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她来看,侯爷这么多年身边都没个旁的女人,也没个后,现在找个女人,好像……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钱嬷嬷了解赵玉塘的性子,这样的话她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男人暧昧的咬着小姑娘的耳朵,音调低沉婉转,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迷离的小姑娘隐隐觉得不对劲。
她都是可以做那个小姑娘母亲的年纪了。
此刻被她奶大的姑娘问她,这些年心里积压的怨气虽然还在,但她心里还是心疼她的,她知道自己出的主意不怎么样,还很有可能害了大姑娘,最后还会连累她自己。
她的丈夫这般温柔的抱着那个女人,这般激动的如狂的在她身上发泄,不愿松手,搂得那么紧,怕被别人抢了去似的,亲昵的咬着她的耳朵不知说些什么话,逗得小姑娘没好气儿的拍打男人的胸膛。
遇上这种事情,谁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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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塘点点头,她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折磨透她,可是她……又害怕萧钰发怒,更厌恶她。
她渴求着的人亲昵的搂着前不久她差点害了的女人,甚至那个女人只比她的女儿大了三四岁。
“……呃……啊……好……”
女人回来呆愣许久,连脸上糊了眼睛的妆粉都没有擦,带着哭腔,像一个走入迷途的孩子,渴望着别人的肯定或是建议。
爬床丫鬟28
只能委婉退却说:“不若找小公子来商量商量吧!他到底是个读了书,在外面有见识的男人,办法自然比咱们多的。”
“着人去把林哥儿请过来吧!”
林哥儿能跟着赵王做事儿,大概也是有办法的吧!
这边意乱情迷的两人痴痴缠缠,黏黏腻腻,情话绵绵。
提不起一点儿心思收拾。
但在另一个女人的眼里,就像在剜她的肉一般,嫉妒的不行,恨不得自己成为被萧钰怜爱的那个女人。
男人发泄后,抱着他的小姑娘,大口喘着气儿,故意把自己湿热的气息吐在小姑娘脖颈上,弄的小姑娘身上酥酥麻麻的,刚刚高潮过后,好不容易撑起来些气力的敏感身子,又一次软在男人怀里。
仿佛失去了精气神的女人终于开口,干涩的喉咙让她霎时间不适应张嘴讲话,声音嘶哑,像被扼住喉咙一样,难听狰狞的厉害。
“钱嬷嬷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男人的嘴巴捂在小姑娘的嘴上,把小姑娘的还没完全说出口的答案吞入腹中。
男人下面的动作大了几分,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像是小姑娘不答应就誓不罢休要干死她的模样。
……
赵玉塘最后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去的,是怎么跟受虐一样看完了自己夫君与其他女人抱在一处亲昵地亲吻做爱一幕幕的。
钱嬷嬷是先前最先拦住赵玉塘的那个婆子,她也是赵玉塘的奶妈,几乎是她在府里的唯一的可以信任的人,早些年的陪嫁丫头,因为心思不纯想要爬床,被老侯爷亲自下令乱棍打死。
“嗯?好不好?”
“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办?”
像夫妻一样打情骂俏。
萧钰隔着衣服在小姑娘身上发泄了一次,男人的亵裤上全是他本应该射在小姑娘身上的腥浓白精,全部白白浪费掉。
“要阮阮亲手熬的,最好还要阮阮亲手喂的……”
钱嬷嬷点头应是,出去在一个丫鬟的耳边嘱咐几句,挥挥手让她快去,转身又回了赵玉塘身边,她虽不想惹麻烦上身,但她对赵玉塘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是足以让她好生守在此刻脆弱的赵玉塘身边。
屋子的丫鬟婆子闭口不言,跟着赵玉塘出去后回来的那一拨人都沉默的守在屋子里,腿站的酸麻也不敢稍作休息。
赵玉塘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望着外面的天,从蓝变黑,从明亮变得暗淡,就像她的心一样。眼睛干涩的要命,嘴唇也干的裂皮,却都没有她的心里难受。
像一把钝刀子一样,敲在这些下人们的心上,面面相觑胆战心惊的退下去。
跟着她一起从小县城来到偌大京城的人,真正能为她着想,推心置腹的人,这里大概也就只有钱嬷嬷一个人了。
钱嬷嬷心里着急,她只是一个没有见识的乡下妇人,她这辈子做过最大胆和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跟着还是赵家大姑娘的赵玉塘一起嫁到了京城。
嫁入侯府后素来在意自己穿着打扮以期摆脱过去那个庸俗自己的女人,顾不上她自己此刻衣衫褴褛,裙摆变成破破烂烂长条搭在她身上,精心装扮的脸上已经被毁了的妆粉遮盖的看不出原来的肤色。
来了京城,她又因为不怎么聪慧,不会说那些花言巧语,在大姑娘这里的地位也一日不如一日,很少能想的起来她,不过凭着少时的情分,在这里勉强度日。过些日子其实她已经准备像赵玉塘辞行,回去照顾小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