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
仿佛白金在用身体语言警告林乔,他不过是被它们蹂躏灌精,沉沦快感的雌兽而已。
不要妄想当它们的主人。
“呜哈啊,错了……呜呜,我错了,不敢了……别磨了,哈啊,要死了呜呜”
林乔逃不开也无法躲避,敞着腿崩溃大哭,无论如何都逃不开被磨细缝的快感,子宫像是变成了另一个淫荡的性器官,被残酷灌精的同时还在不停高潮,身体像坏掉了一样,,实在太爽了,不停地高潮让林乔脑子里的弦崩断,彻底失控,林乔眼神涣散,大脑一片空白,他失控的挺起身体,哭泣着用力撞向白金的龟头,主动把粗长兽屌彻底吞进身体里,像最淫荡的魅魔求饶般邀请雄兽灌满他的精囊。
林乔又一次高潮了,他脸上全是泪水汗水,还有淫水唾液和精液,乱糟糟的看起来又脏又可怜,一条温热向缎子似的狗舌头怜悯舔干净了他的脸庞,如同温柔的抚摸,林乔哽咽着主动扬起脸,乖巧温顺的不可思议,是奶黄在安抚般舔他。
可爱的,天真的,纯粹的奶黄,但林乔却从它琥珀色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贪婪与戏谑,三头犬三个头同一身体,怎么可能歹竹里面出好笋?甚至之前奶黄诱惑林乔接近的种种表现恐怕都是演戏罢了。
林乔哭泣着挣扎扭头,抗拒奶黄的舔舐。感觉到他的抵触,奶黄呜咽一声,听起来有点可怜。旁边的狗头看不下去了。
“吼!”
最凶悍的猩红冲着林乔的脸咆哮,震耳欲聋的吼声吼得林乔大脑嗡嗡作响,猩红凶狠龇牙,尖锐的獠牙和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林乔脸上,它威胁般的甩头,口水落在旁边的骨头上,顿时传来一阵腐蚀的嘶嘶响声,一大堆的骨头瞬间融化成黑汤。
林乔恐惧瞪大了眼,看懂了猩红的威胁,三头犬的口水有剧毒,之前舔穴的时候它们不过是收敛着,如果林乔再违抗惹怒它们,一滴口水就能让他死亡。
“呼!”
看小母羊终于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猩红得意吠叫一声,不耐烦地撞了撞白金的头。
“呜,呜啊……慢点,哈啊……”
林乔清晰感到在自己宫腔中射了大堆精液的龟头啵地一下拔出宫口,巨大的狗屌抵着他大敞的宫口往旁边歪了歪,紧接着最左边的龟头凶悍撞进了林乔的子宫。这颗龟头比白金的要小一点,上面却长满了肉刺似的凸起,强行挤开宫口肉刺刮过宫壁时激起的酥麻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唔啊啊,哈啊,太,太深,呜呜,好扎……哈啊,好深……”
林乔现在太敏感了,连碰一下都不行,身体就像一团快化掉的奶油,他被操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咬紧牙关,只难耐的喘息。但猩红性子恶劣,极喜欢听他崩溃大声哭叫,刺球一样的龟头猛地在子宫抽插,强行拔出宫口后又猛地操进子宫最深处。龟头上肉刺般的凸起刮过敏感软烂的宫口,又凶狠刺入精囊缝,逼的林乔崩溃尖叫,折磨的他近乎癫狂。
林乔崩溃的扭着腰,羊蹄绷紧使劲踩着三头犬的胯,试图把这条恐怖的狗屌拔出去。他也确实成功了,但巨大畸形的狗屌在整根拔出后又立刻捅到最深处,几次重捅下来林乔的肉道和子宫彻底操成了松软红烂的鸡巴套子,失控喷着淫水。
林乔屈服了,他崩溃的大声哭着,骂猩红傻逼狗崽子,猩红听不懂他说话,就喜欢小母羊的叫声,它越操越凶,林乔狗崽子操得浑身哆嗦,鸡巴射的空了,泛起病态的红。到最后林乔嗓子都喊哑了,猩红才终于肯咬着他的角尖,射出精液。
林乔哭的很凶,声音沙哑的可怜,他像是被操傻了一样,在猩红暴躁咬他角尖的时候努力扭过头去,哭着想要去亲吻它的狗嘴,仿佛要向施暴者寻求安慰一样。但他的主动却把猩红惊到了一样,它猛地仰起头,又觉得丢份,凶神恶煞冲着林乔的脸一阵咆哮,但卡在林乔子宫最深处的刺球龟头却更硬了,像是想要再来一次。
“吼!”
但是白金却用头撞了一下它,见猩红不甘心挺胯还想继续狠操小母羊,一直以来都很优雅冷静的白金直接翻脸,冷不丁地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住了猩红的喉咙,咬的它脖子上满是血痕,直到猩红呜呜着低头臣服。
林乔剧烈喘息着,冷眼旁观,白金是三头犬的老大,它掌控着一切,包括自己的兄弟们操干母羊的顺序和次数。当猩红不情愿的拔出刺球龟头后,林乔松软的宫口已经无法再抗拒任何入侵者,很快又撞进来一个龟头。
这个龟头又软又大,比白金的还要更大一点。它就像柔软的肉块塞满了林乔整个子宫,这是奶黄的龟头。但奶黄操进子宫后却没有立刻大开大合的操干,只是敷衍抽插了几下后它长长的舌头兴致勃勃舔过林乔的挺立的奶尖,舔过他敏感的喉结。
奶黄像是三狗头中心理年龄最小的,相比于操雌兽,它更喜欢舔舔。林乔没有抗拒奶黄的舔舐,他甚至哽咽着主动挺起胸膛,让奶黄吃他的奶尖。当发现奶黄在他身上一通乱舔,似乎在寻找什么的时候,林乔撑着疲惫的身体拿出花蜜瓶,哽咽着喝了几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