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牧自信地将那蜡烛掏出来:红色短圆柱,外面罩了层透明托壳。嗅两下,淡淡精油味,挺香。句牧用打火机点燃,烛苗摇曳,但见涂愿正拢着自己蓬乱的发丝,止不住地无声发笑,一张脸映在暖光中倍显明媚。
“怎么,要射了?”涂愿的指腹反复扇到肉屌马眼上,浅浅抠挖,拉出几根骚水丝。
“小狗好乖……”涂愿低头吻喉结,揉他奶子放松。
“啊啊……啊干嘛……”看到蜡烛在涂愿手中于半空倾斜,他下意识要抽回手,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烫灼袭来,只感觉像被热水溅了一下,紧绷的肌肉渐而放松。
涎水淫乱地挂在涂愿嘴角,长长垂下落到句牧胸乳上。抠了会儿奶头,把他硬邦邦的胸肌揉软乎了,涂愿才再次拿过蜡烛。这回蜡油对着句牧右边奶子打圈地滴,一溅开便凝固,顿时红彤彤线连成片,越往奶头走越是刺烫。
涂愿在句牧臂弯扭回头,咬住他嘟起的下唇,慢慢吮吻。两人很快捧起对方的脸,舌头和唾液推进彼此口腔。涂愿翻身坐到他腹上,唇舌若即若离勾弄了下,手掌渐渐意乱情迷地摸起来。
涂愿慷慨地让他射,手心包着粗屌上端咕叽速撸了几下,精液就顿时飙出来。同时蜡烛一歪,蜡油跟着句牧射精的频率往下淌个不停。句牧粗沉叫嚷,腰腹扭动起伏,充血的肉屌柱身被红蜡一层层裹住。
瞄到涂愿迅速解开了他裤腰,扒下灰色内裤。句牧回过神,哭笑不得地摇头:“不肏了……呵呵呵……啊救命不肏了……”
突然拉链滋啦一声,涂愿反手将帐篷门帘拉开了,暖风一下熏进来。
涂愿叹笑,推了下他脑袋,爬进帐篷。句牧动作一顿,还以为是涂愿起了要孩子的心思了,可小愿子宫发育差,别说生产,即便怀孕也很危险吧。他跟着甩开鞋,钻进帐篷,压着涂愿搂抱,装得可怜巴巴地说:“呜不要……小愿只能养我一个。”
涂愿这才凑近脸蛋,暧昧地告诉他是低温蜡烛,用来玩儿的。句牧迷糊转了下脑子,说:“那……还是浪漫的,唔啊!”
“你的啊,柜子里拿的。”
句牧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只受他感染也欢喜地咧开嘴。涂愿一下接过蜡烛,把句牧的手心拂开。
涂愿衣冠齐整,当然能出去,但句牧身上全是色情的红蜡,顺着腹肌和股沟爬满,且鸡巴又翘了起来。坐在帐篷边,涂愿回望向他,边喊他过来,边手伸进衣服里解开了裹胸甩开,两团奶子一下将薄短袖撑起来。
“可我没有香氛啊,你是不是拿错杨可烨东西了?”
奶头还是瞬间被厚重的红蜡覆盖,句牧胸膛猛地一挺,闭眼直呼气。
“还在射哦……好多,”涂愿笑着抹他肚子上的浓精,“这几天没自己玩是不是?骚鸡巴留给姐姐玩。”
“什么……?”涂愿俯贴下耳朵,“唔……鸡巴要肏姐姐啊?”
“啊,啊,嗯不要……嘶哼……呃!”
要释放压力的句牧也抬起手重重抓揉涂愿的大奶,嘴里唔哝含糊地喊姐姐。
“啊呃……嗯鸡巴要射了……”句牧望着他委屈说,似在征求涂愿指令。
“不过来啊……”涂愿淡淡笑着问,蛊惑他似的继续脱下裤子。长外套勉强正遮住屁股下缘,他内裤又穿得骚,暗红的双交叉低腰。
涂愿慢慢往后退,跪坐到句牧膝盖上压住。胀红的龟头被他手指完全摁贴到小腹飞快搓弄,而蜡烛始终悬在上方半倾斜着。涂愿甚至降低高度,不知刺激什么时候迎来本身就令人心痒难挠。在紧张等待中句牧夹紧臀肌呻吟,大鸡巴直抽搐。
涂愿略感意外:“你还买了这个啊?”
红蜡下的皮肤持久酥麻,似将快感封在了硬壳下。涂愿还在用劲揉搓他右乳,将蜡屑剥开,手指掐弄通红的奶头,又趁其反应不及,再次倒下滚烫蜡油。反复一热一凉,句牧急喘挣扎,白皙胸膛上汗珠都滚出来了。
早上句牧过来收拾背包时,涂愿压根没注意他清点了什么。
T恤被涂愿推到胸口,蜡油陡然从肚脐往上沿着腹中线落出一道红痕。胸腹就比手敏感多了,句牧感到全身都热乎乎的要出汗。涂愿叫他脱衣服便脱衣服,叫他躺好便躺好。他胸膛起伏,视线完全紧张专注到悬在半空那欲滴未滴的红液体上。
“怎么了……很浪漫是不是?”
糖葫芦,喜滋滋咬了口,剩下的递涂愿嘴里了。
“喜欢么……小孩子?”
“嗯等下……”句牧突然仰起脖子,长臂一伸,到背包里翻弄,“再点个香氛蜡烛,完美。”
“爽么?”涂愿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表情好爽,骚狗狗。”
“喜欢啊,”句牧哗地抖开门帘,“喜欢别人家养好了的……”
“嘘——”他探出脑袋左右望了下,“没人……出来点。”
句牧微张着唇还在哆嗦,手却摸向涂愿,迷乱点头:“鸡巴给姐姐玩……唔……哦啊……”
“那骚鸡巴这么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