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迫不及待让我操了,陛下……”阎卿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粗长的性器顿时弹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在陈祺的花穴前磨蹭着。
陈祺的花穴已经被撑开到极致,胀痛不
“不……”陈祺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气息,他知道自己的结局已经不可避免了,于是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此时曾经一代帝王的身躯正因屈辱而细细密密的颤抖,那双曾经上挑的凤目中饱含着不甘和愤怒,双手因为不断的挣扎而通红一片。
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样依旧让阎卿兴奋不已,这是他肖想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美事,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而且陈祺的身体还给了他一个“意外惊喜”。
可是阎卿从来没有上过处子,不知陈祺所流的血到底是正常还是受了伤,还在粗暴地反复顶弄,想要让陈祺紧窒的穴道松软一点。
阎卿本以为他这是接受不了即将被男人强上,曾经皇帝的尊严让他无法忍受,可是当阎卿看到他身下那处隐秘的风光后,顿时大吃一惊。
于是阎卿愤怒地扯掉了陈祺身上那件充满讽刺意味的龙袍,让他浑身上下只着中衣,然后狠命撕咬着陈祺的锁骨,大手放肆地抚摸着陈祺的胸膛。
阎卿冷笑着与陈祺的双唇分开,他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左手捏住陈祺的肩膀似乎要将它捏碎,带着怒气说道:“陈祺,你简直好得很!”
因为刚得到陈祺的身子,阎卿激动得有些异常,他丝毫不顾及陈祺感受的将性器猛地往里面挤,一口气将整根巨物全部推入。
只看外观还看不出来,真正尝试才知道陈祺的花穴真的窄得不像话,勉强挤进了前端后就寸步难移,往前推进十分地吃力。
在推进的过程中阎卿感受到了一层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于是更加兴奋起来,一个用力就捅破了陈祺体内的那层膜。
阎卿看到他这副样子竟生出几分不忍,可是一想到陈祺之前的所作所为,瞬间抹掉了心中最后那点残存的情念,神情也狠戾了起来。
陈祺似是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如梦初醒般狠狠咬向阎卿,一股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也是时候进入正餐了,于是阎卿将陈祺的一条腿抬到腰间,另一只手准备触碰陈祺身下的小口,不料这个举动好像触碰到了陈祺的逆鳞,他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腕已经被磨破,鲜血从伤口处旖旎地往下流。
在陈祺的后穴前面有一处极窄的缝隙,那是一口女子才有的花穴,那穴还带着一抹诱人的粉红色,好生可爱。
撕裂地痛苦从穴道内部向外蔓延着,花穴里流出的血越来越多,不止是处子血,还有甬道被无情撕裂所流出的血,鲜血把两人交合处糊了一片。
陈祺隐藏多年的秘密,被如此直白的袒露在阎卿面前,还遭此嘲讽,他内心半是羞耻半是愤怒,搭在腰间的脚奋力向阎卿踢去,不料让阎卿抓住脚踝将腿部分得更开,让粉嫩的花穴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个男人当真是个尤物,因为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陈祺的身材近乎完美,细腰长腿,腹肌富有弹性,皮肤白皙有光泽,五官也是超乎常人的俊美,只可惜是个寡情之人。
阎卿还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美景,不由得兴奋道:“真想不到,堂堂大郅王朝的末代帝王竟生着女子才会有的这般事物,当真精妙。”
说着阎卿一把撕开了他下身仅有的那些布料,露出他白嫩圆滑的臀和修长的腿,陈祺的脸色顿时由通红变为惨白开始拼命挣扎起来,铁链发出咯吱咯吱的尖锐响声,像人临死前苟延残喘的悲鸣。
“滚!”陈祺顿时惊得满脸通红羞愤欲绝地说道,这还是他在王朝覆灭后第一次做出如此鲜活的表情。
“啊!”陈祺终于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他那处本身就比女子紧致,即便是温柔的对待也会倍感煎熬,更别提被如此粗暴地顶弄。
“我本来确实想把你凌迟处死,可是当我看到你这张脸后改变了主意,反正都是折磨,不如咱们换点有新意的。”
阎卿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癫狂,伸手捏住陈祺的下巴调笑道:“滚?我从小到大听的最多的就是这个滚!我倒要看看你如今还有什么能耐让我滚!”
在欲念的驱使下,阎卿用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陈祺莹白的大腿,另一只手固定住了陈祺的下巴防止他咬自己,然后低头在他的胸膛处撕咬啃噬起来,留下深红色的烙印。
于是阎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一口咬上了陈祺淡粉色的薄唇,将舌头伸入陈祺口中挑逗着他,尝到了甜头后,阎卿用手按住陈祺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阎卿一挺腰性器顿时粗暴地挤进狭窄的穴口,那娇嫩的小口被撑到最大,艰难地吞咽着巨物。
殷红的血从那可怜兮兮的小口里流出来,那是陈祺的处子之血,这标志着他的身子已经彻底被阎卿强要了。
方才和陈祺的亲密接触已经让阎卿下腹的火愈烧愈烈,他感受到他胯下的性器已经抬起头来,急需要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