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刚才做梦、梦到你了…”
陆沉揽着他腰凑过来亲,这次不伸舌头,只用隐在唇肉下的犬齿啃他,一只手还在揉夏鸣星湿漉漉的屄,扯开被淫水泡的肥腻的外阴把食指齐艮插进去,夏鸣星又哆嗦,抖着腿喷出来,在皮质的沙发上聚了一小滩水光。
他是被自己下半身拧出来的快感刺激醒的,一睁眼就发现到了陆沉在郊区新买的那套房子里,还没来得及感慨他今天怎么好心把自己抱进屋里,一低头就看到自己靠在沙发背上两腿大开,而陆沉伏在自己腿间,摘了眼镜,舌面贴着他下身那处屄缝,眼睛却等着他睁眼似的网上看。
陆沉直起身要亲,夏鸣星却有点想躲,睡不够脾气大,都敢给陆沉点脸色看。可脑袋还没转开就被只手托着带回来,陆沉喊他小夏,手指穿进发间,指肚贴着头皮揉,这下倒像是在安慰人了。
陆沉挺着鸡巴往逼里肏时夏鸣星忽然开口,梦呓般,配上那张第二次潮吹后显得有些呆滞涣散的神情,好像就正在发梦。
都说薄唇薄情,但夏鸣星脑袋里可没转这个,他每次把注意力落在陆沉嘴巴上都脑袋空空,下一秒就开始烧耳朵。
可即便这么想陆沉也不会帮他调整好姿势的,甚至连夏鸣星怀里快歪落花瓣的玫瑰都不去搭理,因为他真的很喜欢夏鸣星现在这副暴露在自己眼皮下的睡颜,眼底下还带着精神不佳的乌青。
夏鸣星愣了半晌,嘴巴里都溢出好几声呻吟才反应过来自己算是被奸醒的。眼皮沉得厉害,还因着不怎么舒服的睡眠而干涩,他实在是困得够呛,哪能想陆沉对着这样差不多死尸似的自己都能发情。
的那束橙色调的花不想动,装模作样用单手扯了半天安全带,最后再理直气壮的把求助视线递给陆沉。
他这么一喊夏鸣星就哆嗦,唤醒些被掰着腿操得哭不上来气的记忆,又不肯去看他眼睛,只好把视线落在因为湿润而愈发殷红的两瓣薄唇上。
快感往脑袋顶上窜,夏鸣星吹完还是要被陆沉慢条斯理地指奸,他觉得逼肉和阴蒂都涨着泛酸,陆沉却觉得他是没吃够、吃好,中指也贴着操进去,边用两根手指玩他边将大拇指摁在阴蒂上,在夏鸣星哭喘说不要时就用指甲拨弄几下,再压上力道掐,看他爽得张嘴想淫叫却只能淌涎水的痴样。
陆沉不太想刻意去找贴合夏鸣星的形容词,总之,他很喜欢,要比舞台上狂热燃烧自己的那个夏鸣星更喜欢些。
湿热的穴献媚似的缠上来,含着鸡巴往涌出更多湿意的深处带。挺久没操,就算玩了半天夏明星的女穴还紧着,裹得陆沉也满意的叹声,然后脸贴过去亲夏鸣星发红的眼角,问他:“梦见我什么?”
见他醒了并且很好的进入状态,陆沉也就收起了那点给他舔屄的兴趣。本来就不常做这个,都是夏鸣星跪在他腿间帮他口,一把唱歌的好嗓子用来泄欲,有点可惜,但也让人着实喟叹这种物化的美妙。
沙发上不好着力,夏鸣星挺着腰想跑都没地方,只能把自己往陆沉怀里送,被他一根手指就奸的呜呜咽咽,腮帮还挂着被刺激出来的眼泪,下面的穴却已经学会连着戒指都含进去吮。
——陆沉这个逼没摘戒指。
先前没骂的话可算是掉出来,夏鸣星嘴笨得要死,被陆沉搞了这么久也只会神经病变态之流翻来覆去讲,话里面带个他妈的都算超常发挥。平时陆沉不许他讲脏话,今天却没制止,只是很礼貌的在刚被自己咬了一口的逼肉上亲了口,说:“抱歉,没忍住。”
“陆沉你……神经病啊…啊、轻点……别他妈咬!”
但他并
事实证明夏鸣星不仅有力气潮吹,还有力气骂人。
礼貌语气和下流举动一同出现在陆沉身上,却很和谐,好像这人天生就该是这么复杂的,温情脉脉地做下三滥事,配上那张去掉眼镜后美感如犹如出鞘匕首般锋利的脸,像要将他割喉饮血,夏鸣星很难不颤抖着从腿间淌出些温热淫水来配合气氛。
他故意扮可怜小废物,被生活榨干到连系安全带的力气都没有。陆沉很吃这套,在他允许范围内夏鸣星总可以耍各种小花招,装也好演也罢,只要陆沉觉得可爱,哪怕你是只嘴里嚼着干草的大绵羊他也能深情款款的倾身过来帮你扣好安全带,再送上一句:睡吧,到家了我会叫你。
他不隐藏自己的欲望,今天在台下看夏鸣星微仰起头声声婉转的唱时便开始想今晚要怎么做,本来是想绑起来——他今天还特意配的红色领带,和夏鸣星的肤色也搭。但看夏鸣星困的连和自己卖乖都敷衍,又有些心软,觉得那受了两层布料保护的小逼还不一定有力气潮喷,只好先上手捏捏夏鸣星耳垂上的两颗耳洞,决定还是先回去再说。
夏鸣星咕哝,神志不清到或许真的把这句话讲了出来,可已经不重要了,疲惫让他卸妆后的脸藏不住麻木,连句话都没回给自己的体贴男友就睡了过去,脑袋靠在车窗边,陆沉的视线慢吞吞从他耳根滑到因为动作而拉出好看线条的脖颈,想他一会儿到家一定会抱怨脖子痛。
多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