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闻闻,赢岛的婊子下面都骚的很!」
只见年过三旬的雾隐风韵不减,丰腴的白皙肉体包裹在渔网衣中,缩紧的细窄香肩拥着一对沉甸甸的巨乳,肉质绵软宛如被网兜住的雪球,玛瑙色的乳头坚挺地从网孔中探出,宛如雪堆上的一颗深红玛瑙,格外诱惑。
昙儿轻盈地起跳一抓,旋肘一甩,便将黄袍卷入手中,搭在手肘上。
一州之主的身影从雨中显现,他撑着一把圆亭盖般的大伞,体型正如传说之中如小山般大,穿着一袭宽松的袍子,黄衣女孩在他身边就如袖珍的小人。
樱下意识手伸到裙下想阻止对方,但黄衣女孩十分灵巧地躲开,反变本加厉地以冰凉的手指怼在樱的阴唇上。
玄武头盔下的人也显出身形,那颗娇小的脑袋只占不到头盔一半的空间,只用脑尖顶着巨盔,左右摇晃却能保持平衡不倒。
侍女昙儿也深知玄武侯口味,嘻嘻一笑道:「侯爷真有眼光,你看这奶子和冬瓜般大,再瞧那小婊子贫瘠的胸部,真是丢人现眼。」
樱不着鞋袜,赤脚走到门口,轻推开门,狂风便肆意吹撒而入,夹带着绦绦雨水吹打在这俱娇弱的身上,赤裸的修长玉腿在冷风细雨中微微颤抖。
今晚的樱和还有她培养的女忍者门都将为赢岛的重生献上一切。
在未泰眼中,能让他满意的女人除了曲小竹,便属这个椿了。
黄衣女孩昙儿接过话,赤裸裸地羞辱屋下两个女子。
玄武侯闻言捧腹大笑,道:「骚点得好,又骚又温顺,才是上佳的。」
大多女子时往往一插入就哀嚎惨叫,甚至跨裂伤残,中途昏厥休克,实难尽兴。
她打着把绘着樱花的油伞,伞柄倚在肩上。
「呀!」
苦等后,噼噼啪啪的雨声中响起一穿轻快的踩水声。
「上佳的母狗。」
这个赢岛贱籍女子已伺候他三年,几乎每月都会有临幸的时候。
樱会看向屋里,希望得到师傅的命令,否则她不敢轻举妄动。
夜色中,一只金属龙头穿过雨幕,映入眼帘,细看正是龙头龟身的神兽玄武,趴伏在宽大的头盔之上。
雾隐跪在屋内一言不发,很快救星到场。
玄武侯炙热的目光便落到雾隐身上。
「啊,不要,不要啊……」
屋檐下细雨成帘,似有更大的趋势。
「是师傅。」
是位身着黄裙的女孩,除了头,浑身皆被雨水打湿,纨袖和白裹裤贴住肌肤,勾勒出如竹竿般的瘦小的身体。
说着,她用小手颠了颠雾隐的乳房,白花花的肉团软弹无比。
如今已是八月末旬,暑热或将被这一场暴雨彻底带走,大周的兴盛也会在即将掀起的滔天巨浪中倾复,为其所奴役的赢岛子民也将在烈火中奋起。
而那黄衣少女越弄越来劲,几乎要把手指插入她的小穴。
樱惊恐地尖叫起来,非是因为私处的敏锐刺激,而是害怕宫颈的毒针松落。
「好了昙儿!」
雾隐将额头碰在地上,恭敬道:「椿,参见侯爷。」
她奔至屋檐下,便绕着樱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然后在樱身前半蹲下身子,扬起脖子,让昂首的龙头勾起樱的短裙。
令,再多话就拔了你的舌头。到门外侯着去。」
雨中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黄衣少女闻声便朝大雨中跑去。
「咯咯,赢岛的婊子就是骚贱,干嘛把下边的毛剃掉?留下的点点毛孔红得和虫卵一样,是不是很痒!」
龙头傲然昂起,摇摇摆摆,似在朝天喷云吐雨,通体呈暗铜深色,进入烛火映照中,竟闪耀着金灿灿的亮泽,不知是何材质。
暴风暮雨,烛火阑珊,樱花少女,娉婷如画,这一幕玄武侯应会动心。
雾隐低着头道。
樱娇羞地以手遮盖裙子,但黄衣女孩仍不依不饶,把裙子翻到腰上,露出鲜粉色的阴户和微隆的耻丘。
「哈哈,椿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看起来还不错!」
说着她便拿沾着雨水的手抚摸少女的阴阜。
这才对精心打扮,含苞待放的樱兴致阑珊。
「是,她叫樱,年方十六,是奴家手下调教多年的艺妓,能歌善舞,姿色上佳,今夜献给侯爷,请侯爷为其开苞。」
雾隐站在屋内,注视着门外,为今夜的大事思绪起伏。
玄武侯摘去她的头盔,抹了抹侍女的头,笑着打趣道:「昙儿,就属你的奶子最小,
「呵呵,吹拉弹唱皆是无谓的风情,会用身体把人伺候得舒服,才堪称妙人。本侯还是更喜欢你的身体。」
玄武侯未泰的目光只在胆怯发颤的少女身上停留片刻,便大步从她身边走过,进到屋内,一甩手将扯下黄袍,如大网般复盖向身边的侍女。
武侯和少女走到屋檐下,樱慌忙将伞放下,并腿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