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羞辱的怒火在心间燃烧,覃客灵光一闪。
干脆试试自己新得到的催眠技能,反正是那种看起来就很牛逼的人送的东西,应该也很牛逼。
他在心里默念,白泉之所以这么针对覃客是因为他早就出轨男朋友,和覃客勾搭上了,他心理积攒的情绪太多,就借机发泄。每次训完覃客,他都会把覃客叫到办公室,被覃客当作公狗cao。
随着覃客默念结束,白泉的表情发生显而易见的变化,眸光逐渐从不耐烦厌恶到深情暧昧,训斥也瞬间结束。
甚至在覃客坐到座位后,当着其他同学念课文的时候对他抛了个媚眼。
又妖又sao。
“真欠cao。”
覃客的大rou棒立马把裤子顶得鼓囊囊的,滚烫的欲望从鸡巴传到全身。
妈的,这种狗东西也能当老师。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开始前,白泉果然叫覃客中午去他的办公室,说是有事和覃客谈。
覃客刚关上门,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就缠上来,白泉红着脸贴上来想亲覃客,没想到被覃客一巴掌扇过去,直接甩在门边的沙发上,嫩生生的小jb也一甩一甩的。
“老公~”
白泉甜腻的声音似乎会转108道弯,最后委屈巴巴地看着冷漠的覃客。
他不知道为什么从前热情的情人突然这么冷漠,只能判断为是自己今天上课说的话太过分了,又抑或是自己不够主动。
白泉主动掰开自己的双腿,露出睾丸后面嫩红的rou缝:“老公不生气好不好嘛?小母狗随便你cao?”
“你是小母狗?”
覃客皱着眉头,很快适应自己的新身,凌驾在上的语气发问。
“我、我是老公的rou便器。”
白泉怯生生低着头,似乎很害羞。
覃客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怒火更盛,就这么个喜欢发sao的小婊子,平时把他当做泥踩在脚下。
他走上前在白泉希冀的眼神里,‘啪啪’朝着发水的嫩bi扇了好几个巴掌,把Yin蒂扯得又长又大。
“啊,哈啊老…老公轻一点哈啊!”
“rou便器有讲话的资格吗?嗯?”
覃客很不满一个白泉身为rou便器居然胆敢打扰主人的行径,当即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死死按压在沙发上,恨不得捂死他,发泄自己的怨恨。
鼻孔和嘴巴都被堵住,头发被扯得生疼,白泉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顺着覃客的力道窒息地趴在沙发上,乞求的话语全部被堵住。不一会儿求生的欲望促使他不断翻滚挣扎起来,双臂挥舞间打到覃客胯间鼓囊囊的一大坨,头上的钳制终于放松。
覃客抱住往前窜离的白花花躯体,一把把挣扎着往前爬的白泉拖回来,提着rou棒对准干涩的菊xue,gui头刨开干涩的肠道,一岁孩童手臂大小的rou棒不顾身下人的痛苦哭泣,挤开渗出红血丝的肛门,全部捅入,力道之大,让白泉怀疑自己的前列腺是不是要被捅穿了。
恐怖的痛感和撕裂感传来,白泉哭得撕心裂肺,嘴巴却突然被身后的少年捂住。
差点cao破他的罪魁祸首嘴巴凑过来,在他耳边Yin恻恻地道:“老师不会是想让别人知道,你居然在学校做sao狗,勾引自己班上的学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