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与她与操场上八千米长跑,又在结束之后为其细细按摩。在比赛夺冠后提出外出玩耍,又心如擂鼓选了一个距她最遥远方向。
可……
“有三件事,言哥我是应该告诉你的。”
“一是我喜欢你,二是一直以来总是避着你也并不是因为讨厌你,原因参照第一点,三是我知道你是……”他的眼睛不知该如何安放,只能是两眼一黑紧紧盯着谢言的嘴唇,在说到第三点时干脆将脑袋撇像了一边,颤抖着嘴唇开口:“你是女孩子……了。”
“陆、陆晨海?”谢言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自己又是什么时候掉马了??他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在得知身份之前?他是弯的!!?今天把自己叫出来不会是因为恼羞成怒所以要杀人灭口吧?!
还是说他其实就是那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所以要装作是帮凶然后新仇旧账一起算??
然而陆晨海仍然沉溺于自己的世界里侃侃而谈,最后将手覆上她的肩膀,轻声开口:“……可以吗?”
谢言愣了愣:“哈?
陆晨海覆在她身上的”手臂微微颤抖,灼热感觉穿过布料温暖她的肌肤。陆晨海索性放弃了自己一贯的话痨态度,只喑哑地再度开口:“我可以吻你吗?”
语罢便低头伏在谢言身上喘着粗气,她这才发现了陆晨海的不对劲。
体温高于平常,浑身都在颤抖。
似是少年初次表白等待拒绝时的不安,又像是极其难耐不能自持。
他在她的身上胡乱蹭动着。
谢言开口想要询问,将将发出了一个音节便被噙住了嘴唇。
她与陆晨海“接过”很多次吻,却无一次是如此大胆鲜明的爱欲之吻。
粗砺的舌侵入了她的口腔卷过她的柔软,讨好般地轻柔舔弄。与沈遇那种毫无侵略性的吻不同,陆晨海则是极为克制,小心翼翼。
比起温柔这个与他毫不相关的词语,倒不如说他是过于青涩而不知如何是好。
陆晨海喉头滚动,将她抱了起来。
裁剪过的护士短裙因为跨坐的姿势被撑了起来,于是透过内裤能明显感触到那人勃起后的硕大。
……这尺寸也太恐怖了。
谢言慌忙抓上那人肩膀,大腿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腰。
陆晨海喘着粗气,继续舔吻着她的嘴唇,一步步深入,几欲将她拆吃入腹。
谢言被动地抱着他的脖子,身下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打湿了内裤。
陆晨海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眸中滚动着欲望的海潮。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沿着额头一路向下,从鼻子吻过嘴唇,又蹭着下巴滑至颈线,仿佛担心留下痕迹似的,只欲求解气般地啃了啃便伸手解开了她的第一排纽扣。
而后一颗一颗地解着,吻也蹭着皮肤留下灼热温度。
谢言缩了缩脖子,只感到一阵沁凉。
明明没开暖气啊。
她想。
陆晨海的吻在胸前停了停,而后默默地抓着内衣的吊带从肩头扯下。
谢言瑟缩,想要窝进他的怀里,欲求不被窥见绽放姿态,却被牢牢的止住了动作。
她的乳头已经硬了,在细微的动作中磨蹭着内衣的纯棉布料,带来的细密电流随着那处蔓延到脊椎,一路炸开绝艳的花。
陆晨海将内衣扯下,于是它落在了腹上。
他低下头吻住其中一颗在寒风中战栗的乳珠舔了舔。
而后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根线断开了。
他长大口欲求吞入更多绵软的触感,粗重的喘息不住地从唇齿间流出。
谢言闭着眼睛,仰起脑袋。
身高的天然差距让谢言即便是坐在上位却也依然占不到任何优势,尽管是此时动作,下巴也只是将将磕在了他的脑袋上,磨蹭着下方柔软的发丝。
脑子运转的有点慢。
就比如说她根本意想不到“陆晨海会喜欢她”这一点,也根本不明白他到底是因何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然而仿佛受人控制一般,所有脑子里曾坚持着无法释怀的问题忽得被丢开,此时此刻,只想在爱欲中沉沦。
仿佛仿佛就在这时,这短短的夜里,他们幻化为了剧本中的人物。
一个是深爱着对方却无奈嫁予其兄弟的护士小姐,一个是无法抑制住感情,只得借黑夜之由中拥她入怀的禁忌爱人。
偷情2(h)
谢言的手滑上了他的肩膀,指甲堪堪陷进布料揪紧。
陆晨海的吻愈深。
舌偶尔卷动着乳珠,掠过伴随着主体颤巍巍立起的小颗粒,又难以克制地、如同婴儿被哺育奶水时一般吮吸。
“啊……”谢言轻吟出声,下身不自觉蹭过那人性器,于是被抓着腰际调整了位置,每一举动都能隔着裤子与那人紧密贴合。
他牛仔裤的拉链蛰伏在硬挺的布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