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觉得浑身发热,额头沁汗,瑶鼻轻抽,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清味甜香,口里一个劲儿哼道:“快哉,快活……又好难过……嗯,姐夫,小薇儿也要……也要和你练这奇怪功夫……嗯……”
牡丹又细细嘱托了两句才放蔷薇儿离开,她看着如山花般烂漫娇俏的爱妹欢欢喜喜的蹦跳而去,又忍不住喉头发痒,继续捂着胸口猛咳起来,从口中吐了不少红红鲜血暂且不言。
牡丹姐姐面上露出莞尔浅笑,然笑意却未达眼底:“自是不假,姐姐一诺,也驷马难追!你昨日瞧见的那门功夫我看就极好,说起这门功夫可谓神奇莫测,乃不传之秘,名玄素之道,又唤房中术。此功必要双人修习,幸你同姐姐说的早,你这一人修习可万万不妙咧!说起来咱薇薇儿才是相公的好妹妹,越过你反去教习红叶怎合尊卑有别之理?”
牡丹咳了好一阵才堪堪停住,她将带着血丝的帕子包住悄悄掩藏起来,爱怜心疼地帮着她擦了擦桃颊上的斑驳珠泪。
她心中自是愁肠百结,满腹怨苦,这副多愁多病的身儿眼见是支撑不了太久了,若非再无良策,她也不想将情深爱重的相公撒手旁人,即便是自己最亲最爱的妹
牡丹摸了摸蔷薇脑袋顶的双丫髻,细细端详打量,看着已出落的亭亭玉立仙姿佚貌的爱妹,觉得怎么看怎么瞧也是不够的。
心事重重的小姑娘又惊又惧,继而当机立断,就去寻了自家卧病在床的牡丹姐姐,同她细细讲了昨日偷看到姐夫和红叶练那奇怪功夫之事。
她抬头一看见自家姐姐黛眉紧蹙面如银纸,偏偏腮上通红羡压桃花,素手拿着一方丝帕掩住小嘴,一咳起来便似急火攻心,不停不休的竟似要将心肝脾肺都要给咳出来一般。
“真的吗?姐姐许我习武?”蔷薇儿哪想到突有转机,闻听此言即欣喜若狂,强行按下澎湃心潮,等着后续之语。
然蔷薇儿话音刚落,却听得卧在床上牡丹狂咳不休。
她语气里尚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傻姑娘,莫哭了,长姐如何会对我最疼爱的薇薇儿气恼呢!不知不觉我的小薇薇都长成大姑娘了,也该张罗起来婚事了,不知姐姐能不能看到你凤冠霞帔的那一天……”
期间好几次又有淫水阴精涌出穴口,激得四处呛呛乱喷,不仅是那牛角手柄,甚至还糊得蔷薇儿遍手皆是,便是腿根也一片温滑,身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片咧……
蔷薇儿依恋地依偎在牡丹的怀里,还有着惊魂未定的哽咽:“呸呸呸,姐姐不许说不吉利的话!薇薇才不嫁人,薇薇只想姐姐健健康康的,只想和姐姐一辈子在一起……只求姐姐莫要再这么吓人的咳咳咳了,良药苦口却利于病,姐姐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药?以后薇儿要日日来看着姐姐吃药,这样病痛才能飞走走……”
弄着弄着,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欲火渐尽,也觉得疲累惫懒了,随手拿手帕擦了擦下身和手柄,便掀开薄被,沉沉而睡,至天明不表。
她嘟囔着小嘴儿,不依不饶地摇着长姐的手臂撒娇:“姐姐最疼薇薇儿了,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人家身体受损的,求求您了,求求了,您同姐夫讲讲一并收了薇薇儿当关门弟子可好?姐夫最听您的了,况姐夫都收了红叶姐姐,四下与她一并练这邪门功夫,那多一人少一人又有何妨?”
第二日起来,蔷薇儿虽是欣喜自己无师自通,可转念一想,她那时浑身气血奔涌,好像又有种冰火双重天的奇妙感觉,按那些武功话本里头说的,这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了……
又擂,小腹深处至那缝口皆酥麻痛快,个中愉悦快活,实实在在是难道其详。
娇憨妻妹美蔷薇12这门功夫可谓神奇莫测,乃不传之秘,名玄素之道,又唤房中术
蔷薇儿先前都被束在绣楼里轻易不得出去,平素只晓得姐姐先天不足卧床养息,哪曾真真见过这般咳疾发作起来的大阵仗?
蔷薇儿说完哀求似的拽了拽牡丹的袖子,垂着螓首期期艾艾地道:“长姐知晓的,薇薇儿自小就喜欢武功,一时没忍住也跟着那招式偷练了数下……可似乎学艺不精,不知哪里出了岔子,竟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势……”
她顿了顿后,良久才又咬着唇瓣煞有其事道:“想着你姐夫找不来合宜弟子,这才随意寻了她草草了事,如今薇薇儿要学武,自当是要做你长庚姐夫独一无二的关门爱徒!喏,你姐夫就在那箧箱角落里藏了本没了封皮的功夫秘籍,你先带回去瞧瞧,今晚儿就让你姐夫陪着一起修习那些稀罕招式可好?”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借此压住喉里泛起的咳意:“好好好,都听我小薇薇的……至于学武之事,姐姐深思过后也未不可行。习武本就可强身健体,先前爹爹遗命不许舞刀弄枪,也是担心刀枪无眼伤你安危,我薇薇儿即心心念念,姐姐哪舍得你心愿不成?这练武嘛,若是不拿利器也当无妨……”
可不是当即吓得一汪薄泪儿都簌簌流出,他急忙伸手去给牡丹抚背纾解,涟涟泣道:“姐姐莫气,薇薇儿再不吵着学武艺了,薇薇儿乖乖的听话读书,您可不要再咳了,吓到薇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