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的,只有男人能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女人也可以,钱呢,真是绝好的东西。
倘若让聂世雄知道她深夜出来鬼混,肯定会大发雷霆。
男人的鼾声,随即大了起来,抽噎般的,止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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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猜测的一样,对方终归没有踏入半步。
男人的鬓角和下巴上,冒出了黑色的胡茬,看起来有点邋遢,侧脸菱角分明,短刺的板寸,显得尤为刚硬。
发了一会儿呆,跟着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幸而理智尚存,没有出糗。
再往下,则是起伏的胸脯。
女孩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莫不是要休克而死?
聂世雄那边,刚刚结束了一个回合,聂慧脑袋昏沉,浑身就像卡车压过似的,而男人如同死猪般,四仰八叉的躺在哪儿。
男子,只不过,赏心悦目,足以解闷,要说有其他的,她还不敢,毕竟现在身份摆在那里。
便看到了那一套紫黑色的物件,女孩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似的,连忙闭眼,心中止不住的嫌弃,可很快又忍不住挑开眼皮。
父亲的鸡巴,黝黑巨大,操得她好疼。
聂慧的视线顿住,目光犹犹豫豫的往下瞧。
在其离开居酒屋后,不远处的拐角,突然闪现一抹黑影。
终于回到酒店,女人的酒气也散了不少,她拿着房卡,刷开了房门,眼睛不由自主的瞪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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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两人喝了两瓶人头马后,女人爽快的结账,大着舌头,跟其道别。
什么叫欲望?欲望便是痛苦的根源,她在你的心中,埋下火种,往往烧的你,又痛又苦,所以为了解脱,才有了佛家。
顾颖虽不是人上人,但也有寻欢作乐的资本。
佛家讲究,看破,放下,方得自在。
男子彬彬有礼,带着她在桌子旁落座,跟着叫来服务生。
父亲的呼噜再次奏起,女孩气得,直喘粗气,用手狠狠的推了他一下。
她跟日本男子,一见如故,甚是欢欣,谈天说地,猜拳饮酒。
只要她高兴,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宽厚的身板,面对着自己,那硕大的臀部,深深的股沟,还有隐藏在其间的睾丸,都是那么的令人不忍直视。
看着身旁的女孩,不确定的问道:“你打我?”
此刻那一坨软肉,温顺而无害,却足够的猥琐。
她便越发的好奇,对方的来历。
总有人比你要有钱,要富裕,而这便是不幸的根源。
聂慧闭目合睛装死,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女孩叹了口气,收回了目光,瞪着天花板发呆,而耳畔边,男人的呼噜,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
顾颖叫了出租车,因为言语不通,还饶了个大圈子。
男子见其走路不稳的样子,甚是关切。
聂慧大失所望,再次抬腿去踹他。
房内静悄悄的,在心安之余,又很落寞。
其实很多人的幸福感,都来自于个人的攀比,别人较你差,过的很糟糕,那种优越感,可以称之为幸福。
他忙不迭打量四周,意识迅速回炉。
鼾声再次停止,男人似乎受到了惊扰,皱着眉头,翻了个身。
聂慧本以为消停了,没成想刚刚闭上了眼睛。
有意搀扶,却被女人推开,她花了钱,喝了酒,心中的愤懑去了泰半,如今只想回去睡觉。
俗话说的好,知足者常乐,很多时候,人的烦恼,全由欲望在作祟。
两人眉来眼去的同时,言语也搭上了话,让顾颖大吃一惊的是,对方居然能讲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
可人与人之间,哪里有什么平等。
口中鼾声如雷,女孩起初还能忍耐。
可时间久了,耳朵都要炸了,她挑开沉重的眼皮,扭头瞪着父亲。
将背包摔在床上,女人踢掉了凉鞋,到浴室冲了澡。
聂慧无比烦躁,忍无可忍的,用脚踹了他一下。
人挣钱干嘛?就是为了享受。
视线钩子般的探过去。
她就这样看着,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但很快,聂世雄的鼾声,再次响起,只不过没有原来的响亮。
但生而为人,怎么会甘心,长伴青灯呢?他们喜欢这样的花花世界,滋生出来的人生百态,痛并快乐着。
聂世雄正在睡梦中,只觉得身体一晃,好似坐船,要掉到水中的感觉,随即惊心动魄的睁开双眼。
这里面的酒水,价格都很贵,还是套餐样式,可对于女人来讲,这样的消费根本不算什么。
对方也被她身上的异域风情所折服,不介意来上一段露水姻缘。
这回却是运足力气,踢的男人身体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