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认识了这几位哥哥后怦然爆发,那晚吴柱的那玩意儿把自己贯穿的酸楚痛爽依旧触感分明,安生知道,自己并不排斥这腌臜床事,甚至在品尝过禁果后还特别渴求。
吴建联大步朝纠缠着的两人走去,两个男人因为安生的滥情心里都很不痛快,他颤巍巍地伸手摸向他们连合处,外翻的阴唇柔嫩多汁,粘腻的淫水在阴茎根部积蓄了一圈。
“你要干啥?”吴柱颇为不爽。
“俺也要肏进去!凭啥好事都让你享了。你出来!”
“俺不!”
“安生说了!他也喜欢俺!”
“那安生也喜欢俺!有啥不一样?”
吴建联想肏进去,吴柱又不想退出来,两个形同手足的兄弟脸红脖子粗地要干起来,安生咬唇忍着一言不发,吴柱吵架时浑身都发力,插在他花穴里地阴茎筋脉膨胀跳动,在撑开的甬道里兀自传达主人的怒火,弄得他下面痒死了,丝丝缕缕的麻意像蚂蚁般溜向四肢百骸,他快撑不住了。
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都,都进来吧……”
吴建联傻眼了,“啥??”
安生面色潮红,眼尾湿红一片,轻飘飘道:“都进来吧……”
“这不好吧。”吴建联一边憨笑着说话,一边急匆匆地接了裤腰带掏出男根,一只手上下撸动茎身,另一只手贴着吴柱的阴茎往穴口里塞,扩张花蕊。
只往里塞了一根手指,安生就痛呼出来,粗短的手指上面皆是硬茧,娇嫩的穴壁经不起摩擦抽搐着翕动,太紧致了,安生挺起上身双腿夹紧了吴柱的腰腹,小心翼翼地上下挪动屁股,自发地吞吃异物主动扩张。
热乎乎的媚肉甫一贴上手指,吴建联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加快速度飞快抽插,接二连三地又塞进去三根手指,整个穴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安生地嗓音也愈发地娇媚勾人。
哎呀呀!真是天女下凡!
不行了!忍不了了!就算是现在塞进去人会坏掉也不行了!
吴建联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抬手抹了把热汗,抽出手指把吸附的淫水摸到龟头上,扶着肉刃冲了上去,冠状龟头堪堪挤进去,两个男人皆闷哼一声,安生更是失声尖叫。
“啊!不,要要裂开了!不……”
吴柱咬紧牙关,第二根阴茎挤走了他的空间,整个柱身仿佛被捆仙索勒住,越挣扎越紧,吴建联也不好受,太紧了,紧到发疼,可是又好温暖,潮热,引诱着人即使要受伤也要钻进去一探究竟。
他脸上青筋暴起,双手捏在安生腰侧,捏得软肉下陷,被挤出各种形状,安生一阵窒息,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体内得两根阴茎摩擦在一起缓缓推进,他真的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可这副身体像是没有下限一般,明明都觉得到极限了,却又打破极限,在两个雄壮男人闷不吭声地努力下,原本细小紧致的花穴完全地吞吃下了两根肉棍。
两根鸡巴打着配合,一个进去一个抽离,一个退兵城门一个深入敌营,内壁层叠的褶皱被磨平,甬道里的蜜液如潺潺溪水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润滑,安生被突破天际地舒服劲儿爽得离了神,软了身子被夹在两具坚实的臂膀中间随着操动来回摇晃,他眯缝起的双眼里藏着浪荡神情,扬起的脖颈从下巴到胸脯拉出一条流畅优美的线条,上下滑动的喉结上滑落下一长串晶莹液体,是意乱情迷时从嘴角流出的涎水。
“好爽……哥哥,哥哥继续操我……操烂安生的小逼……”污言秽语从瓷娃娃嘴里无意识淌出,激得两个男人体内热血翻涌,只得狠狠抽送肉刃如他所愿!
噗呲噗呲的水声淫靡腐烂,粘连处被甩飞的淫水挂在男人厚黑的阴毛上,两人的囊袋沉甸甸鼓囊囊地撞在一起,肉体拍打声音不绝于耳,牟足了劲儿的股肌凹陷下去,吴柱眼神幽暗和吴建联对视一眼,两人动作同时一停,抽出阴茎抵在合不拢的洞口前一起夯了进去。
两个龟头并排齐进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安生身子一颤,花心猛地浇灌下一大泡淫水,他圆瞪着眼,濒死的叫喊卡在喉咙里,小腹被顶出茎身的形状,描绘出好似同根的阴茎抽插的动作。
娇软的宫口承受不住撞击慢慢软烂,吴柱轻车熟路率先一挺撞了进去,温热的触感如一,他闷哼赞叹,吴建联不甘落后猛操着竟也挤了进去,小宫口一下子被撑大两倍,安生的挣扎顷刻间灰飞烟灭,歪着头仰倒在吴建联身上,晕了过去。
不服输般,两个男人发了狠地顶撞宫壁,谁都不肯射,但都看得出来对方忍得很难受。
吴柱喘着气,道:“你先射吧。”
吴建联气短,“你先,俺早着呢!”
吴柱:“俺也早着!”
吴建联:“安生咋晕了?没事吧?”
吴柱:“那你还不快射?”
吴建联:“一块射!”
两道浓精同时喷射而出,喷薄着灌满宫腔,昏睡中的安生觉得有一股热浪把自己打飞,他哼哧两声,浑身抽搐,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像是怀胎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