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身体不适,从昨天起就没出过门。”侍从低头应答,想了想又多说了一句,“可要奴才去看看?”
喉间微动,姚庭锦艰难的移开视线,抓着衣物转身时付年已经穿上了里衣,将一切美好风景都裹在薄薄的布料里。
闻言,姚庭锦眼神黯淡,垂头不语。他没想到付年这么快就说起这个事,他没有想过抵赖,但他以为还能再待几天的。
两人坐在桌前,付年试探道:“昨夜的事……”
付年张嘴欲言,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能不能……最后再抱你一下”他的眼眶又红了,像只可怜又可爱的小兔子,付年莞尔,柔声道:“当然可以。”说完主动起身将姚庭锦拥入怀中,姚庭锦比他略高一些,此刻却像只瑟瑟发抖的雏鸟。
肉穴本就敏感,再加上在别人面前玩弄自己的羞耻,等到清洗干净时付年身前的性器已经半抬头,前端更是溢出了一点清液,幸好是在水下,付年还能遮掩。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会向陛下请辞。你……”姚庭锦的声音开始颤抖,“你会一直记得我吗?”
不知何时,姚庭锦已经醒了。
姚庭锦一言不发,付年轻叹,继续道:“昨夜的事想必你还记得,那你应该还记得答应了我什么。”
灼热气息烫到了付年的耳朵,他浑身颤栗了一下,一声“玉芝”脱口而出。随即,他就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碰他的耳朵,耳廓一热,有什么掉在耳廓上,再顺着滑落了下来。没等他反应过来,怀中的热度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个背影和一句几乎听不见的“再见。”
一夜缠绵换提前离开,其实是他赚了的。应该高兴。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白皙肌肤被热水烫得发红,背上蝴蝶骨展翅欲飞,身体纤瘦得恰到好处,腰下山丘却格外浑圆,仿佛能让抓上去的手陷入其中,此时,正随着付年的动作轻轻抖动,引人遐想。
付年本欲狠狠心再讲,可一看他这模样又心软了几分,室内陷入了沉默。
“多谢。”付年取过衣物,飞快的穿上,又低头整理了半天,实在无法拖延了之后才看向姚庭锦,假装镇定道:“你若要沐浴,便再唤人打水来吧。”
心口有点闷,不知是何原因。付年呆坐了一会儿推门出了房间。
这水……
等到平静时,他才抬头看向姚庭锦道:“帮我拿一下衣裳。”
因为是付年身边最得宠的人,常春自己住了一个院
正犹豫间,有声音隔着屏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仔细都听不见。付年侧脸去看,就见原本睡着的人正向这边走过来。
付年被他看的心里发慌,唯恐昨夜的事又来一遍,打定主意要快点把这澡洗完,便一狠心将徘徊在穴口处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不用,我亲自去看看吧。”
姚庭锦被这声音唤回神,顺着付年的视线看到了屏风上的衣物,从善如流的走过去拿,余光仍然停在付年身上,看着他从水中站起,身上不着一物。
姚庭锦停在付年身前,一眨不眨的看着浴桶里的人,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不用。”姚庭锦下意识回答,又找补道,“太麻烦了,我就着这水洗一下就好。”
他颤抖着抬起双手环住付年,将他紧紧的压向自己的胸膛,眼中含泪,嘴唇凑到付年的耳边轻声道:“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吧。”
也不知是生了什么病,前几天最起码还能过来伺候他洗漱,今天他一直睡到现在都没能看到常春过来,这病应该挺严重的。
“会的。”付年心中不忍,温柔道。
眼看着姚庭锦的背影消失,付年愣愣的抬手摸了摸耳朵,那里仍然在发烫,除此之外,还有一点似有若无的湿意。
后穴处传来灼热刺痛的感觉,付年倒吸了几口凉气,一时间无从下手。
水声环绕在房间里,姚庭锦心猿意马,付年也冷静不下来,等到水都冷了姚庭锦才又出现在付年面前。
他刻意不去想水里有什么,逃避一般的到了外间,思考该如何和姚庭锦说离开的话。
平常时候常春是住在太子殿的,这样方便伺候他。付年以为一直如此,却原来常春也有自己的居所。
眼前的人正在沐浴,雪白肌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许是被热气熏了有一会儿了,他脸上红扑扑的,眼角泛红,眼眶里含着水雾,就这样随意的瞥了一眼,叫人心如擂鼓。
再见……或许不会再见了。
不远处守着侍从,常春还是不见踪迹。付年压下心中莫名的情绪,将侍从召到眼前:“常春呢?”
呻吟脱口而出,付年的身体软了几分。他咬住唇,水下的手一鼓作气的伸到最深。两指用力,将甬道分开,水缓缓进入甬道,又带着残余的精液流出,反反复复将肉穴洗的干干净净。
想了想,付年又吩咐人去把御医请来,他则先一步去了常春的居所。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