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向襄躺在床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愧疚感后知后觉地开始弥漫，颜亦可是把她当做朋友诶……
可是……
“向襄！你大爷的，那些社团成员的表格你快催催，烦死了这些人，一个表格都懒得写吗？！”颜亦永远是这样，一个电话打过来，趾高气扬的命令完，还没等向襄反应过来就挂断。
向襄掏出手机慢吞吞地在手机上敲字。
“@全体成员，今晚请务必把前天群里发的表格填完。”
“服了，催催催，拜托这是周末好吗？”
“烦死了一样的表格你部长帮忙填填呗。”
在大家怨声载道不得不开始工作的时候颜亦才发声：“麻烦大家啦～下礼拜团建我请大家吃雪糕！”
还是语音，娇俏的上海语调。
“还是会长好呜呜呜”
“会长赛高！”
“人美心善是颜亦”
“报！今天我看见会长和周行止出去玩了！”
“真假！！！郎才女貌这不是！！”
“不是吧不是吧，周行止诶！！！！！！！！那个隔壁清大研究生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会长已经和周行止在一起了……一种猜测，不一定对……”
“会长牛逼！”
群里的消息飞速刷动，大家热衷于看童话，身边有现实版的王子与公主，大家理所应当的讨论得热火朝天。
可是没人知道王子出轨了恶毒女配。
向襄看着评论垂下眼帘，每次都这样……颜亦需要她来获得理所当然的赞美。
手机又传来震动，向襄点开，是推特那个人，他把自己的微信号发来了。
向襄想了想，弄了一个新的微信号加上了他。
“你为什么喜欢在推特上发那种照片啊。”
出乎意料，他的聊聊还真的就是聊聊，还以为高价买她的微信是为了聊sao。
向襄来了兴趣，张嘴就来：“我缺钱啊，我还要给我自己和我弟弟赚学费。”
反转了，推特网黄竟是为了赚钱读书，升华了，
向襄等了小半天那边都没有回复，啧，向襄觉得有些无趣了。可是下一秒，手机就收到了之前给他的银行卡号的银行转账。五位数，惊得向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你先收着……交学费？后面你不够再向我要。”
什么ATM机啊……向襄有点哭笑不得：“拜托！骗你的！世界上哪有这么多需要拯救的失足女大学生啊。”
明明被骗了，但是对面好像也不生气，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所以你是为了什么？”
“因为喜欢啊，我长得挺一般的，我在社交平台上展现自己的身材，就会有很多赞美啊。”初高中时期向襄一直是死读书的类型，大概是青春期长时间被异性忽视，她迫切需要关注，而展示她裸露的身材能够直白地满足她肤浅而又病态的虚荣心。
向襄有些不自然。“你加我微信就是聊这些吗？”
“不然还可以聊什么？”向襄看出来对面是真情实感地在疑惑。
向襄勾起嘴角：“ 可以根据你的喜好来调教小狗啊。”
向襄掏出欲望的苹果摆在他面前诱惑他，谁不喜欢看染黑白纸的过程呢？
“遇到小狗，不要一开始就用母狗、sao货、贱人、婊子，等侮辱词汇来展示自己所谓的粗口调教哦。”
“请先对小狗说，你好，你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