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特的心口有些发慌,汗湿的手掌抓紧了衣服。他从前就大致猜到了普帕桑根为什么而死,但哪怕是对狮鹫的爱人,同时也是他故友的刻耳柏洛斯,安纳特自私地保持了沉默。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难以直面这幅记录了普帕桑根生前辉煌一刹的画。
两人在离开时,安纳特在走廊的一幅大型油画面前驻足。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的弗雷泽转身,看见安纳特目不转睛地盯油画,不禁出声询问。
“戈叔……你能不能抱我下去……”
插在安纳特身体里的肛塞一路上都在挤压后穴内的敏感点,虽然能夹紧双腿通过分散注意力勉?视,只是从狼根里流出的淫水不免还是浸湿了内裤。等到马车不知不觉间双腿早已被这种持续而深入的快感抽去了气力。
“主人一定是累了。”
安纳特平缓温和的语调让弗雷泽不禁怀疑眼前的人和刚才为他口交的人是不是同一人。只不过充斥在狼人赤瞳中的引诱神情立即便证实,引人堕落而?法拒绝。安纳特抓住弗雷泽的手,用他的白手套擦去了自己嘴角的污渍,似笑非笑地看呼吸和头发一同散乱的弗雷泽。
见到挂王室纹的马车驶近,戈拉德才放下心,简单整理身上的衣站在门口迎接安纳特。
又低头思索一会,才说。
但是安纳特记得,开国的伟王命人绘制的画中,敌对的并不是人类士兵,而是庞杂缭乱的魔物群。「圣阳的狮鹫」就是丧命在这场战役中。
很快安纳特就由主动勾引鸡巴变为了被动享用。弗雷泽抓住安纳特的头,在他的嘴里抽插鸡巴。刚开始虽然又快又猛,但随衰的体力,腰身挺动的频率和力度也开始变得深浅不一,但是安纳特还是配合地收起牙齿,让老执事更好玩弄。
“好了,我换衣服吧。”
弗雷泽先背过身躯用手套擦去鸡巴上的水渍,再放回去拉好裤链,最后换上了备用的白手套,拿起熨烫好的衣物为安纳特换上。弗雷泽感受到,虽然只射了一发,但是两枚卵蛋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安纳特用舌头把弗雷泽的鸡巴舔舐清洗一遍后才出,整根鸡巴包括贴根部的毛发,都显露出湿漉漉的淫靡光泽。
“不……没什么。我在想,这幅画画得真不错。”
戈拉德轻松地跃上马车,夹紧双腿捂裆部的安纳特和低头站在一旁胯下顶起帐篷的老执事,?疑是又给戈拉德的焦躁添了一把干柴。
“……没事了。谢谢你,我们走吧。”
“怎么了,主人。想休息的话这会就睡吧,等下就到房间了。”
收到使魔传来的信息后,戈拉德便在宅邸门口来回踱步。此时已是午后,安纳特晚宴上被扎维亚兹请走后,直到现在还没返回,戈拉德沉下心处理事务,是越来越急躁。
“安纳特侯爵?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记得……王宫里是不是有幅一的油画,比这个更大些的……画面的内容有些不一?”
虽然对方手上的动作还是在温柔而克制地抱起他。安纳特听戈拉德咬牙切齿故作平静的声音,心里大觉不妙。
“……那……那个……戈叔……”
“是。这就是仿照王宫里那幅画的。”
“克莱默陛下刚继位时,曾说这里不好看,所以让人把画修改了。至于原画是什么……抱歉,安纳特侯爵。我已经记不清了。”
弗雷泽看安纳特走近这幅画,手指摸上了画面的右下角,与狮鹫和王国为敌的士兵们,然后转过头询问。
墙上挂的是一幅颇具神话色彩的油画,生金色灿羽的狮鹫展开遮天蔽日的双翼,庇护军队和敌人战斗。画工自然是少见的精湛,可仅这远不足以吸引安纳特,他更在意的是这幅画的内容——画面的主角正是「圣阳的狮鹫」,成为王室图纹象征的普帕桑根,没来得及与爱人告别就凄烈地魂飞魄散的阿利古巴森林守护者。
“虽然是又脏又臭的老鸡巴,但是……多谢款待。”
“安纳特侯爵?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弗雷泽投去了疑目,安纳特摇摇头平静地掩饰过去。他应当相信扎维亚兹,也应当相信克莱默一脉。
临走前戈拉德睨了一眼弗雷泽,深红的眼睛中瞬间泄露的杀意连安纳特也被得心惊胆战,更别说身为普通人的弗雷泽。只见对方面色苍白地跌坐在原地,那瞬间对他来说一定是濒死的体验。
正适合发泄欲望。
见到怀里的狼人用手指勾住自己的衣领颤颤巍巍小心谨慎地开口,戈拉德果断地心软了,他现在虽说焦躁,可的确没想连安纳特也一起恐。于是特意放轻了语调,说到。
马车稳当地停在大门前,安纳特掀开小窗,探出半个头声音些微颤动地恳求戈拉德。
即便弗雷泽不情愿,但是他还是很快就在安纳特口中射出了精液,除去狼人本身就相当熟练的口技,看来更多的原因还是他要服老了。
“是。安纳特侯爵。”
弗雷泽点头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