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弭。这就是大多是dom多奴的原因。
江尧曾经试图跟某个奴沟通,说多奴并不是满足dom喜新厌旧,反而是想要更好地维护旧关系,至少在他这就是这样。
但没有sub能理解,他们往往会在自己面前痛哭大叫,质问着你为什么不能只有我一个,我都只有你一个,我都可以最爱你,你为什么不能最爱我。
一旦sub发出这样的质问江尧就知道这段关系该结束了。
郑羽似乎是个例外,他会因为自己其他奴发怒生气,但从不问“为什么不能只要我一个”这种愚蠢问题。他看似冲动,却比任何人都清醒。
可能这就是江尧给予他最多耐心的原因,聪明的人谁都喜欢,何况郑羽不仅聪明,还好看。
江尧把小炸毛搂进怀里,低头吻住他的唇。郑羽嘴里一连串的浑话被堵住无法宣泄,急得呜呜直叫。
他被男人抵在墙上,舌头强势而凶悍地顶开双唇,舌根被吸地发麻。郑羽被吻得情动,他对男人的掠夺毫无抵抗力,不停地把舌头往男人嘴里送——即使舌根已经痛得打颤。
江尧一阵粗暴地吻完,接着轻缓地捧起他的脸,近乎温柔地舔舐着他双唇的水渍。
郑羽全身发软瘫进男人怀里,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嘤叫,任由自己沉沦在男人编织的欲海里。
江尧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模样轻轻一笑,倘若郑羽能看见,他一定想逃。
可惜他没有看见,他始终闭着眼,将脸埋在对方怀里享受着他的亲吻和拥抱,直到男人浸满寒意的声音滑进耳朵,
“贱狗,敢对我撒谎,想死吗?”
郑羽浑身一抖,他猛地惊醒,想从男人怀里抽身逃走。江尧一只手就压制住他所有反抗,不紧不慢地说:“这个反应我不满意,要加罚。”
郑羽急了,一边挣扎一边大叫,语气里全是惊恐,“江尧!放开我!”
有时候郑羽也很纳闷,为什么一个人仅仅是在两种身份里差别会这么大。他敢对着江尧大喊大叫甚至大打出手,但是dom江尧的一句话会让他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混乱中郑羽听到一声清晰的响指,他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全身僵直地愣在原地。半秒过后咚地一声跪倒在地,颤着声音叫:“主人···”
响指声是江尧发出的指令,无论何时何地,听到响指声就要立刻进入主奴角色。这是他认主后上的第一课,为了让他形成条件反射,江尧墙上的鞭子都抽断了两根。
迄今为止,这是他记得最牢的指令。
“跪好。”
男人转身打开了房间大灯,郑羽垂头跪在地上,觉得自己小腿肚都开始抽抽了。
操,为什么要挂他电话,为什么要撒谎,没事为什么要来喝酒!
江尧把他晾在一边,自顾自去洗了个澡,又捣鼓了杯酒,喝完了才走向郑羽。
郑羽跪得双腿又麻又痛,江尧绕到他身后,抬腿踹上他后臀,将猝不及防的人踹趴在地。
“啊——!”郑羽痛地声音都在发颤,男人上前踢了踢他的肩,冷冷道:“起来跪好。”
郑羽挣扎着爬起来,眼睛被泪水糊地看不清,怕男人再踹,他哆哆嗦嗦地开口认怂:“我错了,我不该撒谎,不该挂您电话。”
“一次性把话说完,别等着我提醒。”
郑羽连忙又说:“不该来酒吧,不该打架。”他轻轻抓着男人裤脚,泛红的眼睛泪汪汪地,一遍遍地说:“主人,我错了,您罚我吧。”
江尧揉着他的脑袋,郑羽怕得要命,因为以他的经验,现在温柔揉着脑袋的手下一秒可能就会狠狠扇上他的脸。他是绝对没有胆子躲开的,只能硬着头皮扬起脸,尽量顺服地看着男人。
江尧似乎被他畏惧的眼神取悦了,终于把手移开了。他伸手拖了把椅子到跟前,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面前的人。
“需不需要我重申一遍规矩?”
郑羽双唇抿地泛白,飞快摇头。男人的任何好意都不会是免费的,他多说一句,自己可能会付出十倍的代价。
江尧的规矩很简单,他认主第一天就知道。当时他看完两三页的家规,发现上面只有规训他“必须做的”和“禁止做的”,并没有犯错惩罚的相关规定。
他抓着纸去问江尧,当时男人正在擦拭鞭子,头也不抬地回他,“写太多麻烦,惩罚的规矩就一条。”
“哪儿犯错就打哪,打烂为止。”
——
江尧随手脱下拖鞋,压着鞋尖试试了柔韧性,“跪过来。”
郑羽挪着腿爬向男人,他看了眼质量上乘的牛筋底拖鞋,不能想象被这东西抽嘴有多疼。
“主人,能不能用手···”
“不能,我嫌手疼。”小狗眼里的恐惧愈积愈深,江尧抓着他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心情颇好地在郑羽脸上啵了一口,“别怕呀宝贝儿,挨完这顿,下次接着对我撒谎。”
郑羽都快哭了,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