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柱!你还是不是俺兄弟!俺也想要!俺也喜欢安生!为啥不喊上俺一块!?”吴建联整个人像隐忍数年一朝炸毛的老黄牛,牛气冲天地大声质问!
黑黝黝的脸颊肌肉绷紧,他在咬牙切齿,一时间屋内陷入了寒冰九月天的境况,安生被吓到了,浑身滚烫情欲瞬间退得一干二净,小脸煞白,只有被晒伤的脸颊顽强地红着。吴柱是被突发状况撞懵了脑袋,一时间忘记作出反映,心里也是有点打鼓。
安生是男的! 但他底下有个小逼!
吴建联愣怔两秒,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真是个,是个,小小小小骚货……”
屋外工人的谈话声时而清晰、时而微弱地传进来,厚重的水泥墙虽然隔绝了翻涌在天地间的热浪,但安生依旧因为情动浑身燥热。打从记事起,他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般,母亲从不让他和其他男孩子一块玩耍,除了上学,其他时间只要没事就待在家里,他没接触过太多男人,父亲、弟弟、还有几个比较相熟的亲戚,要不是父亲去世、母亲病重,他可能会在那个闭塞的小村子待上一辈子。
吴建联往前逼近一分,怒目而视,对吴柱很是失望,他大声道:“你!你!你为啥不喊上俺!”
两个男人竟当堂争了起来,而自己体内还插着其中一个男人的阴茎,正随着争吵升级而慢慢硬挺发热,安生又羞又气,敏感的女穴在极度紧张的神经刺激下开始翕动着渴求,安生头一次拔高了声音说话:“你们,你们别吵了!”他抱着吴柱的脖子尽量往上抬身子,头脑一热,脱口而出:“你们拿我当什么人!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砰”得一声,门被吴建联大力关上,从他隐忍的神色里可以看出他很生气!两双小而有神的眼睛里此刻翻滚着滔天怒火,紧抿的唇角透着怨!气!仿佛下一刻他就要举着拳头打过来。
此话一出,两个脸红脖子粗,底下分身皆兵临旗下蓄势待发的男人噤了声。
花心吐出一大股淫液浇灌在耕耘的龟头上,吴柱埋头猛干,不发一言,额角的汗珠滴在安生被顶出奇怪形状的腹部,像落了一滴蜡油,烫得他整个人抽搐,穴口不禁一缩,猝不及防地,吴柱被夹射了,大股浓稠精液喷出,带着热烈的温度射在甬道内。
安生一阵头疼,他动了下身子,小穴里的阴茎又溜出一分,吴柱确是神色一暗,大手捞过安生,拖着他的屁股抱在了怀里,这个姿势,安生整个身体挂在男人身上,龟头进得深,一下戳到了宫颈口,顾不得有旁人在,他疼得叫出声来。
安生:“……?”
没有射到子宫里,有点可惜,吴柱叹了口气,俯身抱住安生,埋在少年的脖颈间喘息。
吴建联怒了,“凭啥安生是你媳妇!?”
安生是男的,安生有个小逼……
吴柱也回身看去,他这一起身,两人联合处就直接暴露出来,吴建联视线下移,瞧见了那个吞吃着阴茎的隐秘女穴。
吴柱神色认真,道:“建联,安生是俺媳妇,俺不想和别的男人分享他,俺最好的兄弟也不行。”
“你们……”一声颤抖地带着不可置信崩溃掉的声音冷不防地响起,桌子上的两人俱是一惊,安生赶忙推开身上愣着的男人抬头一看,吴建联眼睛瞪得像头牛一样杵在门口看着他俩!
“俺喜欢他,想跟他过一辈子!”
安生当下羞得埋下头不敢再看两人,他心里也暗自懊恼自己这话怎么听上去这么淫荡。
这下轮到安生傻眼了,这,这要怎么回答?他只是一时激动随口说了一句。
安生不经操,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极度的酸爽快活到要冲破天灵盖,阴唇的颜色愈发红艳,穴口死死地绞着茎身抽动,他有些喘不上气,挺起胸脯,濒死般地叫喊,出来的只是咯咯的抽气声。
……
青春期隐秘又浓烈的悸动,身体愈发成熟后的渴望都
“俺也喜欢他!俺也想和他过一辈子!”
为啥!?他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地呻吟不时冒出,吴柱大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热棍横冲直撞直捣花心。
吴柱回过神来,压下心中忐忑,咳嗽一声开口道:“建联,俺没跟你说,俺要……”
吴建联也问:“安生!俺别的不会,就会疼人,俺是真心稀罕你,你选吧!”他伸手挠了挠快要把裤裆撑破的老二,鼻子里哼哧哼哧地冒粗气,他蛮不甘心地想:也大,也硬!不比吴柱的差!
吴柱问:“安生,你喜欢谁,你想跟谁好,俺听你的!要是你不喜欢俺,俺绝不纠缠!”说完,他挺了挺胯,粗大的男根在小穴里搅动着提升存在感。他很自信自己的大东西,一定是让安生舒服得不得了!昨晚他俩情意绵绵,安生娇滴滴地喊他吴柱哥,叫他不要讨厌他!
如狼似虎的眼神如熊熊烈火般将他吞噬,安生急红了眼,声若蚊吟:“我,我不知道,几个,几个哥哥我都很喜欢,我不知道……”
吴柱:“啊?”
他妈的!吴建联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