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高大英俊的男人就从背后抱住浑身僵硬的楚怜,并未察觉出楚怜的反常,陈晋捏了一颗晶莹剔透从西域运送过来的青色葡萄,塞入楚怜樱红色的小嘴中,楚怜一口咬爆了那颗葡萄,晶莹的汁液从嘴角爆了出来,他还来不及舔掉,陈晋就俯身含住他的樱桃小嘴,卷走他口中的半颗葡萄。
楚怜立马摇头,接受不了:“不要,我用手。”
陈晋倒是看出他的心思,却故意没有满足他,而是摘了一颗晶莹的葡萄,然后说道:“小娘还想吃这葡萄吗?”
果然,陈晋贪恋楚怜的美色,若不是他已有夫人,那夫人又是县令千金,他不敢得罪,恐怕早将楚怜纳为自己的小妾,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维持着表面喊尊称背地里偷情的关系。
楚怜只想过富贵生活,如今没有陈老爷的束缚,他在陈家过得还更自在,一到夏天,楚怜就会去郊外的避暑山庄乘凉,每日吃着山泉浸泡的冰凉果子,日子不知道多快活。
楚怜慌忙摇头,生怕他又肉麻地用嘴喂葡萄。陈晋恶劣一笑:“上面的嘴不想吃,那不如让下面的小嘴来吃?省得浪费了我送给小娘的葡萄。”
楚怜为了不被口交,闻言只能夹紧了陈晋滚烫的硬挺,那粗大的鸡巴贴着自己的阴阜磨蹭着,坚硬的肉棒磨擦着娇嫩的蚌穴操干着他的腿心,这样没有直接进入嫩穴的交合更让他觉得姿势下流,身体发热,嫩穴不停地流着淫水浇到那紫黑色的大鸡巴上,陈晋磨得动作越来越快,将楚怜的大腿磨到通红,这才射了出来,白色浑浊的精液喷到他嫣红色的蚌穴上,更显淫靡,楚怜只觉得那小穴骚痒又空虚,十分想要,可他不好意思开口,只得忍住。
记忆读取到这里,楚情就猜到了后面的发展。
记忆犹新,到了县城过上好日子了更不想回去受苦,他宁愿到大富人家当妾,也不愿跟普通人过平凡人的生活。
楚怜的心是拒绝的, 身体对陈晋的挑逗却很熟悉,不一会儿两人便已情动,楚怜的身体开始发热,下腹中顶着一根硬挺笔直的阳具,硌得他脸上发红。陈晋指引着他的手覆到自己坚硬的阳具上,他的手也摸到了楚怜下面已经微微抬头的男根,两人互相揉搓,彼此的嘴巴依然交缠在一起。
陈夫人心里再看不上楚怜,表面也得尊称一声怜公子,这个模糊的称呼让楚怜在陈府的身份格外尴尬,可他到底不是真正女性,若是喊小娘,怜姨也很怪异,相比之下,喊怜公子是大家都能接受的。
“……”楚怜与邵锦都未做过如此肉麻的事,下意识地想将陈晋推开,这男人只当是情趣,又摘了一颗葡萄放到自己口中然后喂了过来,楚怜别扭地退后:“不要这样。”
唯一的不完美就是在避暑山庄,陈晋都会同行,是他们二人光明正大偷情的光阴。楚怜依附于陈晋,在他面前总是乖巧又楚楚可怜的模样,从不敢反抗。
楚怜身子敏感,在陈晋粗糙的大手揉弄下很快就泄了出来,下面隐秘的小穴都开始发情流水,这让他很懊恼,他身为修士的时候,即使是双性身子,欲望也不会像凡人这样强烈,看来他爹让他选择修道是对的。
楚怜深知自己在陈府地位岌岌可危,一直努力讨好陈晋,陈晋年轻力壮,床上功夫比陈老爷好数倍,陈府上下对两人关系心知肚明,陈夫人没有计较,下人也只敢在背后嚼舌根。
就是这么一个贪慕虚荣的人嫁到陈府,当时的陈老爷年过半百,头发斑白,微胖发福,比楚琴小不了几岁,儿子比楚怜都大,楚琴被他的选择气死,楚怜却是义无反顾地嫁到陈家,成为陈家的小妾。
“小娘今天的手可没平时灵活。”陈晋调笑着,倒也没有强迫楚怜做不乐意的事情,他将坚硬粗长的性器插进了楚怜的腿心,“小娘夹紧我的大鸡巴。”
“不要。”楚怜直接地拒绝,语气中满是楚楚可怜地哀求,以往他一露出这样的语气,陈晋心都软了,明知这是个食人的小妖精也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可他在床上露出这样的情态,只会让陈晋更想欺负娇弱可怜的小美人。
“小娘怎么害羞了?”私下里陈晋都喊楚怜为小娘,尤其在床上,每次这样一喊,他就会特别亢奋,即使楚怜拒绝,陈晋也不以为意,依然执拗地吻住他香软的小嘴,分享着口中清甜的葡萄,他吮吸着楚怜柔软的小舌,他的口中都是葡萄的香甜味。
这下陈府一下炸锅,楚怜差点被陈夫人滥用私刑处死,好在大少爷陈晋将他救了出来,楚怜一为妾,二无子,又红颜祸水害死陈老爷,理应赶出陈家,但是陈晋当家做主后,力排众议将楚怜留了下来。
楚怜刚嫁入陈府那一年,很是受宠,可惜他肚子不争气,一年多了都没怀上,陈老爷年事已高,一天做上一回都得嗑药,楚怜是双性身子,性欲极其旺盛,陈老爷为了满足他磕多了药,第二年就马上风,倒在床上再也没爬起来。
陈晋见楚怜手艺“生疏”,今天显得格外生嫩,心中奇怪了一下,却是想了另外的法子寻乐:“小娘,用你的小嘴给我弄弄。”
然而楚怜只是外表看着清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