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着实让他方寸大乱,纵是昔日战场奔忙养了一身坚毅心智,
如今也有些失守了。
逸之用尽最后一丝心力撑持,伸手想将身上玉人强行拨开,摇头喃喃道:“不,不可……你这刁妇淫妇,快快走开,你我
公媳,岂可伦乱……还有,你从哪里得知这所谓乌,乌……”
晚榆哪肯离去,当即顺势将藕臂圈于逸之颈后,双手拥得极紧,浑跟沾了麦芽糖似的,分也分将不开。
她晓得公爹身为武将,风来血去,心性唯坚不可破,她现下便是一步一步打破公爹的心理防线,也好教他心智大乱。
这般才好让他无法抵抗自己的勾引,忘却所谓的纲常伦理,沦陷于自己的温柔乡里,甚至于流连忘返难以自拔,这才能让
她有机可趁,有幸孕育萧家子嗣……
她温言软语,鼻息如吟,嘤嘤轻笑道:“自然是公爹亲自,亲自同儿媳说的……公爹还说甚,说儿媳这穴儿,这穴儿好紧
好招人喜欢……说儿媳这缠人的小穴乃是乌将军的劲敌也,还说乌将军要,要把儿媳的穴儿给打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咧……公
爹这乌将军迟迟不肯上阵,那儿媳只有自己主动应战了,端看此番鏖战谁输谁赢咯……”
说着又将粉臀妖娆地摇起后翘,略略挪移往下一压,那卡在穴口的肉棒已然尽全力一刺而入,冲锋于前,不舍后阵,当即
直顶花心,戳了个硬硬透心,直挑痒筋……
这一冲当直捣黄龙,晚榆只觉阴户中被硬梆梆地涨满绷紧,如刀劈火烧般熬当不起,那根烙铁火热般的大物儿,嗖嗖尽极
袭来,直接击中阴内底处,直教她娇躯有如花枝乱抖,吃痛不已。
不过即使这般,晚榆还是满心的欢愉,这是她第一次以自己真实的身份与公爹欢好,且公爹的大肉棒如今是实实在在地插
在她的穴里,唔,再疼也是欢欣的,她甘之如饴……
逸之被晚榆这话给说得头昏脑胀,一阵眩晕袭入心海,虽心有猜测,却浑不敢信:“你这大胆淫妇,你怎会,怎会知
晓……莫非你竟偷听墙根子,淫妇休要猖狂,你,你莫再胡言乱语,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快走开……”
他虽口上放话威严,可推着美人的手却不知为何也使不上力气来,心中涌起无尽的渴望,与越是压抑越是熊熊燃烧的欲火
炽炽……
尤那身下大物这时已然被动琢顶而去,惹得他爽美陡生,神魂俱酥,那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席卷全身而来,那茎根便又膨
胀粗硬了好几圈来。
尽管是浸着淫水汪汪,却仍觉紧狭难耐,涨胀难禁中又是一片缠绵水软,四周俱是软绵绵热乎乎的,还密密匝匝地包裹揉
握过来,绞杀的国公爷那大物忒是生紧。
此感竟煞是熟悉,着实让身经百战的萧国公慌了神,竟似毛头小子般手足无措,也不再看儿媳那神仙妃子的面容,只偏头
破口大骂道:“桑氏你这淫娃荡妇,竟行此秽乱之事……你勾引公爹,当真大胆,快走开……别抱着我,淫妇快快松手,快从
我身上起来……”
晚榆事已至此,还都是死过一次的,哪里还怕什么?
她喜不自禁地咬着唇儿,强忍着酸麻痛楚,又用自己最嫩最软的花心子磨了几下男人的棒头,软盈盈媚生生地娇哼
道:“是呢,儿媳是淫荡,儿媳是淫妇,是公爹您一人的小淫妇,儿媳才不松手呢……公爹是男人,想必心里都清楚的紧,现
如今还要再装糊涂吗?儿媳可不管,这些都是实打实公爹说与儿媳的,公爹可莫要耍赖不认……再说这乌将军进都进来了,若
要它出去,您自己想办法……”
冲喜儿媳晚榆儿20老子这乌将军一举进攻,看淫荡骚儿媳的小骚户还牛气轰轰个什么
劲……
国公爷心神更惊,国公夫人与她成亲二十年向来厌恶房事,想来前月能如此与他婉转相承,本就是大出所料,现如今又听
得儿媳这话,心中便愈疑窦丛生了。
然此时情境分明不容他再细想,美人玉山倾倒般的压过来,而那下身小户还用那娇软花心来触自己龟头,软滑滑,娇娇嫩
嫩地擦拭搓揉过,只教他不由一阵爽快地筋麻骨软……
逸之眉头皱得老深,他咬牙忍着那份心悸舒爽,终下定决心要推开晚榆,大掌捏在那圆润的玉裸肩头重一使力,别过脸
去:“莫再胡说,你这狐狸精淫妇……走开,淫妇你莫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你,你……”
“公爹竟是……想要杀,杀了儿媳吗?那何不惶先前就莫要救我……也不会惹了儿媳这淫妇的勾引,公爹既不喜儿媳,那儿
媳也不愿纠缠,儿媳也是好人家出身,要脸面的……只公爹这乌将军生的太大太威猛,还煞是恋战,又大又硬……唔,您的力
气好大,都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