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自然闭合着,很软然而弹性不佳,我想把手指伸进去摸摸看,小羊差点把我头打掉。
于是我俩用七步洗手法洗手,用最虔诚的态度脱衣,在碟片机里放进了我们觉得最色情的片子,就差对着地狱的色孽之神扣个头了。
小羊说:“我来用。”
我说:“那我呢?”
小羊说:“你看着。”
我说:“卧槽泥马。”
小羊说:“那我帮你撸。”
我说:“你膈不膈应哪。”
小羊说:“这里有个很奇怪的地方,你想想,我们自己撸自己的,不膈应;我们看见对方在撸,也不膈应;你帮我撸,也不膈应;那为什么我帮你撸,我们都很膈应?”
这真是个哲学问题,涉及到了人对自我的非确定性肯定和对方位景观以及人文关系连接的怀疑,不是我一个小小初中生能解答的。
所以我说:“成,但是你用了之后洗干净了,我也要用。”
初中生真是厚脸皮,我们的关系也是真好,小羊乐了半天,说这简直跟3P似的。
我一揪他小鸡鸡,他就脖子一缩,一声不吭了。
小羊的手上下翻飞,像女孩子翻花绳。
这年头的初中生很少有喜欢翻花绳的了,以至于仿佛月老命定一般的红绳几乎成了怀旧品,但在娱乐生活匮乏到只能撸管的年代,翻花绳是常见的游戏,男生女生都喜欢玩。
我盯着屏幕,忽然不想管小羊了。
小羊很快就完事了,磨磨蹭蹭坐到我旁边,我一把拍开他的手。
小羊说:“你拍我干嘛,有病啊。”
我说:“去你的,别碰我。”
小羊笑了,他知道我没生气也没怎样,就是闹别扭而已,他比我还熟悉我。
他起身去洗杯子,我继续看片子,一阵抽搐后一切索然无味。
小羊还在洗,边洗边喊:“小刘子,看看我爸回了没。”
我打开窗户,往楼下看,看见影碟店门口的“外出办事”大牌子还支着,便喊道:“没——”
小羊有鼻音,我姓刘,他老是喊成牛子,这一点我很不高兴,他就擅自多添了个“小”,像喊太监。
我们的青春是很单纯的,在小羊家阁楼里对着旧电视机点评电影,偶尔互帮互助换着用飞机杯,彼此嫌弃得要命但下一次又重归于好。
现在我依然能够回想起阁楼里午后的阳光和那股子倦怠,好像在地板上躺着就能永远在此长睡不醒,时间也停驻光阴也不老。
我们升上高中之后就住校了,小羊和我一个寝室的,但是一个寝室六张上下铺住十二个人,打飞机大赛开不起来。
小羊在我隔壁床,我们睡上铺,高中生的鸡鸡比嫦娥五号外皮还硬,但是没有办法,寝室里那么多人,不像在小阁楼里。
有一天我肚子疼请假提早回寝室睡大觉,一觉醒来发现室内空无一人,我睡傻了呆滞了一阵,想起这时候其他室友应该还在上晚自习,就从上铺爬下来,在柜子里掏出纸巾。
我懒洋洋地靠着墙,挊到一半,门口传来脚步声,我瘫着没动,因为这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小羊。
小羊被我吓了一跳:“你TM灯都不开,坐地上干嘛!”
我说:“别开灯,感受这份宁静。”
小羊打开灯,把一堆零食和药稀里哗啦扔到我身上:“给你的,亏我还专门翻出校去给你买东西。”
我说:“好兄弟,一起撸管。”
于是小羊也坐下来,瓷砖地板应该挺冷的,他扭了一下,又站起来去关灯。
两个无所事事的高中生一起坐在乌漆麻黑寝室里的地板上打飞机。
那时候已经有了基.佬玩笑,我记得基佬紫就是从零几年开始流行的,我说:“唉,小羊,你暗恋我吗?”
小羊说:“放你的狗屁。”
我说:“你文明点好吧。”
小羊说:“基佬是要互相干屎道的,你想干或者被干吗?”
我抖了一下:“算了放过屁眼吧。”
小羊说:“我可以为你两肋插刀,但是插屁眼不行。”
我说我也是。
小羊说对头。
然后我舒舒服服一阵痉挛,寝室门又被打开了,没有人尖叫,室友只是默契地屏住呼吸。
小羊没听见开门声,继续说:“打飞机怎么了?谁没打过飞机?打飞机犯法吗?我忠诚于自己的欲望和虚无缥缈的快感无可厚非,要谁管着了?我跟你讲,不要一说打飞机就是基.佬,等老子有钱了搞个打飞机大赛,上千个猛男排成一排打飞机,谁先射谁就赢。”
我一心二用,还是被他这番高论震撼到了,借着黑暗的掩护,我忽然冲门口喊道:“畏畏缩缩的连个飞机都不敢打,小羊说得对,谁没打过飞机,灯一关谁稀罕你个几.把,现在过来以后就一起打,现在不过来以后我们光明正大打飞机,你们就缩在被子一边哭一边想我当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