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囊,以及平滑的会阴。
叶寒宵的高潮就这样被数次中止,迟迟不能来临,最后是他硬着头皮倒了些药油在乳晕上,借此进一步刺激身体,才汗淋淋地射出精液。
秦轻含了一下他的嘴唇,叶寒宵便张口,露出里头肉红的舌尖,这是相当明显的勾引,秦轻却不往里舔,导致他困惑地重新紧闭唇齿,只用湿漉漉的嘴唇一下下去亲。
叶寒宵张了张嘴,表情有些发懵,秦轻却“啪”地拍了一下他的臀肉,叶寒宵哼了一声,带动穴肉绞了绞里头的阴茎。
叶寒宵眼睛里有些泪意,他轻轻喘气,不仅没有反驳,反而果真控制着大腿的肌肉,开始一点点拿自己的敏感处去蹭秦轻结实的小臂。
叶寒宵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而眼前一黑,他喉咙憋出细长的气音,整个人像受到攻击的动物幼崽,将脸埋进秦轻的肩颈里,瑟瑟地打着颤。
他的乳尖实在非常敏感,只是被小幅度地玩弄,身体便有电流通过一样,酥酥麻麻,叶寒宵感觉自己勃起了,于是喘着气开始套弄身下的阴茎,但他每每好不容易摸到了让他高潮迭起的地方,手指就会因无法忍受强烈的快感而短暂撤开,直到这波情潮平复,才小心翼翼又去拨弄。
秦轻闷笑,说:“你故意拿我的手自慰。”
叶寒宵因为这个字眼而心口一麻,他垂了垂眼,听话地屈腿跪坐在天策身上,那根才入到深处的阴茎抽离少许,只剩个硕大龟头还被崩成肉膜的穴口套着。
叶寒宵的身体有些僵硬,最终重新搂住了秦轻的脖子,开始完全沉下身体,他有意放慢速度,想要龟头缓缓蹭过自己的阳心,但秦轻故意往上一顶,坚硬龟头破开细窄肉道,重重碾过要命的地方。
叶寒宵的身体明显抖了抖,他沉默好一会,才说:“我不敢。”
秦轻当时一旱旱了三年,恨不得把叶寒宵直接操死在床上,叶寒宵的嘴唇、腿心、后穴,凡是能使用的地方都被顶磨至红肿,秦轻甚至强逼他拢着自己不算发达的胸肌,像握着女人丰硕的乳房一样过来蹭自己勃起的阴茎,这也直接导致两人分别后的三五天里,叶寒宵走路都是哆嗦的。
被填满的叶寒宵在他的手掌底下类似抽搐地发抖,只是刚插入就露出好像被操坏的表情。
叶寒宵蹭他阳具的动作停住了,咽了口唾沫,喉结微微上下滚动,带点撒娇和求饶的意思与秦轻对视。但秦轻没亲他,那双眼因浓重的欲色反而冲淡了爱意,有种冰冷冷的审视意味,似乎铁了心要他自己做到最后。
但他根本站不稳,绷直的腿部肌肉微微颤抖,秦轻变换姿势,仿照阳具插入的动作快速地磨了一下他的下体,叶寒宵便因脱力落下,那一瞬间好像整个下体都被压迫,他闷哼一声,愈发夹紧了秦轻的手腕。
秦轻早就被他这种轻飘飘的蹭弄撩得不行,却坚持没控制叶寒宵往里捅,他舔了舔自己的牙根,提醒道:“你没顶到里边。”
他得有旁人压迫他、强逼他,让他避无可避,才能真正爽到,秦轻对此心知肚明,并利用这一点在床上刻意逗弄叶寒宵,使他焦躁地向自己求欢。
秦轻把阳具完完整整全插进去后,叶寒宵的眼尾、脸颊都烧红滚烫,他以为秦轻要开始进出,便抬起胳膊,搂住了对方的脖颈,但秦轻含着他的嘴唇一吮,道:“你来动。”
秦轻面无表情吩咐:“动。”
秦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叶寒宵习惯性地听从,强撑起身体,令自己那口穴吞吐秦轻的阴茎。
他抚摸叶寒宵的腰腹,像丈夫触摸怀孕妻子的肚皮,但叶寒宵里头不可能孕育一个孩子,不过不要紧,他可以靠生殖器将里头填满。
叶寒宵个子只到秦轻的肩头,秦轻拿手掌包裹着他的下体往上按了按,他便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脚,条件反射地妄图躲避这种色情的触碰。
那些情欲的痕迹消退后,叶寒宵反而更难克制自己身体淫邪的反应。他侧躺在床上,学秦轻玩弄自己身体的那种办法摩挲内陷的乳首,等那点软肉尖尖地翘立后,才捏着开始搓揉。
“动。”
这种比过去更大胆放浪的举止让秦轻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这段时间都没给自己弄?”
他恐怕自己坐不稳,几乎是无意识地没敢拿自己的阳心往龟头上撞,而是努力着维持着半悬空、不敢坐到底的状态小幅度进出,而哪怕只是这样,他也已经爽到了,前边的阴茎十分精神地挺立,只是他专注用秦轻的性器玩弄自己的穴,甚至忘记了抚弄自己勃起流水的阴茎。
秦轻把叶寒宵抱到了床上,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先用手指操软他的穴,接着换上自己的阴茎往里进。叶寒宵骤然吃下一件巨大的物事,整个人都缩起来,但秦轻拿手掌压住他的下腹部,一点点捅进去。
叶寒宵无法克制地喘了一下,反手扶在那根阳具的根部,沉下身努力地把它重新吞进里头。阳具把他的穴再次碾开了,才领悟到空虚的穴肉饥渴地收缩,蠕动着靠磨蹭坚硬龟头、茎身上勃起的青筋获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