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也不会然你进去。”眼见任景洛上前走了一步他马上挡到了他面前,“你,打不过我!”是肯定的语气。
他越这般强硬任景洛越是害怕,但他只能让步,他确实打不过沈琛,“好。”
“我站在你身边。”
任景洛机械地重复着那个字,“好。”
后面的人见状收敛起了云淡风轻的笑意,跟着进了门,这边灯光昏暗,黄的、红的灯光缓慢摆动,到处是哭喊声与呻吟声,一具具白花的身体交织,有人逃出又被抓回压下颤动身体,有人在灯光闪过时明显嘴角溢着鲜血,也有人曲意逢迎,“卧槽……”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感叹,“这是什么情况啊,瞎了眼了。”
即使是最爱玩的凌宇沨也皱着眉,手里的手机握着紧紧的,“去找找有没有负责人,逼问一下宋锦的去向。”
萧萧,萧萧,任景洛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周围的场景只看了一眼便无法再看上第二眼,他的萧萧……如今他想起了杨文良当初那欲言又止什么情况了,同时心里又升起侥幸,若是萧萧他……
"任景洛!"
是响起的格外突兀的声音,很熟悉,带着哭音似乎很绝望,像是动物的悲鸣,任景洛原本就有些精神恍惚,怔了下,寻着声音望去,没有发现异常。
“怎么了?”几人看他停下,问他。
任景洛仍旧看着那个方向,“有没有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没有啊。”
“好。”任景洛转身继续走。
三四秒之后。
“任景洛!”
一行人一起停了下来,凌宇沨率先开口,“我似乎也听到了。”
几个人跟着点头,任景洛定定看着那个方向,干燥的喉咙滚动了下,“你们去找,我去看看。”
他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宁仇又被扇了一巴掌,身上的铁链晃动碰撞出声,他的嘴角渗出了渗血,将已干的血迹重新染湿,那人凶神恶煞地掐起下巴看着他,“还敢咬我,吃了什么胆子。”又一巴掌落下,两颊疼得火辣辣,宁仇觉得自己的脸颊可能肿得老高,他看到任景洛了,他怎么会来这里?自己叫他了,他看过来了,但是看不到自己,因为自己在喊出那一句名字的时候被捂住了嘴压在了硬床上,他双眼只能逐渐变得灰暗看着任景洛转身离去,许是见到了光又变得沉沦的不甘心吧,他咬开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又喊了一次那个名字而又被重重扇倒,他连任景洛是否看过来都不知道,甘心吗?
“搞什么三贞九烈,别人能上你到了我们这边不行了?”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咬上了他的肩膀,被特地交待的右手手腕被重重敲击在了硬床尖角,宁仇痛呼了声又听到身上被打得破了口的衬衫被撕裂,那撕裂声与伸到自己身下的手让他心里发凉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铁链禁锢着。
宁仇听着锁链的晃动声凄凄笑了下,“怎么,不允许?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唔……”他拧着眉咬着早已鲜血淋漓的唇,死死盯着按着自己双手的人,那人似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移开了眼睛,干瘪着声音,“别看我,我们听话调教你而已,睡多了不就好了吗?你这眼神只会让我待会更用力 。”
他脸上仿佛有种病态的疯狂,他溢着笑落着泪,就是没有半点示弱的神色,破罐子破摔似的说狠话:“我怕你吗?”
眼前这人似乎怔住了,然而下一秒他反应过来便松了握住自己手腕的手,解开他自己的裤头,看他慌忙的动作就知道他已经急不可耐了,宁仇握紧了手,身上铁链束缚着他,跑不了,利器被搜刮了个干净又无法伤人,他颤着身体缩了一下被后面的人按住,“别动。”
“是你别动!”
这声音,宁仇怔住身体也僵住,他硬着脖子转头,看到来人时喉间忽然干涩说不出话,是任景洛……
他阴沉着脸,身上的寒意足以让人退避三尺,这种感觉,如同在商厦的那一天,他出现的那一刻,自己的世界仿佛被照亮了,不可控地生起了委屈,“任总……”
任景洛没有说话,许是愤怒许是自责,他刚刚看到了什么?三个男人围着他压着他,周围站着的人在跃跃欲试。
“你,你怎么进来的。”
任景洛眼神危险了些,这些人果然在防他,知道自己会过来?可路上没有多少人阻拦像是不认识自己,无论如何这人问出的话让他更担心起了程萧,在那之前得将宁仇带走,“是你们现在将他松开,还是我打得你们将他松开?”
那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急忙将宁仇四肢扣着的铁环解了锁,一得到自由宁仇蜷缩起了身体,这个凄惨的模样摆在任景洛面前让宁仇不敢再看他第二眼,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可这没有办法,他得出去,只有任景洛能救他。
衬衫被撕裂,任景洛脱下西装将他包了起来,帮他穿上了裤子,无法直视宁仇身上的伤痕,那伤痕,是新的,在离开自己之后有的,将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他整个人抖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