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莱的秘密，唐次全知道，辍学没多久，她就被胡小壮Cao怀孕了，养孩子费钱，他们都不想那么早当爹妈，又不敢跟家里说，还在学校里读书的唐次被姐姐央求，让她陪着去堕胎。
大医院不能去，小广告上找了家诊所，破旧的Cao作台，到处都是医疗垃圾，医生穿着拖鞋，在修生锈的器材，手上都是黑腻子。
唐次看着唐莱躺在手术台上，下身脱的光光的，Yin唇上几根稀疏Yin毛，扩音器把Yin道撑开，那个男医生头埋到她两腿间Cao作，一手的血。
胎儿残肢取出时，有一块完整的头部组织，胎毛都长出来了，黑黑的，然后就是一大团碎rou。
唐莱脸色惨白，惨叫了大半夜，无痛人流没钱做，只能生堕。
“妹妹，我能不能去你宿舍住几天？家里回不去，胡小壮那里也回不去，他肯定要Cao我，我现在这情况，怎么受得了？”
她都忘了，这个比她晚三个小时出生的妹妹，还在读书，身子没经过男人，更不懂这些事。
唐次摇头，宿舍是双人间，学校规定也不允许容留校外人员，实在没法子，只能拿生活费给姐姐找一间小旅馆里不带窗户的特价房。
那次堕胎，让唐次失去生育欲望，旁观整个过程她特别恐惧。
这些事，都发生很久了。
楼下徐英在唤她，说是大姐夫和家里人登门，在最后商量一下明天婚礼上的细节，唐次关上录像下楼。
“叔叔阿姨，玉蟾哥。”挨个打了招呼才坐。
“次次啊，你姐姐呢？”
唐次想了下，妈妈应该不知道唐莱偷跑出去和男人上床，还以为她在家。
“姐姐说她想换个头纱款式，先前挑的那款和婚纱不太搭，应该快回了。”
这话是讲给在座的所有人听的。
算算时间，唐莱和胡小壮也该cao尽兴了，确实快回了。
唐次挨着徐英坐的，白玉蟾就在她对面，双方父母都到场了。
她有意无意打量白玉蟾，穿着正装，头发梳的纹丝不乱，五官英俊，气质还特别温和。
事主要是两家父母在商量，他偶尔会给出一些意见。
唐次还留意到，白家一家三口讲话声音都蛮小，这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普遍表现，他们一开口，所有人都安静的听着，声音再小都不会被忽视。
卑微者不同，声音总被忽视埋没，就需要拔高音量让别人注意到自己。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怎么就遇上了唐莱？灯光下，唐次隐约在白玉蟾头上看到一片青青草原。
“噗嗤。”她忍着笑。
白玉蟾看她笑，也跟着笑了，他似乎又很疑惑，“唐次，你笑什么？”
“啊？没，没什么。”赶紧找了个借口应付，她总不能说，玉蟾哥，我在你头上看到一大片草原吧？
“学业还顺利吗？”白玉蟾和她闲谈，一双眼睛专注有力。
唐次被看的心悸，“还好，快毕业了，除了准备材料，也没什么事。”
她几年前考了研，英才巷住户不多，研究生也稀罕，左邻右舍都知道她学问好。
白玉蟾笑着点点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你姐姐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天快黑了。”
唐次瞧着他那意思，像是要开车去接唐莱，万一撞见胡小壮，这婚也不用结了。
“不用吧玉蟾哥，我姐姐应该很快就回来了，路都熟也不远，我们等等。”
“也好。”白玉蟾挺好说话，也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