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晟灼似乎同样没有谈论那些破坏兴致的意思,只是专心在容铮身上撩拨。容铮的四肢都被铁链锁在床柱,那沉甸甸的重量使他动一下都很辛苦,再加上他已经一天不曾进食,只能任由易晟灼的手在他胸膛抚摸,又含住他另一边凸起舔弄。胸前传来越发刺激的酥麻和淫痒,下面也被易晟灼抬起的膝盖摩擦,腿间不可避免地被蹭到湿润。
天啊——唐蕴安气得在唐涵义的办公室里嗷嗷乱叫,他在这时候忽然想起了他七年前就问过容铮,为什么行为处事总那么小心翼翼,被下属怼了都很少回击:“你可以狠狠地罚他们啊!”对方玩笑般对他说自己爬得太快,加上这样小的年纪,已经让别人很不好意思混下去了,而且性格也不讨喜,不爱说话、不懂怎么跟人打成一片。又说,如果,万一有一天,他被抓到比较严重的错处,一定立马完蛋。
虽然……
结果根本不是。唐蕴安打开熟悉的车门,只见两个身穿警服的警察抬起枪口对准他和容铮,他想着容宁在后面看,还在犹豫要不要跟警察发生冲突,容铮竟然先开枪把两人打死了。
易晟灼并不勉强容铮看自己,他顺势含住送到面前的耳垂,把它舔得跟乳头一样湿乎乎发亮。他故意把灼热的气息都吹进容铮的耳廓,膝盖蹭得更加用力而快速,柔软的肉瓣被摩擦得灼热,那股诱人的湿意和温热隔着单薄的布料传导到他的腿上。
“已经在楼下等着啦,刚刚手机响了,估计就是他们。”
易晟灼忽然抬起头来,含笑观察他的反应。看着这张脸,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容宁,心里一阵痛,索性别过头懒得再看。
“另外一边呢?想不想也被我舔,被我吸到变长?”
叫的人呢?”
唐蕴安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看这人是容铮的哥哥,他早几拳把他锤傻了——
如今一切都已跟他无关,他操什么心,让他们自己玩儿去吧。
现实一如梦中所想,他从脸颊摸到喉结,再一路摸到散落吻痕的白皙胸膛,两颗挺立的乳头像是开在玉石上的粉色花苞,他忍不住用力揪起它们,用小指轻轻刮蹭柔嫩的乳晕,食指中指和拇指旋动着摩擦乳头。
易晟灼说着俯下身体,含住一边已经变红的肉粒,用舌头舔弄,用牙齿轻咬,最后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等吐出来时那颗被彻底蹂躏的肉粒已经肿成略微伸长的条状,红得像是要滴血,表面满是亮晶晶的水光。
那句竟不是玩笑,而是对未来的谶言……
容铮很快被当作叛徒囚禁起来。不只是因为擅杀核心干部,更是因为那天与会的十个人里,他泄露计划的可能性最大,他的父亲和兄长都是警察,姑且不论这种背景,毕竟干部里也有不少曾是警察转行过来的——当警察要忍受极其微薄的薪水,且同样有生命危险,于是不少身手好的都弃明投暗了——那天只有容铮明确表示了想要跟敌人求和的意向。如果反击计划失败,容铮的提议会变得更有说服力,他完全有出卖他们的动机;谁能从计划失败这个事实中获利,谁就有最大的嫌疑。
唐蕴安急得快疯了,他发现不但容铮毫无辩驳的念头,就连他的臭叔叔也根本不听他的哭闹哀求,他竟放任所有的一切都向不利于容铮的局面发展!在容铮的住所甚至搜出了模仿周棠笔迹的遗书,而那些干部竟把这也当作罪证,他们说能模仿得这么好的,就连整个南区也找不出几人,八成是容铮早就被周棠气得怀恨在心,后来虽在明面上说为保护唐蕴安打死周棠,也只是碰巧提前了这场预谋已久的报复,他早有杀周棠的心。那场讨论会上,恰好就是周棠说的吧?他前几个月不是把唐浩的死也做成了自杀现场?
容铮当然没有回答。“你是怎么进来的?”
“假的,”容铮先让他们都上了车,再亲自把两个“警察”扒光。唐蕴安发誓,他从没见过容铮动作这么粗鲁过,就算第一次他穿女装献身容铮打他屁股,都带着一种彬彬有礼的调弄,现在却像是撕扯敌人身体那样撕碎那些衣物,钱包也被打开扔在地毡:“没有戴警徽,也没有找到证件。”容宁只是安慰抚摸着怀里的小孩,像是没有听见容铮的解释。
他疑惑地反问,同时脑子里本能地就转悠起来:昨夜唐涵义说今天要去T国办事,今天这人就抓到机会来整他,他的猜测果然是对的,那叛徒正跟易晟灼关系紧密,不然易晟灼对唐涵义的行踪能这么清楚?还随便就混进了这里…想着想着才忽然醒悟。
阳刚帅气的男人坐在床边,目光在另一具赤裸的躯体上逡巡,像是面对可口美味的蛋糕,思考着要先从哪里下嘴。
上次对方操他后穴时,连衬衣都没脱,他只能在复仇的春梦中想象这具身体可能拥有的线条,那一定是如其人般的端丽优雅,每块肌肉的形状和弹性都完美到叫人爱不释手。
“你说,我们先玩点什么好呢?”
唐蕴安顺着那股拉他的力道乖乖缩回后面:
“我想先玩你这两个粉色的小奶头……”
没人帮忙……他可能徒手打不过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