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令人将受伤的赵云收押起来,回到帐中,尚瑄早跪坐一旁,等候他的指令。王玄笑了一声,坐到帐中的床上,道:「过来。」
那人笑道:「对,在下姓徐名庶,不过山村野夫。黄将军既知我军之策,何不立即回军救驾?」
皇甫嵩坐于望敌楼上,听着围城黄巾大将黄卫纵马在城下朗声说道。两边将士听了,立即齐声大骂,唯皇甫嵩默不作声。
天?天在那里?
那人却叹道:「将军早有弓箭盾阵,又分前后军,布以方圆之阵,前可攻退可守,我纵有匈奴的无敌铁骑,也难破将军的阵法吧?」
那人转过头去,瞧着远处的一脉青山,道:「天公将军何在?」
「我的偶人,起来!」
又过了十多招,赵云虽全力守御,仍遮架不住,哼了一声,木剑贯胸而入,尚瑄玉腿一扬,将他踢得直飞出帐,滚倒地上。
正当皇甫嵩脸色一变之际,城外远远见到一旅军马,急速奔至,那绦红帅旗上,大书「尚」字。
城上众将正要叱喝,忽报:「黄巾有细作在城中,大开城南大门!」
此人通晓兵法,算无遗策,又骁勇善战,而黄巾贼中,竟有如此人物。天下人物之中,多的是人才,汉室能推出来迎敌的,却只寥寥数人,忌材,永远是一个皇朝的致命伤。
徐庶点头道:「愿闻其详。」
尚瑄缓缓点头,一对美目罩定了赵云,碧瞳之中闪着异光,拿起木剑,赤着玉足,直往他攻来。
那美妙的身段化作无数美丽的姿态,木剑在她的运使之下,招式虽美,却招招杀着,轻易的将赵云压在下风。
他一因疲累、二因不敢伤害尚瑄,一时间完全不知应如何下手。
他冷笑一声,手中长枪直往对方攻去。
王玄公然不惧,手中拂尘一扬,抵住了赵云能力敌百人的精湛枪法,大声笑道:「血肉之躯,难抵仙人之力。」
项城。
这里是张角大寨的东面。但赵云已无暇理会周遭的危险,专注力全落在帐中的娇娆身上。
,忽然地就似轻了。
赵云飞身而入那帐篷之中,赫然是被换了一身白衣,平躺于一写满奇文异字的巨石上的尚瑄。
就在这里!
皇甫嵩站了起来,在城上观之,围城之军将城下围得水泄不通,朗声道:「本将宁死不降。」
黄卫淡淡道:「我再问一次,皇甫将军降是不降?」
黄卫听得一愕,给对方看穿了心事,缓缓道:「能够破地公、人公将军两队人马,果然不简单。你这军蓄锐已久,只是待我围城之际,才蓦地发难吧?」
王玄探手到她那轻薄的白衣中,轻揉着她如粉玉柔软的乳峰。尚瑄苍白的脸上染上红晕,到王玄的手捏上了她桃红的乳尖时,她轻吟一声,挨在王玄的怀中细细喘
他正要唤醒尚瑄,背后传来脚步声,还听得有人说道:「赵大人远来辛苦,现在就请你作个见证。看我如何施展大能。」
赵云使长枪架住木剑,愕然道:「尚姑……尚姑娘!你认不得我了?你……」尚瑄木然不语,玉吞冷漠如冰,木剑的攻势却极是凌厉,最教赵云吃惊的是她远超平常的巨大力量。
尚瑄立即俏然起立,来到王玄的身边跪下。
黄卫举起手来,指向青天,道:「我信天,而天就在张大人这边。」
黄卫勒马回身,来到阵前,只见来军数以万计,领军的那将却甚是年轻,不由笑道:「汉室竟无人至此,竟以小子带兵,今天真是眼界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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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瑄却视若无睹,移到王玄身前,盈盈跪下,似在向他施礼。
尚瑄玉吞上平静无波,睡态甚是安详,脸颊上却是苍白之极。
黄卫道:「你拖延时间,是想待城中汉军杀出重围,夹攻我方?」
那人哈哈一笑,策马卓立阵前,道:「对,以将军之能,对如何破我这支远来疲惫之军应该了若指掌吧?」
黄卫道:「你可知我为何入黄巾反汉?」
「拿住了!绑到木牢中。」
王玄轻抚着尚瑄秀美无伦的脸颊,将腰间木剑交了给她,笑道:「用这剑,把他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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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麽邪物?
黄卫一声冷笑,道:「我敬将军乃大丈夫,岂知却是愚狗一条!」
赵云将枪一振,往后一跃,心中却是一震,只见尚瑄在王玄的使唤下,俏然而起,缓缓张开双目,不由叫道:「尚姑娘!」
赵云回过身来,那人正是将尚瑄生擒的王玄。「老淫贼!看枪。」
「又是一头讨厌的狗。前军别乱,继续围城,待杀入城中的军马大开正门。我率后军迎敌。」
「一个颓败的国度,总有一群卑鄙的小人--和一群忠实的奴材。」
黄卫见他神色,脸色微变道:「你……不是尚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