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
欢喜缘15.启檀口(H)
“我以为我们昨天会死呢。”簌簌被吻得浑身趐软,绵绵倒在男人怀里。
她自小丧母,父亲对母亲情谊深厚,未纳妾侍通房,丧妻后更没有续娶的想法,三年前家逢大难,自己独自居住在欢喜庵后山,更缺人教导,不懂“聘则为妻,奔为妾”的说法。
即便男女双方两情相悦,未征得父母同意,没经过纳聘、问名等正式仪式就在一起,在世人眼中,这不是正妻,而是妾室。
她本是天真浪漫的少女心性,看一花一木都觉得可爱,寂寞时会与它们述说自己心事,与顾青宴几经生死,现在又让自己跟他回家,心里感动,眼睛渐渐模糊了。
顾青宴笑笑,咬着她的耳朵谑道:
“傻丫头,你不是胆大包天?还会怕死?”
“我是怕害了你……”
心里越发愧疚,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她容貌本就极为妍丽,一流泪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两人身体相贴,顾青宴盯着少女清丽的脸,只觉情欲高涨,阳具越发火热硬挺,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娇嫩的樱唇,让她胸前两团嫩肉紧贴着自己,喃喃道:
“别哭,有我护着你,哪有那么容易死了活了的?簌簌,你摸摸我,我才是快要死了,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昨夜险情不断,几番死里逃生,现如今两人坦诚心意,顾青宴心中悸动,欲火翻腾,何况山谷浓雾锁罩,又只有他们两人在洞中,孤男寡女,本就适合做些什么。
“它怎么还肿得这般厉害?”前夜自己不小心伤着他这处,当时阿苏脸色就变了,“你的药还在吗?我给你抹抹。”
这蠢丫头,顾青宴哑然失笑,拉着她的手撩开下摆,把自己狰狞粗长的肉棒掏出来。
那驴物棒身如儿臂般粗壮,颜色紫黑,巨大的龟头肿胀,正仰首吐着粘液。
顾青宴伸手捏捏少女俏脸,嘴里振振有词糊弄道:
“我这伤普通药物可治不了,非得年轻貌美的女子才行,簌簌,你亲亲它可好?”
簌簌早瞧见肉棒表皮青筋密布,棒首顶端分泌着一些湿润的液体,正冲着她微微颤动,和书里看过患处久愈不合的症状极为相似,阿苏的伤又是因自己而起,她心里爱怜,柔嫩的小手轻轻握住阳物,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龟头,开始吸裹。
顾青宴没有想到几句话真骗得这傻丫头给自己口交,只觉阳物传来一阵温暖紧凑的舒适感,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连连轻颤,阴茎越发膨胀,扶着少女乌泱泱的长发重重喘息。
“嗯……”脊椎泛起阵阵麻意,一声闷哼,差点儿精关不守,
自己久经花丛,什么绝色佳丽没见过?何曾像今日这般,阳物才刚被含住,就快意连连差点抑制不住。
“阿苏,你好些了吗?”簌簌吐出龟头,一双眸子亮若星辰般望着他。
“小簌簌,我是好不了了。”
男人气息越发不稳,这丫头只用小嘴给自己吸吸就让他欲仙欲死,要是一会儿这阳物入她下面蜜穴,还不知道是何销魂滋味?
欢喜缘16.欲破瓜(H)
簌簌可不知道男人心中淫念,她细细打量着顾青宴“受伤”的部位。
只见那物粗壮黑亮,根部周围覆着一圈浓密的毛发,在她的注视下,肉棒变得比刚才还要肿胀,棒身直挺挺翘立着,青筋跳动,顶端的小孔粘液吐得更欢了,甚是切合药书中言及的“阳虚水泛”之症状,倒不算重症,服些伸筋草、海风藤即可缓解,却又被他那句“好不了了”吓得不轻。
“怎么会这样?”
顾青宴强忍住笑,故意吓她:“小簌簌,我要真死了,也不入地府不坠轮回,一缕魂魄陪着你,你怕不怕?”
“我怕……”
她不怕鬼,却怕阿苏会死去。
顾青宴拧拧她的小脸,笑道:“刚胡乱与你说几句罢了,所谓鬼神不过是世人执念,当不得真,再说你也算半个学道之人,还怕这些不成?
“我就是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好好好……不死……”男人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动情地吻了好一会儿,将少女亵衣缓缓尽脱了去,唇齿沿着她雪白的颈后一点点滑下,在光洁的美背上留下一串自己的印记。
“簌簌,你知道什么是阴阳交合吗?乾坤成男,坤道成女,阴阳互补,相摩相感,我现在就想和你做这事,你愿不愿意?”
少女两团白嫩嫩的乳儿露出来,乳尖挺翘如荷蕊般娇嫩,顾青宴爱不释手揉捏了会儿两团软肉,大手开始四处游走,在柔美纤合的胴体上放肆游走。
全身不断被抚弄,簌簌晶莹的肌肤泛起淫靡的绯红,嘴里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她虽然不懂什么是阴阳交合,但阿苏说他想做,自己就是愿意的。
他的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自己浑身酥软麻痒,身体里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簌簌咬着唇,两条腿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