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凌寒开发现,程可夏都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她只觉得昏昏沉沉的,使不上力气。
凌寒开出去一趟,回来时,多了个药品袋子。
体温一量,叁十九度五。
“先吃退烧药。”
“好。”
“这个退烧贴贴在额头。”
“好。”
“水多喝一点。”
“好。”
凌寒开手一顿,抬眸看向坐在床上的人。
她乖巧得像刚被收养回家的流浪猫,他说什么都回答好。
他心里一揪,摸了摸她的脸:“会好起来的。”
程可夏触到他柔软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从他出现后,她就觉得那些糟糕的事情远离自己了。
她从没有一天像此刻这般安心。
接下来的两叁个小时内,她的体温一直都在叁十九度到四十度徘徊。
他眸间闪过忧色:“吃了这药会发汗,发完汗温度会降下来,但对你好像没用。”
程可夏有些自责道:“我吃退烧药从来不会发汗。”
他问:“那你以前是怎么好的?去医院?”
程可夏垂眸:“硬扛的。”
凌寒开一想到她发着烧,没人照顾的画面,心就像是被一只手扼住,难受得呼吸都有些疼。
他起身:“我打个电话。”
走到窗前,他找到家庭医生的电话打过去,说明了情况。
对方斟酌用词道:“除了靠药物,也可以通过做运动让毛孔打开,排出汗ye。”
就在他沉yin时,对方顿了顿,讲得透彻了几分。
“床上运动也可以。”
程可夏感觉他回来时神情有些怪异。
“学长,怎么了?”
凌寒开抚着她的脸:“有一种方式可以帮你退烧,要不要试试?”
“什么?”
她话音一落,身前的人就俯下身,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她瞪大眼睛,双手去推他:“学、学长,我会传染给你的。”
他舌尖扫过她的唇齿:“不怕,真被传染了,我们也算共患难了。”
程可夏还想说什么,就被他舌头直抵到喉咙堵住了话。
她的身体烫得像个小火球,凌寒开抱住她,从唇舌一路吻到胸口。
他已经半个月没见她,思念如chao,一碰她,身体就热血沸腾。
但眼下,他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
他虔诚地吻过她每一寸肌肤,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
他怜惜她。
生病会让人思想反应迟钝,连同生理感知也慢一拍。
等到她感觉他的唇舌来到两腿间时,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他两手按在她大腿处,往上抬,紧闭的蚌rou打开一点小缝,露出干巴巴的xue口。
不知是久未被他浇灌,还是因为发烧而干涸。
他的舌头在xue口打转,似乎在跟它打招呼,然后从xue缝探了进去。
津ye濡shi了腔壁,带起了别样的感觉。
程可夏浑身没力气,想弯起腰将他的头推开,却起不来。
“学长,不要去那里……”伴随着呻yin,她扭动着身体说。
凌寒开舌尖抵在她花蒂上,感觉到她身体哆嗦了下。
他眼角微弯。
今晚,是一场取悦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