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蓦地一惊,像是弓起身子的猫儿一样,小丑被自己心里奇怪的想法震撼到。但似是得到了什么回应,后穴里那小东西突然像发了狂一样的跳动冲撞着,让小丑无法思考那一瞬间的想法的对错,他只能慌忙的咬住下唇,抑住嘴中想要四处逃跑的淫叫。
“啊哼~别!”小丑伸出手抵在阿克德法的胸前,似是抗拒,却反倒更像是欢迎。
“哈~哈啊~”他一边扭动着无力的四肢,一边开始放肆的喘息,他突然觉得很自由。这是一支他献给爱人的舞,像所有心有所属的姑娘一样,羞涩的,妩媚的,渴盼得到爱人回以热吻的舞!
黏腻的感觉从小丑的四肢蔓延开来,他习惯了这种无力的被命运作弄的滋味。但今天,那只八爪鱼的触手伸向了他的秘密花园,他能感觉到,那个桃心状的东西在里面吐露出了某种黏腻的液体。那液体可能是致命的毒药吧,小丑心想,他只感觉身体的每一下动作都让他想要发泄出来。
“啵唧!”三根手指蓦地离开了紧致的嫩穴,紧接其后的,是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阿克德法霸道的架起小丑的两条腿,身下粗长的凶器跃跃欲试。
小丑倒在舞台中央,他感觉到热辣的目光像箭一样刺过来,他只能像刺猬一样蜷缩起来,将那独属于他的快感藏在他最稚嫩的肚皮之下。他咬着下唇,额发间有汗珠滚落,又或者是泪。
“啊嗯~呼~”等到小丑恢复意识的那一刻,他已经一丝不挂,身后的秘密花园被粗鲁的访客探进了三根手指。那三根手指搔刮着柔嫩的内壁,蛮横的摁压着内壁上小小的凸起,花心早已在舞台上时便不停地吐着蜜露,如今在指尖的挑逗下更是不知廉耻的流出股股透明的液体,混着原来那桃心状物体留下的黏腻液体,在手指的霸道攻势下滑出了蜜穴,流到腿根处,不一会儿,小丑只觉的腿根处也瘙痒难耐。
他想逃,但那个人说,想看他跳舞,他只得颤抖地爬起来,顶着观众席上恶意的目光,哆哆嗦嗦的开始了他的舞蹈。
随着鼓乐响起,天鹅绒幔布拉开,第一个节目--小丑的表演正式开始!
“啧啧,啾。”淫荡的亲吻声在逼仄的舞台幕后响起,阿克德法的手不安分的游走在小丑微凉的身上,揉捏着他双臀上的嫩肉,时不时揪弄着他的乳头,惹得骚浪的喘叫声不时从两人相接的唇间溜出。
随着法国圆号浑厚慵懒的声音响起,小丑像是得到法官赦免的死囚一样,流着泪,草草的结束了这支荒淫的舞蹈,他逃也似的跑进了帷幕之中,留下那个老搭档--独轮车在舞台中承受着比以往更多的讥笑和掌声。
“怎么了?亲爱的维纳特,别折腾我了,我太想拥有你了......”阿克德法的声音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他用柔软的深栗色卷发磨蹭着小丑的脖颈,像是撒娇的大型犬。
“啊啊,啊啊啊啊~”那桃心状的东西不停顶弄着他的花心,甚至他感觉出那玩意似乎长出了硬硬的毛发,像是男性的阴毛一般,戳刺着他周边的穴肉。小丑已经不记得自己还在舞台上了,那刚刚疲软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在裤子中立起,催促着他快点结束这支舞蹈。
“唔,呜~”生理性的泪水一点点的占据了他的视线,他像是迷失在迷雾森林,走不出那欲望的林海。
小丑像平常一样踩上了他的表演道具--一辆独轮车。刚一坐上去,后穴的异物感更是明显,那桃心状的小东西像是有生命一样,不,应该说,那就是一个活物。它像是偷听到了刚才帷幕后那番精彩的对话,起哄一样的照着阿克德法说的那样,在他的温热之中尽情地跳动着。
“唔。”小丑刚拉上身后厚重的帷幕,便被一只手拉过,热辣的吻像是雨点一样回馈着那两瓣因情欲和多次啃咬而变得绯红的唇。
上舞台了。”说着,阿克德法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痴迷的眼神流连在小丑的下半身,注视着他慢慢的穿上裤子,直到裤子覆盖住了所有,他才遗憾的收回目光,在小丑的额头轻轻一吻。
“嗯~”小丑发出软软的鼻音,后穴的空虚感让他不自觉的扭腰,感受到喷在自己勃颈处带着危险气息的热气,他是多么狂热的想要眼前的男人将他浑身标上淫荡荒唐的痕迹,可是那深埋心底的恐惧也在疯狂地生长,两种极端的情绪交织着
“呼~啊啊~”小丑试图平衡一下自己的呼吸,但那完全是徒劳,后穴中的骚动让他心猿意马。他扯动着嘴角向观众席献上滑稽的笑容,他看到观众们的笑容,就像自己一样,荒唐的讥笑声从四面八方袭来,就像八爪鱼的触手,一点一点得扯动着他这个小丑的一举一动。
渐渐地,他走累了,他想就这么放弃了,于是他便这么做了。白浊在肥大的裤子里喷泻出来,那灭顶的快感彻底压垮了他,他双腿一软,从独轮车上摔下。
“宝贝,你跳的很棒,我现在很想......”阿克德法的嘴角还挂着两人相连的银丝,他死死地盯着小丑被欲望支配的可爱脸蛋,仿佛那些遮盖它的滑稽油彩根本不存在一般,一双眼中的欲火已经将他未说完的话清楚地告诉了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