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狠狠踢了几下也不松开。
我停下动作,静静地看他,然后:“可以啊苏奕。你去签协议放弃你的财产权。”
苏奕,真厉害啊,苏奕。
明晃晃的视线叫我难以成眠。
……
我甩一甩手里的钢链:“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去挑一条带尾巴的肛塞。”
苏奕一边说一边抬起头看我:“求之不得。”
见我答应,他兴冲冲地就给小苏奕穿衣服,然后把自己双手反铐在背后。
我试图劝他:“你看,我现在把你牵出门,我要离开的话,你夹着个肛塞裸奔也追不上我。或者我去把你捆起来,再或者我用炮机把你操晕?只要我想走,总是会有办法的。除非你反过来再像五年前那样把我困住,否则,我终究是要走的。”
然后轻轻凑过来:“主人……睡不着的话我服侍主人放松一下?”
挂掉电话,变换跪姿面向我:“阳阳……我从法律意义上来讲都不能算个人了,你如果要丢下我的话,我活不下去的……你不走了对不对?”
35
扩音器里,律师问:“少爷,你是在胁迫下说这些的吗?”
他又抱住我的腿:“我不信,你肯定头也不回就走了。你牵我去取好不好?你挑个你喜欢的?”
他想要我,就随意地把我困住。
我一脚踢开他,就朝外走去。
苏奕一手仍抱着我腿,一手拽起牵狗链就往我手里递,见我接过去,才松开我的腿。
得到我的肉体还不够,又设计了这么大的一场计谋,把集团拱手相送,叫我以为自己是在复仇,是在凭着自己的机变才干一步步打倒敌人,在我以为自己终于打破曾经的绝望,可以开始重塑自己人生的时候,又告诉我这不过是他的另一场游戏,是另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仰起头看我。
苏奕犹豫地看我:“我去取,你不要走啊……”
我拽着牵狗链,看他四肢着地跪好,甚至摇了摇并不存在的尾巴:“脱光。”
律师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放弃财产权的话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你都不能算是个人了吗?”
晚上,苏奕睡在我床边的地毯上。
苏奕仰头看我:“我真的没有!苏氏这么大的集团,几十年的底蕴,仅凭你一己之力什么时候才能渗透推翻啊,我只是想帮你!”
那语气更像是在说“你疯了吗?”
缓过一口气,冷笑着看他:“我现在要出门遛狗。”
苏奕用我的手机打电话给律师。
苏奕一愣,见我扔下牵狗绳,赶忙动作起来,先把牵狗绳放回我手里,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就脱光了。
他向前一扑,再一次抱住我的腿。
那你可以继续看我笑话,并且藏在暗处掌控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苏奕,你图什么呢?”
他乖顺地在我手心蹭弄两下。
苏奕赶忙松开胳膊:“没有没有,我哪敢……我是阳阳的狗,我只做阳阳的狗好不好……只是蓝野那边水深,我怕他们坑你才多盯了几眼……我真没做别的……”
……这遣词造句听起来就不怎么正经。
我挣了几挣没挣开:“所以你这是要反攻倒算了?”
我懒洋洋地坐起身,在他的闷哼声中把乳夹给他夹上。
我引以为傲的才智计谋,不过是他手中的玩具。
我回看他,然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比当年被玩弄肉体更甚。
苏奕立马又抱紧了我的腿:“我一文不值阳阳有什么要不起的?如果有这种法律我现在就可以签字放弃自己所有的公民权利,把我的一切全部交给阳阳好不好?”
我转身看见床边依次放着戒尺、鞭子、跳蛋、肛塞和乳夹,排列得整整齐齐。苏奕手上抓着手铐,嘴里叼个套子。
脑子里乱哄哄的,充满了被玩弄的屈辱。
我听他窸窸窣窣地折腾了一会儿,又出去了一趟。
苏奕看起来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为什么呢阳阳?为什么一定要走?我不是一条好狗吗?我哪里做得不好我都改好不好?你不是说我越来越合你心意了吗?你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苏奕顺势又紧了紧手臂:“不要!我命都给你!我要脸干什么!”
我几乎被他气笑。
我被他闹腾得几乎顾不上那些思绪与情绪,只剩下疲惫:“苏奕,我要不起你。”
我笑着回看他:“我不走。”
苏奕语调冷静,说出来的话却真的很疯:“如果可以,我连人身权都想放弃。”
他毫不犹豫:“图你。”
我停下来,深吸一口气:“苏奕,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仍有些怔愣地定定看他:“真的至于这样?”
苏奕大着胆子碰了碰我的手,见我没有拒绝,紧紧抓住:“我只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