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花哭得好饥渴啊……把我的裤子都哭湿了……”
容铮俊美的脸有些泛红,睫毛扇动得越发快速,他半个身体都压在容铮身上,能清晰感觉到容铮升高的体温,还有渐渐加重的呼吸,他拨了拨对方漆黑凌乱的发丝,将手伸到下面,配合膝盖一起玩弄那朵骚花。膝盖将整团滑软湿嫩的肉穴顶高,手指从外面作为保护的花瓣摸进去,精准地捻住小花瓣顶端的肉豆揉搓,他揉得越来越用力,最后直接将硬硬的阴核挤出,用拇指和中指固定住包皮不让它上滑,食指指甲在上面急速抠刮。
他看见容铮终于把唇齿张开,从中泄出夹杂破碎呻吟的急喘。“舒服吗?”他刮弄着阴蒂,无名指和小指一齐捣进了穴肉,在里面碾着内壁用力摩擦,穴眼里很快就像涌出泉水那样分泌淫液,“摸一摸就出了好多水啊,是不是唐涵义都没有满足过你?不过没关系。他不在的这两个月,我会好好代替他品尝你,争取每天都把你喂得饱饱的。”
容铮轻轻笑了一下:“那等他回来,我帮你告诉他……”
尚未说完,身下忽然被三根手指捣入。手指在体内快速地翻搅,指甲大力挖弄着内壁,胀痛混杂轻微的酸麻袭来,他的声音有些断续:“叫他、好好地……感谢感谢你、呃啊!——”“……你不会说的。”易晟灼语气笃定,神色变得有些冰冷。他一边继续用手指奸弄着小穴,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手指换成jb,他握住龟头在滑腻濡湿的肉缝上摩擦,然后以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小穴顶开,强迫那朵软花将他硕大的龟头含住。小花被撑得委屈至极,颜色都从粉红变得煞白,像是被龟头的巨大程度,还有整根阴茎的可怕和粗长给吓坏了一样,血色都褪尽。
“你知道的,现在只能依靠我来保护容宁了,你不会想要我也被他们抓住囚禁起来,那样周棠的手下,当然不是指你转给他的那批,是说原本就姓周的那批,绝对不会放过坑死他们血亲的容宁一家。”
“血亲……”
像是被这个词触动,他看见容铮平静中略带嘲讽的表情龟裂,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茫然。茫然渐渐转成了萧索。“是啊……现在只有你会保护他。本来你们才是亲兄弟……是我知道了却不愿意接受,不愿意承认……是我不想认错。”
“认错?”
易晟灼缓缓用龟头磨着肉壁,想把那紧到箍得他生疼的嫩屄磨开。一边磨一边好奇地问容铮。他倒并不惊讶容铮查清了真相:他的母亲是一个以出卖肉体为生的年轻姑娘,跟他警长老爸的婚姻完全是一场英雄救美、加各种巧合、再加他母亲各种欺瞒的结果,她死的时候他还很小,他只是偶然听她谈论过在他之前,她还有一个害了眼病的孩子,她估计那小孩会残废,未免引起他父亲连带着对她产生厌弃,所以索性就扔掉了。他当时很不以为然,想他老爸那么正直善良的人,对自己的小孩,哪怕是残疾也绝不会嫌弃好吧?也因此他对母亲越发瞧不上,长大后更是羞于提起。而他之所以注意到容宁,则完全是因为两人太过神似的容貌,结果一化验,还tm真就是亲兄弟。他当时都有点震惊了。也太巧了。
“认什么错?你是指把别人的亲哥哥当作自己的哥哥?你觉得这是什么不能承认的错吗?”
“嗯。”
容铮没有细说的意思。确实易晟灼刚出现没多久他就去查了,很快也就知道了,但他不知道的是,失去了他唯一的亲人,他还能从哪里获得力量帮助自己从罪行中解脱,继续坚信自己没有错……
坚信自己这七年来所选择的生活。
“嘁……不愿意讲、哈……那就算了……”
易晟灼掰开已经被磨红的肉瓣,翻开的媚肉水润莹亮,像是不透明的嫣红果冻那样在他手指缝间发颤,他看着这穴肉柔柔蠕动的模样竟觉得鼻腔一热。
老天。他又不是没操过屄,主要还是复仇带来的爽感,还有容铮雕塑一样标致的脸,混杂上这种颓靡的、同时又充满渴求的神情,真的很给他亵渎圣灵的快意,他忍不住将勃发的深紫阳具用力操了进去,整个穴眼都被jb捅得往内陷,小花瓣被插得黏在jb上,随着巨根寸寸深入被细致而狠辣地摩擦。
他故意放慢插入的速度,甚至插进去半寸,就摇摆腰肢,让龟头在软肉里胡乱向四周顶蹭,没入的肉根将花瓣和内壁都摩擦得不断发抖,一边难过地吐水一边颤巍巍软腻腻地挛缩,顺便好整以暇地抬眼欣赏,容铮疼到叫都叫不出来的可怜模样。
“爽不爽?看你被我的大jb插得、哈、啊……爽到都不想说话了吧?”
他故意扭曲着对方沉默的缘由,jb终于操到了肉腔底部。那个窄小的孔对比起他的龟头,就像是一圈将要套进巨人头颅的娇小花环。他几乎都要同情对方,这不被他操裂就有鬼了,但他也只能尽力而为,将床上散落的道具选了几样固定在对方身体,他打开了开关。
跳蛋,乳夹,和尿道棒的激烈震颤中,他感觉里面稍微又多分泌了一些水,这才略向后一撤,随即加大力度,一举破门而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