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航尽量不去看,也不听,其实他还没真正见过双性人的下面是长什么样的,但只要是逼,他定会加倍兴奋,所以看见现场操逼他一定会一泻千里。
看来这个叫苏一航的男人真有一手。
那条染色的丁字裤被人捡起来,如击鼓传花一般在观众席被扔来扔去,还被某些人捂在口鼻间使劲吸着,嗅着,舔着……男人们一个个发出轻蔑的笑声。
这次墨总挥金如土,两人各自得到了五万的红包,苏一航更是赚得盆丰钵满,加上两次的冠军,支票上的钱够他买一套单身公寓了。
粗壮的鸡巴一插到底,大厅里都是男人的浪叫。
徐飞喘着大气,心有余悸,就在前一秒小腹下热浪翻滚,阴道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幸亏一切戛然而止,如洪水猛兽般的性欲被金钱冲走了。
在场的双性男,大多十分厌恶自己长了逼,这个器官早被他们封存起来,是一处禁地。前面淘汰的组队都是忍不住射了,没想到还会有人湿。
男人羞愤地推开他:“让开!我自己会走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做出了选择,干脆脱了丁字裤,坐到了第一排第一个男人身上。
“墨总!快操死那个堕雌男!”
参赛者中,也不乏徐飞这类的双性人,他们不排斥自己的女性器官,也不会刻意隐忍,但缺钱,为了钱只能装得和那些憎恨自己身体的双性人一样,看起来特别愤世嫉俗。
“嗯……”
都忍到这地步了,如果在这节骨眼上射出来,那不功亏一篑了?他只能咬牙转移注意力,和身下吸他龟头的男人攀谈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堕雌的贱货!看来你很喜欢吃鸡巴,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派对立刻成了一副酒池肉林的景象,堕雌男被拉到舞台上当众秀含满精液的逼穴,仍有男人排着队继续操他。
张柏君轻轻点头,然后转身往台上走去。他礼貌地向湿了的男人伸出手:“你好,我代墨总向您问好,他说他能理解您的反应,毕竟我们无法忽视自身存在的差异。不过,您既然湿了,就得按照规矩办事,您将成为在场所有人的储精器,如果愿意的话您可以从第一排开始,当然,您也有拒绝的权利,如果您拒绝,必须支付合同上的违约金。”
男人为难地望向墨森,而墨森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苏一航的每一次挺腰抽送。
“大屁股扭得真他妈骚!骚逼肯定不是第一次吃鸡巴!”
徐飞也连续参加了两届比赛,但成绩都不尽如人意,他原本看见男根不会兴奋,但苏一航的却格外撩人,是他见过长得最标致的,不管是色泽还是形状,越吃越喜欢,越吃下面的肉洞越燥热,勾起了他数月以来压抑已久的女穴的欲望。
“我叫苏一航——飞哥口活不错,你看还剩一对了,我这儿没问题,你可得忍着点,不然……”说着他看向像母狗一样趴在观众席被疯狂操干的堕雌男,他已经被干得眼神涣散,“不然就惨了……”
苏一航和徐飞成了好朋友,两人自动屏蔽了现场的淫乱,坐在角落里聊天。
大概五分钟后,苏一航胜出了,墨森微笑着鼓掌,暗道一句“有意思”。
“妈的,骚水真多!!”
“啊……啊……嗯……”男人双手撑在椅子把手上,就像骑马一样,屁股上下颠簸着,骚逼大口吃下一根又一根鸡巴,内射的精液流满了大腿内侧,就连浓密的阴毛上也泛着水光。
……
苏一航激动地扶起徐飞,一把抱住他喊道:“操!赢了!赢了!”
男人淡笑道:“徐飞。”
第一排,除了墨森和张柏君,双性男们都在男人体内射了遍,到第二排时,男人的衬衣已被撕烂,他全裸着背对男人半蹲,掰开滴着浓精的逼洞,色情地喘道:“轮到你了,进来吧。”
徐飞觉得这次自己是超常发挥,看来他选对人了,苏一航和那些双性人不一样,在他忍不住快湿了时,不但没有嘲笑反而还积极鼓励他,两人配合着抽插力度,尽最大程度地减少刺激,最终走向了胜利的终点。
他笑得合不拢嘴,抱紧徐飞猛亲他脸,徐飞不好意思地推开他,匆忙地穿上西裤,直到丁字裤被藏起来后,他才敢浑身放松,任由阴道里残留的爱液缓缓流出来。
“原来上下两张嘴都爱吃鸡巴?那你他妈怎么操直男?还不如去做夹心三明治!”
“啊——”
这组被淘汰了,湿了的男人还需接受惩罚。比赛中已经很久没看见会湿的双性人了,墨森的目光死死揪着他裤裆上的那块蓝色,侧头对张柏君窃窃私语。
比赛中,其中一个男人的内裤泛出了蓝色,观众席一片唏嘘,他是第一个湿了的男人。
“逼水的味儿真骚!看来骚逼痒得很,等不及吃鸡巴了!”
“我操!快看!他已经张开腿,坐在咱好哥们儿腿上挨操了!”
“请问您的意思是?”张柏君再次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