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岑白忍不住呜咽出声,娇软的泣音刺激得身后男人动作越发急躁和粗鲁,一把撕开了岑白的衣服,用大手扇打着少年露出来的奶子。
“不——!”岑清哭喊出声,他从小疼宠着长大的弟弟,此时被体型几倍于岑白的粗硕痴汉,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而易举地像操一个飞机杯一样毫不留情地操干的画面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拼命挣扎着想过去保护弟弟,却被旁边旁观着的男人一左一右牢牢地控制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被肆意操干着。
岑清立刻睁大眼睛看向李导指着的方向,脑袋一片空白地看到弟弟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被挤在几个粗硕的男人之间,被他身后的男人隔着衣服揉捏着奶子。
岑清看着一向乖巧腼腆的宝贝弟弟在人挤着人的电车中,被痴汉撕开衣服打红了奶子哭泣颤抖的样子,猛地扭头瞪向李导,眼睛含泪,眼神却冰冷而凌厉:“别碰我弟弟,有什么冲我来。”
岑清在来的路上已经不停在做心理准备了,但此时在拥挤的电车上,真的要被男人脱下裤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用轻颤的纤白手指抓住男人粗糙的大手,咬着红唇,转头用恳求的眼神看向李导,微微向他摇着头。
下身被带环的尿道棒堵着,却被迫要在拥挤的电车上被男人随意亵玩着,还要撸动男人的大鸡巴…烈性的春药和上下一起的刺激弄得岑清在仰着头抽泣着,睫毛上沾着泪珠轻轻颤着,羞耻地陷入一波波情欲浪潮中。
岑白在男人的提示下也看过来,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岑清的视线,脸上绯红一片,捂着嘴眼神含泪地看向哥哥。
李导享受着岑清高潮中痉挛紧缩的花穴,一手抓住少年的两个手腕并在一起,像握马儿的缰绳一样向后拉扯着,一手毫不留情地抽着少年白软的屁股,看着巴掌落下时浮现的红痕,以及同时被少年吃痛地用穴一夹一夹地吸嘬着,满意地狞笑着说:“动动腰啊,小清,自己好好吃叔叔的大鸡巴,嗯?”
岑清突然被粗长硬热的大鸡巴撑开小穴,摩擦过穴内所有的敏感点,直直顶到了深处的子宫口,哀鸣着高潮喷出大股淫水儿,前面想射精却被尿道棒堵着,精液倒流回去,又爽又痛苦地尖叫着弓着身子。
周围的男人们也不暗中看了,
却还嫌岑清不够羞耻,给李导递了个眼神,李导立刻了然。
看上去淫贱地像个婊子一样,淫靡极了。
李导淫笑着说:“真是个好哥哥啊。”说罢猛地把岑清的西裤向下一拽,抬脚把裤子踩了下去,露出岑清插着尿道棒的下身和湿漉流水儿的两穴,狠厉地挺腰直接尽根没入少年湿热紧窄的花穴中。
岑清泪眼朦胧地看向弟弟的方向,却见岑白身后的痴汉把岑白的裤子也撕扯抛开,掐着少年纤细的腰肢举了起来,用粗长挺翘的大鸡巴破开紧闭在一起的粉嫩穴口,狠厉地操干了进去。
李导看着岑清眼睛湿漉漉的,难得的服软的样子,松开手淫笑着用肥厚的嘴唇含住少年红艳的唇瓣舔弄着,从少年不敢合拢的唇缝间挤了进去,勾住少年的软舌用力吸嘬着。
裤子上的手真的松开了,却毫不吃亏地抓着岑清的手覆到粗长硬热的大鸡巴上,示意少年用手给他撸,接着便抬起手移到了岑清的奶子上,隔着衣服猛地抓住向四周摇晃揉捏着,又嫌不够过瘾地解开扣子将手伸进衣服里去,用粗糙的大手直接整个握住肌肤细嫩的软弹奶子,指缝夹住奶头揉捏挑弄着。
“嗯…啊…唔嗯…哥哥…呜…哥啊啊啊!!!”岑白见岑清挣扎的样子,甜腻地哭叫着喊着哥哥,被身后因为这个称呼而更加性奋的男人愈发猛烈地操干起来。
在岑清下身弹动着差一点儿就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李导恶劣地停下了动作,欣赏着少年下身插着尿道棒,快要高潮时身子白里透粉地覆着一层薄汗,呜咽着夹紧了白嫩的腿抖个不停的样子,说:“小清穿上衣服跟叔叔出门吧。”
登上拥挤的电车,李导紧贴在岑清背后,开始时只在电车晃动时用硬挺的下身摩擦少年软弹的屁股,见少年只是颤抖着底下头,便变本加厉地去解少年的腰带,拉住他的西裤要往下扒。
岑清闭上眼睛承受着李导强势的吮吻,被迫咽下男人渡过来的口水,低声呜咽着流着泪。
可惜,不论岑清有多主动,男人们也不会放过送上门的岑白的。
被哥哥看到,他被痴汉猥亵的样子了…怎么会被哥哥看到…
“小清看那边——”李导舔舐着岑清敏感的耳廓,恶劣地在他耳边故意像在说悄悄话一样小声地说:“你的弟弟也在电车上喔。”
岑清在高潮的激烈快感中浑身颤抖着,屁股被男人拍打地红肿发烫,穴里和尿道都被塞得慢慢的,哭得满脸是泪,身体酸软无力地狠,却为了保护弟弟而努力地前后摆着腰,主动用紧致的小穴进进出出地吞吃着男人狰狞的大鸡巴。
可是,一向冷淡的哥哥居然也被痴汉随意亵玩着,蹙着眉似愉悦似痛苦的流着泪,艳丽得美得惊人…
周围的男人们隐晦而炽热的视线更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