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上等的徽墨,缓缓磨着,这样的动作,透出一股清冷高级的禁欲感。
颜茜垂眸看着,脸颊的热意始终无法消退。
他们贴得太近了,近得她的呼吸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香,身后衣服的布料若有似无地摩擦着,仿佛两人不是父女,而是亲密无间的情侣。
可以写了。颜栖迟看着她发红的耳根,眼神暗沉,里面浓稠的欲望在翻滚,他问:写什么字体?
隶隶书。颜茜有些结巴,她平时说话挺正常的,只是一紧张就结巴。
写给我看看。颜栖迟语气轻缓,像在逗弄一只胆怯的小猫。
颜茜抚平书桌上的宣纸,用镇纸压在上方,握着毛笔去沾墨,然后俯身落笔。
然而,由于两人贴得太近,她刚弯腰,就惊觉自己的tun部抵到了爸爸的胯上,tun缝正好蹭到他那微微凸起的性器上。
颜茜脸颊热烫,彷如高烧中的病人。
这明明是个很微妙暧昧的姿势,颜栖迟却似无所察觉,问她:怎么不写?
颜茜手都是抖的,还怎么写?!
但在颜栖迟的注视下,她还是硬着头皮写下第一个字。
很显然,字写坏了。
你爷爷说你字写得不错?颜栖迟发出疑问,落笔的力道显然用错了。
说着,他跟着俯下身,伸手轻轻握住颜茜拿毛笔的手,带动着她,在旁边写下同样的字,一笔一划,风骨傲然。
颜茜盯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有些出神。
这样写是不是好一些?
他循循发问,像是尽职的老师。
见唯一的学生没认真听,他微微挑眉,伸出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问:听见了吗?
这样的姿势,两人的身体便彻底紧贴到一起,不留一点缝隙。
颜茜腿都软。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听听见了。她说。
那写吧。他松开她握笔的手,人却被起身,依旧维持贴在她背上,搂着她腰的姿势。
这样子,她怎么写?哪有心思写?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
可即使这样,颜茜还是舍不得推开他,这两天内心的失落,在这一刻悄悄得到慰藉。
颜茜觉得自己真的很坏,她一边抗拒着和爸爸做越界的事,一边又悄悄期待爸爸对她做点什么,实在太矛盾了。
尽量忽略两人亲密的姿势,颜茜定了定心神,咬着下唇,换一张宣纸再次落笔,这次写得比刚刚好一些,颜栖迟看来也是满意的,并没有出声干扰。
然而,在颜茜写下一撇时,爸爸搂在她腰上的手,忽然动了。
两只手一路往上,摸到她的胸口,隔着轻薄的T恤,握住她两个nai子,缓慢轻柔地揉搓起来。
呼吸彻底乱了,拿笔的手抖得不成样,一撇写得像方便面那么卷,颜茜浑身酥麻,感觉快要站不稳。
又写坏了。爸爸在她耳边说着话,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根,痒得她浑身颤栗。
这一刻,安静平和的表象彻底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高热的身体与挣脱出笼的欲望,像一道无形的火,在两人周围迅速蔓延燃烧。
颜茜手里的笔彻底掉了,沾满墨汁的笔锋,在洁白的宣纸上,砸出一道写意的泼墨。
她双手撑在桌面上,垂着头,急促地喘息着,娇小的身体紧贴在爸爸怀里,无助地颤抖。
那天在厨房被硬生生打断的欲望,再一次被点燃。
颜栖迟两只手掌一边一个,抓着她的nai子,色情地揉弄着,将那肥硕饱满的nai子,揉出各种yIn荡的形状,颜茜的目光不小心瞥到了,顿时羞得脸颊发烫,慌张地移开视线。
太色情了。
她的nai子明明不小,可爸爸大手还是能一手掌握,他揉捏的力道很大,大得一些rurou像要从他手缝里挤出以来一般。
颜茜面红耳赤地想,自己两颗nai子,会不会被揉坏了。
爸爸显然也很不平静,挺翘的鼻子贴在她的耳边,急促地喘着,身体绷紧,胯下的性器又硬又烫,隔着裤子,恰好顶入她的tun缝里。
酥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从nai子上传来,明明被揉得疼了,可爽感却更大,她甚至能感觉到,爸爸隔着她的内衣,轻轻扯了扯她的ru头。
颜茜爽得两腿打颤,细腰也不由自主地扭动一下。
激爽的快感如同chao水,快要将她灭顶。
就在她以为这样的快慰已经要到达身体的极限时。
爸爸忽然松开她的nai子。
两只手一路往下。
左手拉开她的裤腰,右手则从开口处慢慢地钻了进去。
颜茜再一次瞪大双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