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难被消灭,两座巍峨的珠穆朗玛峰半遮半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林妙说同桌很有料,这话一点也不假。rou色的胸罩托举着三分之一的雪白胸rou,余下三分之二裸露在外,挤堆在一起,ru沟深深,轻轻一晃rurou翻涌,就让人忍不住担心它们会不会太过活泼,破衣而出。
林妙隐约还能看见一点粉色的ru晕。
同桌瞧见林妙盯着自己胸脯,轻轻一笑:“这件内衣是为你换的哦。内衣是初中时第一次自己去买的,有点小,高中后我自己一直穿全罩杯的。”
她一语一笑,又是一阵ru浪柔柔的颤着,林妙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女孩子会对女孩子的胸有性趣吗?林妙说不上来,她只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
林妙心随意动,也不解开同桌的胸罩,就这般伸手抓捏她左边的胸脯,右手撑在同桌耳边,她自己又凑过去亲人。
亲额头、眉毛、眼睛、鼻尖,然后舌吻,吻了两次不再留恋,又啄吻她的下巴、脖颈,舔吻她的锁骨,留下清晰的水痕。
左手陷进的柔软细腻根本握不完全,林妙较上劲儿一般,抓不完全继续抓揉,如此反复,手指插进rurou,指根处又挤出rurou,不一会儿就溜进胸罩内,成为托举绵软胸脯的又一助力。
柔韧的凸起顶在她的掌心里,林妙动了动手,为红珠施以的摩擦,像在勤恳施肥,将柔弱的幼苗灌溉成年,硬挺胀大。
“嗯唔。”同桌呻yin出声,她挺着被林妙托出胸罩的左胸。“好痒啊,林妙。咬一咬,帮帮我。”
雪白上唯一的红梅,将绽不绽的样子亦是勾人心神。林妙凑过脸去,将它含进嘴里。
婴儿本质便会嘬取母ru,林妙十几年没有尝试过这项天赋,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发挥。她卷起舌,把ru头卷在舌心,凹下两腮去吸舔。
她吞得多,粉色的ru晕也偶有刮蹭,因掌握不好度,齿尖也会嗑到。
同桌发出十分舒服的轻嗯声,情动且不满足地搅着腿。她双手不由抱紧了那颗在ru头上施为的头,把脑袋往胸上压,想要更舒服。
她眼眸略有迷离,情chao浅露,口中断断续续地唤着:“林妙、林妙。”
声音柔得像这人的胸rou,好似能掐出水来,对林妙而言却像是带了火,把她整个人烧得酥酥麻麻,大脑晕晕乎乎的。
这感觉来得猛烈而刺激,林妙想让同桌别说话了,却分不出嘴,只能更用力地嘬弄绵绵的胸,分出一只手抓向没被爱抚的那个胸去揉捏拧摁。
同桌叫得更婉转娇媚了。
林妙只能跟胸奋战得更加欲生欲死起来。
心火撩拨得两人只能从彼此身上索取灭火的水源,但两人越挨近越亲昵,舒服的同时再次加剧了心火的浪chao。
白白嫩嫩的大胸挺翘着被玩开花了的ru头,闭合在内的ru孔已经显露出来。衣衫具在的林妙骑在同桌的身上,看着身下赤裸着上身的同桌,她黑发凌乱,眼眸迷离,雪白的皮肤上,唯有两颗半圆的水蜜桃红得斑驳,像是熟透到流出汁来,衬得人糜烂又性感。
——是她的杰作。
林妙不由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