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休息会儿。晚点回家。”
‘回家’二字他咬字咬的很轻,又捏了她的腰肢一把,严杏知道他会意了,娇声笑了。
二人的互动明明没有接吻没有什么逾矩的举动,就是单纯地揽住这个动作,却让员工吃了一大盆狗粮。
撇开眼睛,不愿搅了老板的好事,收拾火锅残余,晚点要开门了。
严杏喉咙有些渴,心想酒真是穿肠毒药,把她变得不像自己,变成了个老色胚,靠在周霆礼怀里他的味道好闻得不要不要,他的气味身材她喜欢死了,怎么抱和做都不腻。
一桌散得七七八八,桌子虽在光亮处,但严杏的胆子愈大,都说酒壮怂人胆,她抬头看周霆礼樱花色的薄唇,她环上他的脖子,跟他撒娇:“阿礼……阿礼,亲我呀好不好?”
求亲亲、跟猫儿一样要人摸和她酒醉时的举动时一模一样。
周霆礼对上面色chao红的严杏,他诧异地扬眉:“你是醉了吗?”
严杏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手往下抚上他结实的胸肌,她笑嘻嘻的:“有一点点。”
嗯,亿点点。
酒果然会让她变痴汉,只想要周霆礼的触碰,被他碰就会好舒服。
周霆礼心里浮起疑惑又很快摁下:“可……”
严杏恼了,要个亲亲还怎么推三阻四的?员工们都各自忙去了,她来势更凶猛,不悦地嘟囔:“快亲呀!我想要亲亲。”
严杏杏眼迷蒙,借着酒劲向他送上自己的红唇,周霆礼触目,是她漾着水光饱满得娇艳欲滴的唇,真欠他亲。
周霆礼直觉这个姿势不舒服,双手抚上严杏的tun,要她坐正些,好能亲她,她又不悦地拽他的衣服,催他,“快亲呀!”
她急了,“呜呜……我要……我要亲亲嘛!”
小张拧了抹布来擦桌子时就撞见这一幕,老板娘醉了!还上头地要老板亲亲和抱抱,色气地搂作一团,喝了小酒撒着小娇。
可周霆礼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挑起眉来,一方面好似嫌他破坏了好事,小张立刻放下抹布:“啊,柜台还有事。”
一方面又好似藏了别的意思,小张明白了过来,真是冤枉!
那眼神分明说着:你是乱调酒,私下给我老婆喝了什么吗?
“老板娘……”
严杏不理,还是冲着周霆礼眉开眼笑的,娇滴滴暖乎乎地缠着他。
“老板娘!”
“干嘛呀!”
严杏恼了,她酒醉着呀,看看她在订婚礼上的表现,现在根本不算什么好嘛?不要拦她嘛~夫妻亲热犯法么?
小张真是被放在火上烤了,急忙和二人解释:“那杯……那杯蜜格非不是酒,不含酒Jing的,就是橘类饮品调汁。”
“……”
轰!投下原子弹!严杏裂开了,瞬间清醒了,不是酒呀,不含酒Jing呀,那她刚刚的举动……岂不是暴露了她是色女、疯狂迷恋着周霆礼的事?
借酒装疯,可她连酒都没喝呀?就嗲兮兮地各种缠着周霆礼要亲热。
啊,她又社死了。啊,她好丢脸呀。
作为老板,周霆礼当然知道蜜格非不是酒,可看严杏的表情和平日饮醉时如出一辙,他还疑心是不是小张给了严杏酒喝,或是调酒时改了配方。
原来不是……
那么严杏的行为完全就是假醉酒,真色心起,他老婆还真是很欲,很迷恋他呀。
周霆礼明白过来,揽着因为羞愧脸更红的严杏笑得乐不可支,一口白牙。
贴着的胸膛因为愉悦笑得颤动,严杏又急又羞,因为被戳破整个人清明不少,冲着周霆礼的肩膀咬了一口,她磨牙:“再笑今晚别碰我!”
“……”她好狠心一女的,刚刚还答应让他中出的。
周霆礼敛了笑意,可微勾的唇角还是难掩他的好心情,整个人还在笑,是勉强压制住的,他和她说悄悄话,笑声轻轻:“好,不笑了,我们回家,嗯?”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严杏一瞥他,原想拉起手袋社死索性逃跑的,奈何对上他英俊的眉眼,薄唇微掀透露他的好心情,哄她时眼神热切,仿佛天地之间只容得下她一个人,她就是再想发小脾气也瞬间消失了……
找帅哥做老公就是当看见他的脸什么气都消了。
严杏消了气,还端着矜持,把手袋往他怀里一塞,要他拿包:“笨蛋阿礼,走了呀。”
周霆礼领命,笑时丰神俊朗去牵严杏的手:“好,回家了。”
在吧台收拾的小张抬眼,就是老板环着老板娘的腰,拉开店门走了,隔着玻璃门,外面风声呼啸,东市的灯火漫漫流光溢彩,近过年满街喜庆的灯笼年味十足。
盼望着,就像歌里唱的,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呀恭喜你呀。
【全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