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自己吗?
低下去狠狠插入,丰城咬住下唇不敢出声,性器直直捅开狭窄紧俏的甬道,绞的双方都疼,丰城疼的脸色惨白,眼尾泛红,勾的似妖似仙。
丰城忍着腿间的刺痛爬起来,他没有出去,不管自己腿间直流的鲜血,急忙抱住人的腿,向上仰视,无声地用手指着自己的喉咙,主人...您看看奴,奴没有不听话。
“丰...丰城,你...你别害怕,我马上给你找医生,别害怕,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周九玉跌跌撞撞地跑到床头柜上拿手机,手指慌乱按不准,急得直哭,做不到!他“啪”的一掌狠狠的打在自己右手,冷静点,冷静点,他喃喃自语。
周九玉理智全失,暴躁非常,他对丰城没有办法了,无力感涌上心间,这人太犟了,即使跪在他脚边心依旧不在,丰城,你还有没有心?!
周九玉正在气头上,见他以下犯上的抱住自己的腿,狠狠踹了一下,没踹开,骂道,“你他妈到底想怎样?!我让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打手的声音大的在房间里回荡,也彻底打醒了丰城。
丰城的样子可见淫荡,下体打开,双手向外扒开,一副亟待进入的姿态,毫无尊严可言,周九玉晃神,想不通这样真的好吗?曾经清冷高贵的丰氏总裁如今活得这般下贱。
意识到这个恐怖的事实,他吓得眼泪直流。
余光往下一瞟,丰城满面泪痕,双唇惨白起皮,眼中是让他都心惊胆颤的绝望,全然失了生机,手发颤的指着自己的喉咙,他张着口,在说话——却没有声音。
十分力撞到深处,撞的身下人鲜血直流,往前滑了一大步,多年的训练出来的成果几掌下去就让丰城整个臀部红肿充血,腰间淤青满布。
周九玉在他身上驰骋,粗涨的阴茎撞入抽出,白嫩的臀间夹着狰狞的性器,画面色情充满性欲。
还是不说,丰城只无声摇头,周九玉心火直上,现在是话都不说了吗?谁给他的胆子?!
丰城阖眼点头回应,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
可是这沉默却让周九玉以为是反抗,顿时气愤到了极点,“我他妈让你叫出来!”狠狠一掌扇了上去,臀肉乱颤。
他悲哀地仰头,忍不住的一滴泪水从眼角滑入发间,突然觉得一切都如此虚幻,为什么非得苛待他?为什么非得让他全心全意的属于自己?他也是个人,丰蝶他宠了20多年,她是丰城世界上唯一的血亲吧。
周九玉掐住人的腰,凶狠的操干,性欲上头时,粗暴的撞开人的腿,让人全部趴在地上,压在身上顶弄,不让人出声,诺大的屋里只有周九玉的喘息声,汗水浸湿两人,周九玉仰头深呼,放过他,怎么可能?!他的第一个奴,他的私奴,他的丰城...
是因为自己不让他出声?是啊,他怎么没想到,一个正常人两个多月一点声音都不敢出,怎么还能安然无恙?他怎么才发现?!
只是太疼了,甬道里旧伤没好,就又被撕裂,他知道后面又在出血,每一次的性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快感,只有难以忍受的痛苦,他悄声地哭泣,不扫身后人的兴。
“奴隶,叫出来。”
初见的丰城是骄傲的,他到如今这地步,完全是因为自己,完全是因为自己!
丰城失声痛哭,他错了!错的太离谱了!他一直拿周九玉当同龄人,即使他看起来娇嫩,
周九玉“轰”得一下懵了,丰城说不出话了!
丰城被压的转不过身,他不住地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主人...奴不是...奴听话的,听话的。
将后穴展开,洗过的里面带着湿热,但依旧紧致,周九玉没怜惜他,他便不敢润滑,他实在不敢再惹周九玉生气,每一步都走的规矩,但愿,他的主人可以饶了他。
周九玉嘴唇发颤,心中的猜测越来越明了,他声音命悬一线般地惊吓,“你...你说不出来话吗?是不是?”
周九玉发了话,丰城条件反射地想出声,却突然心中大惊——怎么回事?!他出不了声!他...他想不起怎样发声了!两个多月一句话不敢说,他不会说话了...
“不叫?”周九玉冷哼一声,“你他妈都跪在我脚下做狗了,还装什么?丰城!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吗?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丰城情难自抑,第一次完完全全意识到周九玉原来如此在乎自己,原来会因自己如此失态。此时的周家二爷,像个无措的孩子,双眼气恼的发红,双手明显在大幅度发抖。
周九玉心极速发慌,感觉到一种莫名蔓延的恐惧,什么都不想了,急忙蹲下身扶住人的肩“怎么了?你怎么了?丰城!说话!”
丰城难耐的上身伏到地上,抬腰迎合周九玉的动作。只让周九玉尽兴。
周九玉被他的沉默气得头脑发懵,又见人的凄惨,终究抽出来,猛地一脚踢上去,怒吼,“滚,滚出去!不想叫他妈的以后永远不用叫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