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停靠约莫是叁五天过后的事了,云熹总是被封爀困在怀里,抱着下床、上车,她始终分不清楚天南地北,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心中猜测他们可能正往京城的方向归返,可心中也没有个底,这种不知何去何从的感受始终困扰着她,最后她忍不住问了,“我们要去哪儿?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她问的,是他们的未来。
而他一直在等着她问,却一直等不到,等到他都不期望他开口了。
封爀挑了挑眉,神情有些诧异,他还以为云熹不会开口问了,“当然是把熹熹关在地窖里头,谁也不让见,一直和熹熹在一起了!”
心中有着微微的恼意,他的话语带了点威胁,脸上的笑容看着十分的疯狂。
云熹并不怕他,也不是很信他,她知道他舍不得,“那你不是还要临朝吗?哪可能一直和我在一起?”云熹没好气的翻了隔白眼。
封爀还期待着云熹会有点紧张的表现,这样他就能逗弄她一番,可惜她一点都不怕他。封爀的心中住了一头贪婪的恶兽,只有她的爱能够喂饱那头恶兽,可惜的是她没有些,让他心中的恶兽不断的作祟,让他终日惶惶不安。
“反正朝堂上大伙儿都巴不得本王死,不如本王就顺遂他们的意,消失在朝堂上,然后咱们就这么……抵死缠绵。”封爀凑到了云熹的耳边,嗓子低沉而邪恶。
云熹叹了一口气,头靠在他的肩窝上,轻轻地磨蹭着,“可是我不想呢!”她柔声撒娇着。
封爀见他示弱,心情大好,低头就封住了云熹的唇,唇舌缠绵之间,云熹的问题也就这么被揭过,没有获得解答。
云熹最后被封爀带到了一个别院,到了那别院以后,她才发现封爀所说的把她关在地窖里,似乎有几分的真实性。
封爀带抱着云熹到别院的主院里头,接着走到了书房里,敲了敲壁砖,隆隆的声响过后,墙壁上赫然出现了一道暗门,封爀抱着云熹走进了密道之中,这密道两边的墙上,镶嵌了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那夜明珠把密道照得灯火通明,仿若白日间,仔细一瞧,便能看见那每一阶的阶梯,居然都是白玉阶。
一路往下走,便能走到一间地窖,地窖里的空间偌大,正中央摆了一个巨大的金笼。
那金笼铸成了鸟笼的形状,笼子里头是一张稳固的架子床,除此之外还有梳妆台和五斗柜,似乎真的打算让她久居其中。
直到此时此刻,云熹才有了点实感,看来封爀是真的打算囚禁她了。
“熹熹你瞧,这笼子气不气派,你喜不喜欢?”封爀一路抱着她,直到打开了笼子的门,再把云熹放到了床上,接着把她脚上的链子锁在了床头,他笑着问云熹,仿佛是真的想要知道,她喜不喜欢这个笼子。
云熹霎时间哑口无言,喜欢两个字,实在是说不上。
“熹熹不喜欢,本王可喜欢了,把门锁上以后,熹熹就哪里都不能去了,是也不是?”
云熹静静的望着封爀,悄悄的在心中叹息了。
她一直以为封爀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可显然是还没有,他始终惦记着她的逃离,而他心中有愧,包容着他的索取。云熹在心里悄悄地叹了一口气,搂住了封爀的肩膀,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瞅着他不放,“我还能有本事逃吗?九千岁殿下?”那九千岁殿下几个字从她嘴里吐出,带着说不出的韵味,像是一根羽毛钻进了心窝,在那儿挠个不停。
很痒……
封爀笑开了,那一张极致昳丽的容颜到现在还是能让云熹目眩神迷,“是吗?”云熹无法逃离的想法令他兴奋得战栗封爀全身上下的气血聚集于一处,从灵魂深处受到震荡,叫嚣着要把她拆吃入腹。
“那不是当然吗……”云熹抖了抖脚上的脚镣,叮叮咚咚的声音响起来。
那金属声如今对封爀来说是种强大的诱惑,每每听到那清脆的声音,他就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欺负。
封爀打开了床头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与云熹脚镣同款的手镣,把云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接着低下头来吻住了云熹潋灩的朱唇,云熹乖巧地任由他作为,她软嫩的舌被他勾出,啧啧的口水声暧昧的响起。
封爀一边吻着,一边顺势把身上的束缚褪去,一件一件的往床底下扔,没多久,两人便已裸裎相对,rou贴着rou,中间没有任何间隙,互相厮磨着,热意从两人相迭的rou身传递,传到了四肢百骸,云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双腿都酸软了。
那已经勃发的阳物抵着云熹的xue口,封爀将她的双腿都抬到了肩膀上,云熹柔软的身子几乎被弯折成了不可能形成的状态,冰冷的链子靠在封爀背部的肌rou上,在他冲进去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哈啊啊啊……”体内的充胀感令云熹发出了一阵娇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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