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盖子走出来,没想到就看到这一幕天雷勾地火地贴面shi吻。
她知道晚芝今天去陪方度参加婚礼了,可眼下不到一点钟,这席吃完了吗?
他俩是在婚礼现场喝春药了大白天就搁这儿啃上了,行不行啊,当她不是人啊?再不喊他们看样子是要直接脱光了是吧?
晚芝闻言吓一大跳,确实太上头了,她怎么忘了自己如今是有室友的人了?
短促地尖叫一声就要推开方度,但方度毕竟是方度,收放自如眼波如水,按着她的腕子还用拇指将她花掉的口红稍微整理一下,才让她将手掌从自己胸口抽出来,回头平淡地颔首一下就当打招呼。
晚芝没他脸皮厚,耳根红得要命,立刻跑过来小声问好友:“你不是今天去民政局吗!要不要我陪你?”
话音刚落,门外就有敲门声,姜彩文又不是小孩子,哪里用她陪,但嘴里不依不饶,还在挪掖她,“喂,你刚才想看什么呀?要不要我叫梁杰进来脱给你看啊?”
“那一胸大黑毛我看什么看?不够恶心的!”晚芝下意识回嘴,方度已经皱起眉头。
眼神跟刀片似的刮过来,意思是,你还看过别人的胸毛呢?
姜彩文瞧着他俩的样子,笑点好低地放声哈哈,哈够了摇摇头,拎起自己的手袋从他们两个人之间走过去。
走到方度旁边,她还蛮认真地抬头看看他如今样子,啧,老天爷真是厚颜无耻,太偏爱人,私心她还希望着当年的清瘦少年可以变秃头或是变肥胖,好歹可以找到借口让她奚落一顿。
可谁知道人家越长越好,嘴角的纹路都很有成熟风度,别说,晚芝这么美,美过姜彩文见过的所有女人,可方度和晚芝站一起真叫不相上下,很是般配。
关键还活儿好,她自然不会站在好友性福的对立面。
“方同学,我是蓟一中的姜彩文,来日方长。跟你说啊,我可算晚芝半个娘家人的。”
言下之意,你要是不好好表现,娘家人可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爱屋及乌,方度眉眼柔和,礼貌地点点头,可下一秒,姜彩文还回头没扭开大门去离婚,直接被大律师气得七窍生烟。
因为对方琢磨着她的称呼,神情有些迷茫地看着她,真诚且谦逊地发问:“所以我们之前是见过吗?怎么没印象……”
妈的,果然,万年老二不配被年级第一记住,她恨了他一整年,每次模考成绩放榜时恨不得用小人扎他,他竟然都不知道她是哪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