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凑近,泪眼汪汪,眉头紧锁,当着男人的面扑通一跪,他还没回过神来,就听着她故意压低嗓音的一句。
“我错了……”
语气相当诚恳,认真,没以前那种可怜兮兮的味道。
其实她想看完画展然后回去当面跟裴寒道歉的,从他倒在街边开始,她就意识到了自己伤害了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哪怕他干过很多混蛋事,可要真掰扯谁错的多一些,都没有意义,仿佛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掩盖一般。
“我错了…我。”
男人身形一顿,低头看着认错态度太过端正的女人,速度也很快。跪姿还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鸭子跪,居然还是土下座,俩手撑着地面,给他拜年似的磕了个头,软毯太软了,没磕头砸地板那种哐哐声,裴州后退两步,这造型摆的挺好。
“电影看的挺丰富的啊。”
感觉下一秒这小朋友会抽出一把刀来整个切腹自尽给他看看,邪恶之花到底是在黑道大老巢住过。
秋安纯哭的伤心,抹了把泪。
“你也插…插一下吧。”
“插?”
男人把手从西服裤里放出来,喉结滚动。
就看女人开始动手解身上背带裤,这边松开,那边松开,然后哭着在屁股口袋摸摸,摸出一把防身用的尖锐小刀。
外表是一只眉笔,看不太出来像个利器,拔开盖,双手递过去。
“插一刀吧……”
“但是别,别插太里面…”
“我能不能,提前叫个救护车。”
心狠手辣的裴州州。
第三百零八章
邪恶之花往那一跪,要求先叫个救护车,是怕万一男人没掌握好分寸,死了怎么办,她也不能说自己还有妮妮,但是又不想坐牢,母亲有案底的话,妮妮会被小朋友集体排斥集体嘲笑的,电视里又不是没演过。
她就觉着小学也可怕,初中高中更可怕,妮妮会被欺负,本来幼儿园就有小朋友笑她没有爸爸。
“坐牢不行的”
她摇头,泪眼婆娑,在男人的注视下把眉笔盖拔了,呈上去。
“别来这套。”
他不吃,转过身去,被女人突如其来的光速道歉搞得有点没办法进行下去。
男人叉腰,就听后面相当认真的开始反省自己。说自己意识到自己或许真杀人了后,整个人都备受折磨。邪恶之花开始忏悔,说着说着,哽咽一声,男人刚回头,就看她那副“你不插那就我来插”的英勇感,闭着眼,拇指抵在一个地方,插出经验来了,觉着这种长度还死不了。
“给我停手!!”
男人一声怒吼,高大的身形即刻慌乱,俯下身子,把眉笔刀夺过扔出老远,但都插了一小节进去了,里头的白T恤上渗了点血印子,秋安纯捂着胸口,小声说了句。
“我知道疼了对不起。”
她道歉,她说疼,她的世界构造其实是这样的,一根肠子通到底,要认错要伏法,还挺街头法则,社会经验不足,跟老狐狸没斗过,抓来不到半个小时,吓唬一顿后乖得像个孩子,又想让他解气,还表示插自己一刀,男人差点respect。
“错了错了。”
她喃喃,哽咽捂着胸口,下一秒被裴州撩开上衣,露出里面的白奶罩,奶量比以前还大了点,白皙肌肤嫩到泛光。
“我看看伤口,别乱动。”
他语气低沉,气压极低,秋安纯不敢说话,被打横抱起挪到办公桌上坐着,喊她把上衣脱了,她不脱,被男人一吓脱的很快,就剩个背带裤老老实实穿着。他找药箱,拿过来检查伤口,有个小半厘米左右深度,口子米粒大,落了几滴血,但没严重到得去医院的地步。
裴州一声不吭,冷漠的神情中似是有一丝烦躁,他拿着酒精以棉签粘在伤口周围画圈消毒,手法很慢,随后她几滴泪从下巴滑落,胸脯接了个满满当当,泪在细腻的肌肤上滑落,滑进奶罩里,他扫了一眼挪开视线,女人还搁那哭。
紧接着门一开,秘书迈着紧凑的步伐领着一帮人进来,各个气势不凡,警局领导,法院高层,社会记者,连牢房都给邪恶之花准备好了。
单人间,牢里的大姐大也欺负不了她,菜饭是一荤两素加碗汤还配了个鸡蛋羹,得让她吃点苦头不能搞那么丰盛,好好改造,出来了后他要放在身边慢慢折磨。
“裴总,您要的人都来了,随时可以开始。”
秘书毕恭毕敬,脑海里想起当初男人经常站在鸽子广场,夕阳西下,他洒米喂鸽子时面容冷漠,没丝毫感情的说着。
我得想想怎么折磨她,先坐一年牢,有案底的话,早当今社会无法立足生存,她就只能仗着他依赖生存,接着他会让女人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可怕。
秘书想到这,神情凝重,他太了解裴总的性格,凡是让他弟弟受过伤的人,这男人会加倍讨还,那些绑架过二少爷的人,后来挨个受到了打击,把他们的挚爱很轻易的像捏死一只蚂蚁般,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