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饶了我吧父亲!秦维安想求饶,可双手却被吊在牢笼的上端,他抽搐着身体,痛的身上的肌rou都在抽搐。
饶了你?
秦应停下了倒酒的动作,眼眸古井无波的对上少年惊恐的视线。
秦应瞥了眼一旁浑身痉挛的女人,你想要报复我没有错。可你认错了仇人,拿一个无辜的小家伙去泄愤。
你母亲的错,会有人一一数给你听。
说完秦应侧眸递给黑衣人一个眼神,好好伺候他们。
秦应走之前冷冷的看了牢笼里绝望的少年一眼,而后漠然的转身离开,门口的黑衣人端着托盘,上面摆着纯白的shi毛巾。
秦应接过来仔细的擦拭着手,哪怕没有污渍,别让他们死的太快。
血脉亲情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因为他的父亲也是个杂碎。
秦应眼眸微闪,想到了那个在床上越发坦诚的少女。
如果是她为自己孕育的血脉,倒也不是不能疼爱几分。
...
另一边。
两人的性事也在一次次的射Jing中结束,在释放完欲望之后,艾森为少女清理完了身体。
在看出秦应对叶瑟瑟的珍爱程度之后,艾森便更加谨慎了。
-
入夜。
叶瑟瑟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天,她依稀记得医生来为她治疗,也依稀记得自己吃下了什么东西,但具体再想去深思,却什么细节都想不起来。
姐夫...叶瑟瑟睁开眼眸看着进门的那道修长身影。
男人的眼中泛着血丝,眼底也有些困倦的青影,看上去似乎有些疲累。
她想问问秦应怎么了,但又自觉身份卑微不该打听这些。
秦应一边走,一边褪下外套、领带随手扔在一边,接着他掀开被子侧躺在了少女的床上,闭上了眼,一句话也没说。
叶瑟瑟心滞了一瞬,但莫名觉得安心,她乖乖的躺回被褥,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了起来。
你很怕我。男人薄唇轻启,喑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成熟男人的深沉。
怕?
叶瑟瑟思索了一会,看着那张冷峻的脸,没有很怕...
嗯?秦应缓缓睁开了眸,静默的看着她。
叶瑟瑟红了脸。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着身边的男人就会莫名心安。
记忆中好像隐隐发生过什么让她心安的事,但想不起来了。
姐夫在,我...会很安心。叶瑟瑟软声解释的话,让秦应漆黑的瞳仁闪了又闪。
秦应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害的叶瑟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姐夫...叶瑟瑟紧张兮兮的,红着脸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挤进了男人的怀里。
她能做的大概只有这个,而且她不讨厌做这种事情。
叶瑟瑟觉得性爱能让自己解压、身心愉悦,她不讨厌自己的姐夫。
想要了?秦应再次睁开眸,眼中含着不自知的笑意和暖色。
不是..叶瑟瑟目光因害羞而躲闪着,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秦应大概能猜的她的心意,也能察觉到叶瑟瑟最近的变化,对此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