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用硕大的龟头湿润穴口磨了磨,粘上了流出来的蜜液后扒开云锦的花穴毫无顾虑的一插到底。
在准备抽送的同时,敲门声响起。云锦松了口气,被打扰到了男人用力插了两下泄愤才放过她。
“不许出来。”云锦换上浴袍冲着他狠狠瞪了一眼,随后关上门。
云锦将门开了一条小缝盯着外面,“云先生,有什么事吗?”
自从母亲的事情后,云锦就不在称呼云博为父亲,私下都是礼貌的称为云先生,两人隔着门就这么聊起来。
“早饭一会送到你房里记得吃,虽然白家会资助集团,但是你和白祺之前如果想要毁婚也是可以,毕竟你还小,感情这种事情不是轻易就能决定的事情。”云博思考一下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您放心,我不会毁婚,不是为了集团,哈……白祺是个好人也个好老公,至少不会为了初恋将我害成母亲那样。”云锦至是想要嘲讽下云博,她真的不爽这个为了初恋害了妻子和女儿的男人。
“我对不起你母亲……但是我……”
“早上应该有会议吧,现在已经不早了。云先生,你不觉得现在再来过问我的事情,有些太迟了吗?不,送。”云锦一副懒得多言的样子关了门。云博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离开,他的确没有什么资格管云锦。
门后云锦正被白羽凝压在门上操弄着,这个混蛋居然偷偷出来掀起浴袍就抽送起来,云锦差点就要在云博面前呻吟起来。她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男人锁上门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就干了起来。
“你是发情期到了吗?”云锦很是恶毒问他。
“是啊!刚刚锦锦还没有高潮,现在让你高潮而已。”白羽凝没脸没皮笑着,手指在她柔软的下腹打转,如果不是云博,现在云锦已经被自己干到浪叫着高潮了吧。
似乎是被打扰了心情不好,所以他狠狠肏弄着,将云锦的双腿大大分开,白软的屁股被捏在手指,蜜液从搅合出汩汩不停滴落,小嫩穴里不停的被抽插着,每一下都深深插到花心,肥美多汁的嫩穴被撑开到极限,平坦柔软的小腹不断被顶出一根粗壮肉棒的形状。还未完全恢复的小穴被肉棒不断粗暴的对待,半小时不到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当餐点送来的时候,云锦正扭动着身体,整个人趴在地毯上,饱满白嫩的一对奶子被压扁,双腿屈起高高翘着屁股,不停的前后晃动着,男人粗长的东西深深顶进花穴深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被肏干的快感爽到发懵,大腿不停的颤抖着。
“锦锦,一大早喂饱你开心吗?”白羽凝躲进厕所前笑着问道。
“禽兽。”云锦后悔自己和这个疯子扯上关系。
抖着双腿送走服务员,男人就出来说要吃早饭,必须要云锦亲口喂,不然就边操边喂。白羽凝近乎痴迷地盯着云锦含着东西喂给自己,身与心都得到了满足,每吃一口都要深吻,他沉浸在这甜蜜快乐中。
“你真的是变态疯子。”云锦捂着唇气喘吁吁。
“是啊,我是个疯子。”吃饱喝足的男人将她压在身下,“所以锦锦千万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会比现在疯一千倍,一万倍。”
“是病就治。”
“没用的。”吻着云锦胸前的玉乳,印上更多属于他的痕迹:“锦锦知道我母亲吗?”
“?”云锦疑惑着被男人翻了个身,吻痕延伸到背部还故意留下牙印,惹来她吃痛的尖叫:“别咬啊!”
本来云锦还能忍耐,水嫩挺翘的臀被男人咬了一口,忍无可忍的她曲起腿向后蹬,侧过身子捂住被咬的臀部,“白羽凝你犯什么病?喜欢咬人。”
“遗传的病。”男人直接回答。
云锦还没见过这么骂自己还带上全家的人,直起身准备下床,她扯着被男人压着的浴袍十分不爽:“你真的疯的不行,好端端疯到现在也该清醒了吧,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没有,我的确有患病的可能。锦锦知道我母亲是白家继室吧。”看着云锦一脸疑惑的眼神,他搂住将要离开的少女,十指相扣耐心说着,“母亲深爱一个男人,可惜男人不爱她,所以为了靠近这个男人,她嫁给了男人的父亲,只可惜这个男人死的早,母亲倍受打击好在治疗的及时但是现在仍在调养。”
云锦在他怀里瞪大双眼,被这八卦惊的里嫩外焦,这都什么事,真就艺术源于生活呗,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
“我也得了这种病,锦锦知道这是什么病吗?”白羽凝柔声问着她,一双桃花眼含着缠绵情意,柔波让人要溺死在其中。
“过去我不懂,现在我知道,这种病叫爱。”
锦锦,我的病就是你,你就是我的药。
他们家族一生只爱一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母亲知道男人不爱自己,却不能忍受和男人分开,宁愿嫁给他的父亲就为了能够近距离见到他。他们之间最近的距离就是在下葬前瞻仰遗容时。如果不是他发现的及时,母亲甚至要陪着他一起去死。
“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