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主人和仆从的性爱关系,例如此刻他抓着她的头发弄她,珺艾也是甘愿,也快活,被他独自一人统治的快活。
她也猜测过,也许,由于血缘关系,她的子宫是自动排异他们的。
“没有”珺艾懒洋洋地答,心念一转,又说有:“头也痛腿也痛,可能是要生病了,乖,找你那个混蛋陆叔叔去玩。”
少峯皮笑肉不笑地盯他一眼,目光扫过床架子上的领带,姓陆的心领神会,拿了领带圈到小艾的嘴里,在蓬蓬的脑后打了个结。
这样滥交的日子恐怕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荒唐,陆克寒晓得自己不讨喜,特意去浴室里冲了个凉水澡,打了很多的沐浴香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套了浴袍出来,只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
珺艾歇斯底里地绷紧、抽搐,勒着少峯的手臂,被两面夹击起来。
57.哥哥叫你过来坐
少峯这天回来得很早,罕见地带着曼心上街,给她买新衣服和学习用品,还弄了一个篮球回来。
珺艾摸摸自己的肚子,暗道,你丫争气点啊,不然你娘要被搞残了,万一后半辈子都不想做爱了,第一个就要怪你这混蛋不争气!
陆克寒吮住珺艾的脖颈,心里狂叫,我想要啊!不过想到曼心,这心思也是微微地弱了两分。
“对不起,峯哥”珺艾哽咽着抽泣起来。
她主动地扭着操熟的水蛇腰,往后送,往后吞:“唔唔不够的快进来,全进来”
少峯的动作很有章法,各种折磨人的手段烂熟于心,他不总是温柔似水的,有时也玩得厉害。
人跟动物一样,是要发情的,可是也不会发情到这份上啊,性爱自然是快乐的,是爱人间的砥砺缠绵,可同时也是建立在新鲜的程度上。操了老长一段之后自然而然会降下频率。就像当初在梅村拎出陆克寒,搞了一段时间也就不太想了。正如人饥渴要喝水,喝饱了也就不渴了。
于是睡到中午才能起来,醒了也不想动,盯着飘动的白纱发呆,莫名觉得两兄弟这阵子简直过于热情。
珺艾吮着他的手指哼哼叫:“是我是峯哥的小骚货”
里。
熟烫的鸡巴在后庭里斯磨,那里更敏感,是一种新鲜又痛苦的刺激,后面很快地湿润、黏黏答答。
少峯坐到床边揉揉她的头
他兄弟点了一根香烟,自己抽了一口送到他的嘴边,道:“动静真不小,小心把孩子给弄醒了。”
少峯低声地笑,含住她的耳垂,挑弄着浅插,不给她痛快:“这样就够吧,给你吃一截,够了吗?”
像是她只能成为他手里的小玩意儿,把控着操弄。
少峯算是领了一毛钱的情,坐到床上去,靠着床头抽烟,珺艾在他身上自动起伏。
曼心开学前半个月,珺艾里里外外地被浇灌了无数次,双腿双臂还有细软的腰,被折腾地柔韧性可以匹敌戏台上耍花腔的戏子。
看她把身子弯成满月,乳头晃荡着打在窗棂上,少峯抽出鸡巴往前面滑,插出一大口的淫水。
珺艾不小心说多了两个字,连忙嘻嘻笑:“是是是,去找他吧。”
“妈你最近怎么回事哦?生病了?”
曼心跳脚,大叫妈你不爱我了,然后她安叔叔进到屋里来,她把吼叫吞了回去,朝少峯舔开笑脸,呲溜地跑了。
少峯忽地抱起珺艾,让她盘在自己身上,一面走一面肏,交合处湿得不成样子。
珺艾当着少峯的面,是绝对毫不吝啬要骂曼心的,因为曼心总不亲他,骂骂曼心好让峯哥心里舒服些。
两具躯体,一大一小,阳刚颀长的那个搂住曲线柔软白如润玉的那个,叠在一起,腿间的淫液往下流着。
曼心穿着玫瑰色的小裙子飞上来,花蝴蝶似的烦她,珺艾则像赶苍蝇一样让她走开。
陆克寒大只地爬上来,揉了揉她的屁股,摸开肏开的后庭处,摸得一手的软烂。
明明一生就生了两个到少峯这里怎么就没了动静?
陆克寒被肉体清脆的啪啪声给弄醒了,屋子里全是让人热血沸腾的特殊腥气,有头天晚上的,也有刚才新添的。
夏季的天本来也亮得早,这天更早,不过是沉甸甸的深蓝中泛出一条蒙蒙的蓝,珺艾撑在窗台上,两只奶子从吊带裙里被人掏出来,抚慰了一阵后身后的男人转移阵地,堀紧了腰肢,骑马似的后入。
反正她是不想出门了,大半个月都没出门,成天就在家躺着,汤汤水水地补着身子。
两个男人同时抱住她,前后包围着她,少峯低头吻她的眼泪:“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要,没有也没关系。”
她想生的,再次遇见少峯的第一面时,就想要了。他们之间也并未避孕,很早之前也没有,但她的肚子就是没动静。
伸手去摸,给她舔:“比以前更骚了。”
她可真是受够了,昏头昏脑地上了天,把床单弄得不成样子。
“我陆叔叔不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