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叹了口气。
芙湘越来越搞不懂南宫宸的心思了,他明明很讨厌自己,从不正眼看她,但这些时日却常来她的房间,在床榻之上行尽缠绵之事。他攻势凶猛又持久,二人紧紧结合的高潮时刻,她搂着他精壮的腰身,忍不住心生不该有的幻想。
毕竟,身体给出去了,心也很难再守住。
更何况,他曾是她年少爱慕的人。
想到这里,芙湘眼眶有些湿润。她抱紧胳膊,刚才身体有多充实,现在心里就有多空落。
即使床榻上再亲密,下了榻他冷冰冰的模样也重重将她打回现实。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即使情欲高潮,他也不曾轻吻过自己,每次都会狠狠咬她的乳蒂,丝毫不怜惜。
“叩叩叩——”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芙湘的思绪,定是嬷嬷送避子汤来了。
她收拾好情绪,想回应一声,发现嗓子哑了,只好急忙披好外衫,忍着双腿间的酸痛起身开门。
待她打开门,整个人愣在原地。
“姨娘打扰了,我来寻将军有急事。”赵奎看着眼前不施粉黛的女子,一时间眼睛无处安放。
都怪他一路上心绪不宁,敲门时忘了道明身份。
听到仆从说将军去了芙湘的院子时,赵奎便心头一紧,虽然他未经女色,但也知道深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会做些什么。
将军睡他的姨娘,天经地义,赵奎这么安慰自己。
但当他对上芙湘那含着愁绪的眼眸,雪白的脖子上欢爱过的青紫印记格外刺目。
他想到将军英勇强悍,曾赤手空拳将野兽制服。面对如此刚烈的男子,芙湘着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如同羊入虎口。
“姨娘……您还好吧?”
赵奎隔着门,看着女人惊慌地躲在门口,肩膀微微颤抖,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紧握着拳头。
“赵参军,我这就去叫将军——”
芙湘话未落音,南宫宸披着外袍从净室里走出,看到门口的赵奎和躲在门后衣裳不整的芙湘,蹙着眉很是不悦。
“你们在做什么?”
“将军,宫中传来急信,楚贵嫔紧急召您入宫一趟。”
楚楚?
刚还缩着脖子扮鸵鸟的芙湘猛地抬起头,目光盈盈地望着脸色阴沉的男人,刚好他也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愣着作甚,过来替我更衣。”
男人语气不善,芙湘一激灵,乖乖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黑脸,有些踌躇,难道替他换上今日穿过的长衫?
“还没缓过来?去橱柜里拿洗好的衣服。”
南宫宸低头训斥她,声音真真切切,如同老夫老妻,言语间却暗藏着闺房情趣,门外的赵奎身形一顿。
芙湘也回过神来,脸颊微微泛红。前几天他是穿寝衣回了房,一件藏青色的长袍落她这里了。她从橱柜里拿出干净的衣物,正准备替男人换上。
不想,他竟将褪下的外袍披在她身上,这是他难得对她的温柔。
芙湘全身僵住,有些难以置信。
可下一秒却听到南宫宸在她耳边低语:“赵奎是我的心腹,若再勾引他,休怪我对你无情。”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心跌落谷底。原来在他眼中,她一直都是个腌臜的玩意儿。
芙湘颤抖着双手替他扣好衣襟,稳了稳气息,“谢谢将军提醒,贱妾谨记于心。”
很快,男人穿戴整齐,起身准备离开。
看着他冰冷的俊颜,芙湘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将军,楚楚那边还请您多多照拂。”
南宫宸漫不经心扫了她一眼,不禁戏谑道:“放心,你生了个好女儿,在某些方面,似乎更胜于你,你大可不必替她操心,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
芙湘咬着唇,忍着羞耻缓缓点点头,对于他话中的旁敲侧击,她听得很清楚,也很刺耳。
看她小脸瞬间煞白,南宫宸也冷着脸迈步离开。
赵奎不知二人之间的波涛汹涌,看芙湘披着将军的外袍,原来二人早已亲密如斯。他跟在南宫宸身后大步向前,二人正巧撞见端着黑色药汁的嬷嬷,一股苦涩的味道。
他不禁回头,便看到芙湘乖巧地端起药汁一饮而尽。
“喝干净了,不得有任何闪失,将军的子嗣可不能从你的肚子里出来。”
这段时间南宫宸常来芙湘这里,嬷嬷早已心生不满,说出的话也尽是轻蔑和侮辱。
芙湘知道南宫宸和赵奎还未走远,一股羞愤涌上心头,她当真是只是他的玩物而已。
“呕——”
她忍不住将苦涩的药汁吐了出来,滚烫的泪珠顺着双颊流下。
这一切也落入赵奎的眼中,他看向将军,只见他快步向前,不做丝毫停留,侧脸融入黑夜之中,冰冷又安静。
太难了,天天加班,周末难得休息,昨天狠狠睡了一天,今天终于有时间写写二叔了,大猪蹄子吃醋了就拿芙湘出气,以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