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都没有。
南宫宸将她带回地面,扔给一旁的侍从,冷冷地吩咐,“把她带上车。”
芙湘浑浑噩噩,强行被带下去。
离开前,她听到身后的南宫宸严厉的斥责,就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她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闹出这么大动静,南宫宸笑着对刘司徒道歉,“手下参军惹出来的腌臢事,让刘叔见笑了。是晚辈治军不严,得要严格整治军纪,刘叔恕晚辈先失陪了。”
“子褚,莫要自责,你统制叁军,为大崇尽心尽力。再说这样的事情,对男人而言也是理所当然。”
刘荣笑呵呵地安慰了一番,还想挽留,可南宫宸却不想再停留片刻,微微颔首便疾步离开。
刘青青看着男人英挺的背影,嘴角微微嘟起,推搡着刘荣的胳膊,“父亲,您不是说此药会让他对我神魂颠倒吗?”
刘荣蹙着眉,目光变暗,他低估了南宫宸的定力,叁杯下肚,以为会走不出回春阁,不想却被他跑了。
南宫宸多年未娶,难道是真的不近女色?
刘荣并不相信,他吩咐一旁的密探,去打听被南宫宸带上马车的女人是谁?
南宫宸定不能靠自己来解这合欢香的毒,他带妓女回去的用意,不言而喻了。
那妓女究竟是谁,才能近他的身?
刘荣努力回想她的模样,隐隐觉得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夜幕里下起了滂沱大雨,南宫宸没有撑伞,兀自走进雨中。
他掀起车帘,看到昏睡的女人,只见她脸色惨白,蜷缩成一团。
他微微一怔,方才她站在高高的凭栏之外,双眼通红望向自己,惨然一笑,随即纵身一跃,一抹红色刺痛了他的眼。
本该对她恨之入骨,却还是忍不住出手相救。
那次他被设计与她媾和后,南宫宽上门道歉,将所有罪责推到她身上,说是她下药勾引,自己全然不知情,并说已将她扫地出门。
他自然不信南宫宽的说辞,但也不在意她出府后是死是活。
所以今日看到她出现烟花柳巷时,他莫名觉得愤怒,果然是荡妇淫娃,离开了南宫府也改不了下贱的本性。
更无耻的是,她竟用箜篌弹奏《湘妃竹》,一想到容越最喜欢的曲子在这种地方响起,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可当她纵身一跃前,用绝望的眼神看向他时,之前他心中的种种定论被轰然推翻。
他望着这张熟悉的脸庞,救下她吧,至少还有个可以缅怀的念想。
芙湘是被一股大力弄醒的,睁眼便对上男人凶狠的眼神,她不禁惊叫一声,突觉下体一痛,男人滚烫的阳具捅入她的体内,似乎要将她身体硬生生劈成两半。
她痛得闷哼一声,倒吸了口凉气,还没待她适应他的硕大,男人就开始粗鲁地撞击起来。她被撞得七荤八素,在他身体下颤动着身子。
他太用力了,芙湘咬破了下唇,还是忍不住叫出破碎的声音。
“叫出来。”男声冷冷地命令道。
男人瞥了她一眼,健壮的双臂撑在她光裸的双肩两侧,胸膛的热汗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二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
芙湘不敢再咬着嘴巴,但叫了几声又觉得难为情,只好撇过脸去,希望男人能快点结束。
可南宫宸偏偏不如她的意,阳具又大又硬,也不见射精的意思。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两次都是被下药,但比起上次的仓促,这次一开始也是因为药劲,但在她紧致的小穴里抽插了一会,似乎有些食髓知味。
情欲的缝隙,南宫宸将目光移至芙湘的脸上,却见她闭眼蹙眉故意不看他,他目光一暗,嘴角勾起戏弄的笑意,健臂捞起她光滑的胴体,不理会她的反抗,将她按趴在床榻上,双手分开她挺翘的臀瓣,扶着阳具从后背挤进她的体内。
这个体位,他进入得更深了。
芙湘疼得眼角泛泪,被男人牢牢压制在身下肏干,感受着那硕大的龟头顶开宫颈口,在她的子宫里进进出出,又胀又痛的尖锐刺激让她全身冒起了薄汗。
“疼……二爷饶过我吧……”
她再也忍不住了,哑着嗓子向男人求饶。
“别出声,老实趴着。”
男人的大掌按住她的肩头,常年握剑的手带着薄茧,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着,芙湘又疼又热,大脑浑浑噩噩,最终没有力气,任由男人肆意玩弄了……
终于,等到一股滚烫的浓精射入她子宫里时,芙湘才缓缓找回了一丝清明。
南宫宸松手,阳具从她体内退出,随意披了件外袍便径自去沐浴了。
芙湘看着男人冰冷的背影,身体微微有些凉,她也不敢动他的被褥,扶着酸痛的腰艰难地起身,脚尖刚着地,只觉双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南宫宸精力太好了,她侍奉南宫司马和南宫宽多年,都没有被操得站不稳过。
芙湘讪讪地撇着嘴