧张的跑过去,坐到他身边,小声的问:“是手疼了吗,哥哥?”啊啊啊,不会是她睡觉翻身的时候压到哥哥手臂上了吧?
白墨川勾了勾唇,温和道:“没有,只是例行检查。”
白墨川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牵起来往厨房带,软声问:“还累不累?”
所以她投降了,啜泣着,抬起头去亲他的嘴唇,乖巧得如同一头饥饿了太久的小兽,“喜欢、喜欢!我要,哥哥给我~小莲难受~”
他将一切美景收入眼底,贪婪的看着她每一次颤抖,聆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喊,呼吸着空气里浓郁的骚甜,得用尽全力才没有再去刺激估计完全勃起的阴蒂,而是反复的抚摸着她哆嗦的大腿,口干舌燥心脏狂跳的欣赏着她的高潮。
忍着,所有的精液都要喂给她,绝不浪费。
“舒不舒服?”他的喘息同样凌乱粗重,热热的洒在她耳畔,“喜欢哥哥的鸡巴吗?想不想要更舒服?”
刚才还被判定伤得有点重的白墨川:……很明白了,在这个家里,姥爷不如小莲,他不如畜生。
他终于等到了想要的乞求,却还是不太满意,张唇让她的小舌头舔进来,低哑的继续诱哄着:“要什么?要哥哥肏吗?要哥哥用鸡巴肏小莲吗?”
话音刚落,奉姥爷和姥姥各抱了一个大花盆从卧室里走出来,奉姥姥殷切无比的凑过来,“陈医生,您看我这草药能不能用?活血去淤、补骨生肉的,上次老头子扭着手,就是敷了这药,两天就消肿好了。”
嗯,在看到连床垫都湿了一大块以后,白墨川果断的放弃了并不擅长的家政技能,将床单随意扔到浴缸里打湿后,搂着小心肝回了她的卧室,霸占了她的床。
她被他的身体和语言惹得不上不下的,快乐得快要飞起来,却总是还差那么一点点,各种感受横冲直撞,过度的欢快在得不到彻底宣泄时,竟然变成了痛苦的折磨。她哭嚷着、娇喘着、乱咬着、最后挫败的发现,没有他,她就只能困死在这片快感的海洋中。
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