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个手中拿着浴袍的奴隶有眼色的再次上前给季玉初披上,这次季玉初没有制止他,由着奴隶给自己披上松垮的睡袍,悠哉悠哉的去了卧室。
恒温的浴缸,里面的水不会变凉,但泡久了终究对身体不好。十多分钟后,快要进入梦乡的季玉初被小瑶轻轻的摇醒了。
女奴的奶子又软又滑,鸡吧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是和肏逼不一样的快感。季玉初的阴茎又很粗长,肏进女奴的两个大奶子挤出的那
足足有一分多钟,季玉初膀胱内的尿液这才终于排完,跪在角落充当马桶的厕奴见主人排泄完毕,立刻膝行上前,张口轻柔的含着主人的鸡吧头,舌尖灵活的往尿道口钻,把残留的尿液卷进嘴巴里,等主人马眼里一丝残留的余尿都没有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巴。
“舔吧。”季玉初挪动了几下屁股,菊花卡在男奴高挺的鼻梁上滑过去,之后便盖戳一样盖在男奴的嘴巴上不动弹了。这男奴上次毒龙伺候的不错,季玉初还记得。
“靠近一点,脑袋挨在一起。”
他站在那里,对那几个低着脑袋跪在地上的奴隶道:“你们几个,跪过来些。”
“捧起你的大奶子,滚过来给爷乳交。”季玉初对另一个跪在一旁的大奶女奴命令道。
季玉初伸了个懒腰,从浴缸里站起身,沾在他身上的水滴琉璃一样湿漉漉的滚落下来,砸在池面上哗啦作响。季玉初抬腿从浴缸里迈出来,旁边站着奴隶立刻上前准备将浴袍给主人裹在身上。
听到命令的几个奴隶便脸贴着脸,脑袋挨着脑袋,紧紧靠在一起,三个脑袋围成一个圈,在季玉初的身前。
她用手托住两个沉甸甸的乳球,托起的同时不忘蓄力用手掌往中心挤压,挤出来的乳沟在主人的鸡吧上一下一下的套弄。
龟头穿过一条柔软滑腻的长长甬道,从那条沟上面伸出来,雪白翳腻的乳肉中间夹着一个深紫色的蘑菇头,那上面还有两个孔,正流泪一样,一股一股吐出淫靡的水液,看起来各位色情。
季玉初用手扶起粗长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对着温顺的靠在一起的三个脑袋,马眼怒张,酝酿了一会儿,腥黄的尿液激射而出。
又让另一个奴隶给他揉压太阳穴,他则在这种无微不至的按摩中从假寐逐渐变得快要真的入睡。
他话音刚落,男奴蓄势待发的舌头几乎是立刻伸了出来,先是试探着在肛口轻舔了几下,将那一小块地方濡湿,然后打着圈舔舐。
脑袋被尿浇得湿淋淋的,多余的圣水顺着发尾滑到奴隶白皙的身子上,但没有一滴落在地上,避免了主子的惩罚。
伴随着清晰的“哗哗”声,滚烫的尿液在半空扬起水雾,将跪在季玉初胯下那三个颜色各异,但同样柔顺的头发浇得湿透,像是被尿液打了一层洗发露。
这男奴服侍的动作如此娴熟,几乎是刚一开始,季玉初就爽得只想叹息,他心安理得的将身体的全部重量落在屁股底下的脑袋上,将奴隶当成一个嘴巴会动的凳子。可怜那个男奴,在全心全意的服侍主人的同时,还要承担主人身体的全部重量。
“按摩的不错,赏你们圣水。都小心接着,漏在地上一滴打十鞭子。”
那女奴便膝行过来,跪在季玉初的胯间,用手拢起两个硕大浑圆堪比足球般那么大的巨乳,柔软的乳肉被挤压,从指缝间溢出来,巨乳中间也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女奴提起上半身,一手扶着主人的大肉棒,然后用胸脯中间的沟壑往主人的阳物上套。
季玉初制止了那奴隶的动作,他光着身子,也不擦干净,水流流经他光滑的皮肤,在他的双脚边汇集了一小处水洼。
那里,两排侍奴温顺的跪在地上,前排中央的那一男一女两个奴隶正是季玉初点名要他们过来服侍的人。
“是,主人。”三个奴隶异口同声的回答,声音里难掩兴奋,没想到主人会突然赏赐他们,像是中了大奖一样开心。
离得很近,女奴能闻到那股让她沉醉的麝香味,但她只沉溺了一瞬,便立刻回想起自己主要的职责是什么。
季玉初懒懒地走到一个单人沙发前,让那两个侍奴过来。等两个奴隶走进之后,季玉初命令那个男奴身体横躺在沙发上,脑袋刚好悬空在沙发边缘,而他则转身,掀起真丝睡袍的下摆,抬脚骑在那男奴的脑袋上。
肥厚的舌面裹住整个肛周,震颤着的舌肉服侍着主人的菊花。之后用舌尖灵活的顺时针、逆时针交替着扫荡过几圈,将肛口的皱褶都一丝丝抻平,然后红艳艳的柔软舌尖才轻柔的往肠道里面钻。
那几个奴隶听到主人的要求,虽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但也一个个训练有素的膝行到主人的脚边。
说的是刚刚他在浴缸里假寐时给他按摩的几个奴隶。
季玉初边尿边晃动着鸡吧,雨露均沾,播种一样将一大泡尿均匀的撒在了底下的三个脑袋上。那三个奴隶沉默着、压抑着心中的快乐,感受着主人的圣水浇灌在他们头顶的那种快感,仿佛受了洗礼一样,激动的身体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