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狂风四起。
两面假山能抵挡住肆虐的风,却阻止不了吭吭的风声,敲击耳膜。
柒柒被折腾得欲生欲死。
谢煜逼迫她趴在假山的小丘上,裙摆被撩到腰际,撅起嫩生生的粉tun正对他。
柒柒很不配合,浑圆屁股一扭一扭,爬也似的想逃离这里,被强势的拽住屁股拖出来。
然后,沉重的身躯从背后覆盖上来,蛮横又紧实地困住她。
不不要
在假山里缠绵,听到野鸟的叫声,犹如野外被陌生男人逮住亵玩。
太羞耻了!
柒柒几乎赤裸,光洁的颈背袒露在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肌肤。
刺目的吻痕,犹如雪中落梅。
她像只小母猫被发情的公猫咬着脖子交配,低低的啜泣声、绵绵的喘息声跟猫叫一般。
可怜兮兮,又惹人发痒。
柒柒趴在石墩上,手里攥紧枯草,泪珠簌簌滚落下来。
他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又哭?谢煜掰过她的脸,舔掉眼角的泪珠,轻笑一声,仙女原来是水做的,捏一捏就出水了。
柒柒一声声抽搭,脸上沾了点灰像只小花猫。
谢煜眉眼一压,很不耐道:朕都没插进去,就哭成这样。
他抬手,挽起衣袖,擦掉她脸上的灰点。
要慢慢习惯,知道吗?
柒柒被他轻轻擦拭面颊,恍然觉得他动作有点温柔,很不习惯的手足无措起来。
他看她迷惘的神情,朗声笑了。
低头香一口脸颊,乖,帮朕弄出来。
他强硬地执起她的手,握住滚烫坚硬的欲根,喘息一声,感受一下它多想要你。
柒柒的心剧烈跳动,身体不由绷直了。
这是春宫图里画的那根东西么?
她记得那张画里,男人腿间的玩意长得又黑又丑,钻入女人的屁股里。
女人下面的缝隙那么小,究竟是怎么进去的?
那夜,谢煜强迫了她。
她一直不敢低头看,只能被动得感知,rou根在她腿间摩擦。
硬邦邦的像根rou骨头,散发出灼人的热,仿佛随时要攻击一般。
甚至能感觉到,筋脉的跳动。
好可怕
谢煜一边笑着讲解,一边握住她的手套弄。
这是男人的阳具。
它会钻到女人的下体,一寸寸cao进rou洞里,猛地下顶入最深处,男人会摁着女人腰,重重的抽弄,阳具在小逼里进进出出,一下一下的插入抽出,直到喷出Jingye。
阳具抽出后,被cao肿的小rou洞会流出白色ye体,黏在女人的Yin毛上。
柒柒听着yIn邪的话语,联想起他曾做过的坏事,脸蛋红得像一抹霞云。
尤其,手掌被迫摩擦他的欲根,热得烫人。
谢煜亲亲她的唇,轻喘着,用不了多久,它会插进你体内。
乖乖受着,嗯?
直到很久,ru白ye体淌在掌心,她闻到一股黏腻浑浊的男性味道,不难闻,吸入肺腑却有种被占有的冲击。
云收雨过后,谢煜强逼着跟她一起沐浴,扒光衣裳,摁着她在水池边亲吻,舌头在口腔里横冲直闯。
身体在水里起起伏伏,海藻般的黑发漂着,耳边是他性感低哑的喘息,好想Cao你啊,宝贝。
她都听不清他说过什么了,脑袋像塞满热热的浆ye,晕乎乎的,只记得他一遍遍舔弄她全身肌肤,每个地方都不放过。
夜晚还得睡在他旁边。
午夜惊醒,柒柒头脑有点晕,察觉有什么搭在她腰上。
往下摸索,原来是一条肌rou紧实的修长手臂。
迷迷糊糊的想推开,却怎么都撼动不得。
头疼得厉害。
她两眼一黑,又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谢煜要早朝,天蒙蒙亮便醒。
天色濛濛泛着青,旭日自东方破云而出,微弱晨曦钻进窗棂,轻抚他怀中少女。
少女侧卧着熟睡,凌乱的发丝敷贴在面颊上,身披轻薄绒被。她蜷缩着手脚,像逃离母胎的婴儿,是一种极没安全感的姿势。
脸上汗津津的,很不对劲。
他抬手触碰她额头,好烫。
柒柒微阖眼皮,似要睁开,又沉甸甸坠下去,纤瘦的脸颊染着淡红,娇弱得像被雨水拍打一夜的海棠花。
他凌厉的眉紧紧蹙着。
发烧了?神仙也会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