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乳房并不丰满,但奶头很粗,乳晕又黑又大。
女人上前几步,盯着墙壁说道。
「举报什么?」
「行动顺利,呵呵呵。」
她本能地尖叫起来,又察觉到自己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除了「呜呜呜」
重新把箱子藏进草丛,白洋来到了九号楼501室的门口,他拿出女人的钥匙,紧张兮兮地试了七八次后终于把房门打开了。
白洋环顾四周确认没人看到他们后,立马找出藏在草丛中的行李箱,然后拿走女人身上的钥匙,把女人与她买的菜一起塞进了箱子里。
「嘿嘿嘿,大姐你爽不爽啊?平时憋坏了吧。」
直响,两只丝袜臭脚绷得直直的。
「是真的,我可以带你去,如果你现在有空的话,我马上带你去看看。」
半分钟之后,双眼翻白的女人渐渐停止了挣扎。
「搞定了。」
白洋用膝盖往女人尾椎骨那里一顶,她吃痛吸了口气,把毛巾中的乙醚吸入了肺部。
白洋笑道:「江主任,我要向你举报。」
他关上大门,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点起一支烟,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我发现十号楼背面的围墙被人用油漆画花了,我寻思这事居委会应该能管,真巧在这里遇到了你,就向你报告了这件事。」
白洋伸手往江春燕的屄口捞了一把。
白洋进屋转了一圈,便离开了女人的家,回到藏行李箱的地方。
白洋点头道。
听到男人的声音,江春燕又察觉到自己没穿衣服,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究竟遭遇了什么。
江春燕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赤裸着身子,只有脚上还穿着灰色的短丝袜。
她问道。
江春燕顿时呜呜哀嚎起来,用尽全力挣扎着,肥硕的大臀往上抬起,乌黑的屄里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木床被她弄得「吱嘎嘎」
她的两只四十码灰丝袜臭脚出了不少的脚汗,丝袜的袜底与加固袜尖都被脚汗洇湿了,正散发着阵阵酸臭的热气。
九号楼,她即将进入楼道时,白洋喊住了她,「江主任请等一下。」
白洋用另一只揉搓着江春燕那凸起
他找出行李箱,又带着箱子回到了女人家中。
白洋说道。
「大姐你轻点,被楼上楼下的邻居听见可不好。」
「呜呜呜!」
江春燕的眼睛戴着眼罩,嘴里塞着被肉色丝袜包裹的高尔夫球,还有一只黑色的长筒袜绕着她的脑袋缠了几圈,紧紧勒住了她的嘴巴,防止丝袜高尔夫球掉出来。
白洋把手指塞进了江春燕的肥屄内使劲抠了起来,「我来帮大姐你止止痒吧。」
她头上还套了另一只黑色的长筒袜,丝袜把她的熟女老脸挤压成了变形的母猪阿黑颜。
白洋指着那面被自己画花的墙壁说道。
女人察觉不对,急忙憋着气剧烈挣扎起来。
她拼命挣扎的时候,想起之前被人用毛巾迷晕的遭遇。
女人皱了皱眉头,说道:「十号楼后面的围墙?」
「唔唔唔!」
她双手被两双肉色的连裤袜牢牢绑着,裤袜的另一头分别系在了床头的木制栏杆上,她的脚踝也被黑色的连裤袜绑在了床尾的栏杆处。
「就是那面墙,上面的油漆好像才画不久。」
上下起伏的小腹堆积了不少赘肉,是标准的中年妇女小肚腩,在小腹中间还有一道剖腹产的伤疤。
江春燕的双手高举,暴露出浓密的腋毛,复盖着阴户的阴毛亦十分茂盛,一直延伸到肛门,肥腻乌黑的阴唇敞开着,露出水汪汪的骚臭肉穴,大白屁股下面湿了一摊,肉穴中正冒着淫水白沫,显然她已经被白洋享用过了。
「还真被画了,是谁干得啊?」
「摸一下就出水了,大姐你还真是饥渴啊。你老公呢,是不是离婚了?怎么一个人住啊?看把自己憋的。」
女人回身打量着白洋,「你是?」
他笑着打开了行李箱,「老娘们长得真有味道啊,好个东北老骚熟。」
趁着女人没有防备,白洋左手勒住了她的脖子,右手用毛巾捂着了她的口鼻。
江春燕身体哆嗦了一下,屄口里渗出不少骚水,「呜呜呜!」
女人没有起疑心,她提着菜跟着白洋来到了十号楼后面。
白洋从口袋里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白毛巾,悄悄地从她背后靠近。
难道是绑架?但她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绑匪绑架她能有几个钱?白洋见到江春燕醒了,便放下江春燕的身份证与银行卡,来到床前笑呵呵地说道:「大姐你醒了啊?有没有做个好梦?」
的悲鸣声外,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江春燕醒来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她想去开灯,却发现自己好像被绑住了,而且眼睛也被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