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爷突然插话:“老子也要和他们一起去北国玩玩。”
梵花被他的话噔住。
齐小郎心花怒放:一下子走三个!幸福来得猝不及防!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无极叩叩遥爷座前的桌面:“隈,少爷我回天师门是回去毕业的,不是回去玩。”
遥爷拍开他的手,趾高气扬道:“老子待腻这里了,想出去度个假。喂,小怪物,你不是说想学老子的本事?老子在路上可以先教你一招半式。”
欢少咬牙切齿:“你再叫我小怪物,我就不学了!”
遥爷故作惊讶:“你想学老子的本事,脾气还敢这么大?听没听过‘拜师后想学本事就得先给师父倒三年尿壶老子让你倒老子的‘琼浆玉液’了吗?”
欢少被这只猫的贱气得没脾气,发下毒誓:我学完你的本事,第一件事就是喊上无极痛扁你一顿!
梵花惨兮兮地瘪着嘴:“遥儿,你要离开我吗?”
遥爷叉起她坐到自己大腿上,食指按住她的红唇:“别一副老子死了的寡妇脸。我出去历练两个月提升修为,用来防备火家那两只老鸟。他们法术高强,二对一的话我干不过他们,他们看你是皇帝才不敢动我,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你现在有丈夫有御用天师保护,我走也走得安心点。等年底你到了北国皇宫,我就去和你会合。”
无极还奇怪懶惰成性、极端爱美又将花花视为生命的猫儿怎么突然想跟他风尘仆仆跑去北国,听完他说的原因,良心痛了一下。
他一直认为猫儿会被火天华夫妇惦记上,自己难辞其咎。
于是哥俩好地一把搂住遥爷,许下豪言壮语:“遥遥
(重音),北国是哥的天下,哥带着你吃饭睡觉打妖”
刚才被气到的欢少解气地咯咯笑。
梵花也笑场了,和他一唱一和起来:“我们家遥遥(重音)就拜托给你了。”
无极倍儿有义气地盯捶捶胸口,郑重承诺:“为了遥遥(重音)的贞操,遇到女妖祟一定我先上!”
梵花揪住他的耳朵拎起来:“遇到什么妖祟你先上啊?”
易大少歪着头,五官夸张地扭曲:“你别一言不合就拧我耳朵,我是你男人,成‘一只耳’了丢脸的可是你。”
“没名没分的,你是我什么男人啊?”
易大少激动地亮出左手掌心的守宫花:“名分在此!”
梵花闭眼,脑袋移来移去地装瞎:“在哪儿昵?在哪儿昵?我看不见。”
“在这儿呢。”摆好嘴巴,让她的小嘴自己撞上来,得嘴后爽得拍大腿坏笑,整个人散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魅力。
梵花被他撩到了,冲进他怀里抡起顺风拳:“打死你,打死你!”
齐小郎暍着酒冷眼旁观:这个易无极,撩妹起来一套一套的!
遥爷本来要跟他们算“遥遥”的总账,现在怕会传染上他们的“智陣病毒”,赶紧将梵花丢给易无极,成全这俩智陣。
无极抱紧乱动的女人,附耳窃窃私语:“还动!我都被你动硬了!我一个多月没碰你,要不要化身为狼一个给你看看?”
梵花想欲拒还迎地屈服于他的“淫威”,无奈场上有个未成年儿童堵住了通往幼儿园的车。
无极读懂她馋痨痨的眼光,还按上次在竹宫时的老办法,闪电般出手想要点晕欢少。
可惜老办法已经不能解决法术一日千里的欢少,抬手就将他射过来的法术化解掉,一雪前耻地翘高下巴:
“和姐姐干坏事,又想不带我,没”一股电流传
遍全身,“没门”的“门”没说完就麻痹得5倒在桌上。
黄雀在后的遥爷往刚施过法还冒烟的指头吹一口气:
“小孩子家家的,不听大人话是要吃排头的。”
无极吹声口哨:“遥爷威武!”
齐小郎宽衣解带:“他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快搬开,场地都被占了呢。”
梵花生无可恋脸:“三只禽兽!”
拜托投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