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国一个男子嫁给几个妻主。如果你想嫁给这种摇摇欲坠的皇室和这种色欲薰心的女子,姐姐宁愿你和亲来北国,至少北国国运强盛,你还能一生一世一双人,荣华富贵受用不尽。”但凡三观正常的亲姐,怎么都不会帮亲弟弟跳入南皇这个破落户的火炕,可惜单身狗不知道爱情具有盲目性。
“你可以不帮我,但不许你骂她,只要她肯娶我,我就乐意给她当三爷、四爷、宠侍……”
韩水听得光火,兜头扇了他一巴掌,扇完更严声斥责:“你还是阿姐那个从小自尊自爱好强,立志当名门望族大夫的弟弟吗!想嫁去南国,谁要你?人家根本不喜欢你,人家要娶的是强大的北国的王爷,不是比南国处境好不了多少的韩家的你!”
韩书封捂着火辣生疼的脸颊,眼眶蓄满泪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契合了那句名人名言:一个破碎的我如何拯救一个破碎的你?
除夕还要加班的刑部通宵达旦,采取了一些非人类手段,于大年初一从刺客口中撬出他们行刺的整个企划,向领导交出一份满意的新年答卷。
社畜想过个安稳年,简直痴心妄想!
拿到结果的北皇立刻立马上马坐着御驾直奔南国行宫,一来行刺是因他而起,必须登门负荆请罪;二来昨晚听御医说南皇身体无恙只是精神受到打击,得带些补品慰问一下;重点是三来,和南皇商量一下嫁个王爷需要收多少聘金合适。
没事,南皇有个财大气粗的金库公公做后盾,聘金要多少有多少。
从四房家里接济点钱娶三房,拆东墙补西墙,没有点居家过日子的经济头脑还真想不出来。
易天涯:老夫可去你的吧。
一元复始,万象更新。
梵花和五个男人大年初一早上围坐一圈边吃边聊,期间不要脸地张口讨了无数次红包,只有她的脑残粉信了她的花言巧语,掏空钱袋包了个大红包。
她将红包一分为二,递一个给家中唯一的小朋友,眼中写满“不要收不要收不要收”。
欢少如她所愿,将她拿红包的手推回去。
她高高兴兴地收起红包,实在寒碜。
齐放看不过去,道:“皇上,咱们去年国库是有些吃紧,还远没有到倾家荡产的地步,你大可不必到处去抠人家的‘碎银子’。”
梵花紧张地捂住袖兜中的巨款:“国库吃紧朕深表遗憾,但这些是朕的私房钱,你休想充公!”
无极高喊口号:“我的钱就是花花的钱,花花的钱还是花花的钱。”
梵花举拳呐喊:“理解万岁!”
齐放无语望天。
无晴挂着蒙娜丽莎的微笑看他们耍猴,俨然一个老父亲。
遥爷打个大哈欠:“新年第一顿饭也赔你吃了,老子要进去补美容觉,你们说话小点儿。”起身离席。
梵花手贱,奇袭了一下他的翘臀。
遥爷唰地回头,送她个“你活腻歪了”的死亡之眼让她自己体会。
前脚刚走,后脚刘灯就小跑步进来禀告北皇御驾亲临。
南皇不爽地把筷子一扔,仰天咆哮:“吃饭的时候狗都不能惹,新年第一天的第一顿饭就不能让朕吃饱了再来吗?!为什么!”
齐放提醒她:“可能来找皇上谈嫁弟弟的事。”
无晴难为情地:“阿花,我想从偏门先回宫。”
梵花心想让他旁听自己是怎么被“买卖”的确实不合适,亲口小嘴,拍拍他的屁股,放人。
欢少收起蛇尾,道:“姐姐,我想出门逛逛北国皇宫。”
梵花看看窗外:“外头下着小雪,留在屋里吧。”
欢少摇头坚持出去。
梵花只得允了,等到他出门,回头问齐放:“欢儿是不是太少年老成了?”
他的法术越练越深,身体受到影响,赤裸裸地飞速成长,看上去像个十三四岁的青少年,跟半年前穿越过来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性格却没有青少年该有的活力,讲话少,总像在想着什么心事,像个未老先衰的小老头儿。
梵花一度认为他太过执着于自己的蛇尾,以至于患上忧郁症,想着要不要扩宽下他的兴趣爱好,让他不要整天想着蛇尾和她。
北皇今天没有携带他的代言人白耀,只是带来了昨晚行刺案审理的卷宗。
原来昨晚的刺客是北国前朝余孽,他们熟悉皇宫地形,轻易混进来行刺另外两国其中一个国主,给北皇皇位的正名之路增加点难度系数。
刺客们考虑到汝皇身边有只上古神兽当保镖,被行刺的殊荣自然就落到实力严重被低估的南皇头上。
南皇看完案件卷宗,气得无力吐槽,内心的自己在“马勒戈壁”沙漠上狂奔了五千米:原来行刺她完全是因为她看起来比较好杀。
第二零二章北国风云47想多了吧你
“这些旧朝余孽行刺都这么儿戏的吗?这个脑子杀鸡我看都费劲儿。凭什么认为朕比较好杀,难道朕身边的人看起来都是酒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