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我去叫人来换一块桌布。」
什么奇怪的香水,那是做爱后混合汗水和男女体液的味道,什么桌面水洒了,那是被我的汗水打湿了。
小丫头明显什么都不懂。
等等,她的表情这么真诚说明她是真不知道这是什么,那是不是说……她并没有和岛主有过肉体关系?岛主这个大色狼会放着眼前的一块美肉不吃?还是说,这个小丫头装纯忽悠我?正在我满脑子问号的时候,美咲找来了服务生把桌布换了一套,菜也上齐了。
吃饭这个压倒一切的理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打断大家的所有 疑问。
看着惠香不顾一切的扑到食物里大快朵颐的样子,我不禁羡慕这种可以随心所欲犯傻的生活,可以随便做错什么,可以随便表露自己的意图,而不必担心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种生活,离我过于遥远了。
忍者的生活虽然不需要像红叶的巫女修行一样清心寡欲,甚至偶尔还可以放纵自己的欲望,但是其中的竞争和残酷也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哪怕只是放下对于霞的妒忌和怨恨,对于我也只不过是不到一年之前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现在那个扑在食物上的呆瓜是我自己。
过了一会,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毕竟这个桌子上的饿死鬼就一个,而且还在吃。
看这个架势,我大约不用担心餐车里的食物被浪费掉。
「惠香,我已经跟岛主和美咲商量过了。以后你就留在岛上生活,他们会照顾你的。」
我盯着努力咽东西的小吃货,「你有什么要求就跟他们提,只要不过分,他们都会满足你的。」
「那铃音姐姐呢?」
吃货含着一嘴食物含煳的问,「姐姐也会留在这里的对不对?」
「姐姐还有事情要解决,过几天就要走了,路上风餐露宿的不方便带着你。不过姐姐有空的时候会回来看你的。」
吃货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出了泪花:「不要嘛,妈妈不要惠香了,奶奶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姐姐也要丢下惠香。」
眼看惠香就要含着一根打螃蟹腿嚎啕大哭。
「铃音姐姐只是要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回岛上继续快乐的度假,要不了多久的,对不对?」
此时岛主反应最快,一边跟惠香说话一边冲我疯狂使眼色。
「对啊对啊,等事情处理完了以后姐姐就回来陪惠香一起住在岛上。以后这个岛就是惠香的新家。岛主和美咲就是惠香的哥哥姐姐。」
我赶紧顺坡下驴给岛主戴了个高帽,现在就把惠香长住这件事给一口咬死,省的他以后反悔。
我们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终于把小吃货哄得破涕为笑,我也终于相信我此行的目的达到了,心里的重担总算是落了地。
美咲提议为了庆祝惠香来到新家,大家一起举杯庆祝一下。
于是四只酒杯在桌子的中心相撞,酒液四溅庆祝我了却一桩心事。
美咲明显不擅长喝酒,而惠香更可能是头一次见到这
甜水。
两张小脸迅速泛起红霞,吃货的笑声也明显更加失去控制。
「惠香你看哥哥给你变个魔术!」
岛主突发奇想。
鬼知道他居然还会魔术?反正我是第一次听说。
只见他双手摊开放在惠香面前,掌中空无一物。
又把袖子挽起露出整个小臂,证明身上也没藏东西。
然后双手在惠香眼前一晃,一朵一掌多大的太阳花被他捧在了手中。
美咲和惠香惊讶的长大了嘴,毕竟一个傻一个晕,都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
可是这个魔术对于我不亚于一个猛烈的雷击,因为我看到了岛主并不是「变」
出了一朵花,而是以极快的速度从惠香背后的装饰花束里折下了一朵。
这并不是常规魔术的障眼法,或者预先准备过道具。
这个手法就好像是……我刚刚施展过的加速体术!然而不同的是,我是专业的,他这个明显是未经训练。
打个比方就好像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看到了成年人在奔跑,于是也试着奔跑的那种笨拙感。
但是笨拙感也是相对的,对于我来说他的所谓「加速」
也不过是快了那么一丢丢,我能清晰的辨认他的每一个动作。
但是对于两个小姑娘来说,这真的可以算得上是魔术了。
他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东西?又为什么特意展现在我面前?以他不熟练的手法来看,有可能从未练习过,甚至可能是刚刚从我这里现学现卖。
岛主把那朵「变」
出来的太阳花戴着了惠香头上,哄得惠香乐成了一朵小傻逼。
美咲也在一旁偷笑。
我把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这个世界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